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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良头顶,脸色几变,整个人都不太好。感情刚才是没认出来她,从良“啧”了一声,见魏子时看她头顶,还特意晃了晃两个傻妞款的小揪揪,脑袋往魏子时的跟前探了探,“要摸吗?”魏子时袍袖里,狠狠搓了两把自己发痒的手心,把想照着面前人脑袋狠扇巴掌的冲动强压下去,收敛神色,漠然的站在原地,看向别处。从良一见人又摆油盐不进的死相,撇了撇嘴,轻了轻嗓子,柔声道,“进屋吧,都摆好了,一会凉了。”走了两步,回头一看魏子时没跟着她来不说,还跨上了步撵要走,明显是不吃这套,从良冷笑了一声,伸出两手冲天撸了把自己的俩揪揪。眼看着魏子时步撵要起,倚着门不紧不慢依旧温柔的说,“你走,”从良说,“现在是中午,你走,我晚上叫人去抬你,”从良笑着提裙子就往里间走,头也不回扔下一个重磅炸.弹,“过夜。”从良也不回头看,径直进了她精心准备的小“包房”往里头一坐,呼了一口长气,总结出一件事,魏子时就属于那种蹬鼻子上脸的类型,抽就对了,温柔他奶奶个饼子!从良不紧不慢的夹个不知道啥菜叶子塞嘴里,果然没一会魏子时就被近侍搀扶着过来了,站在屏风拼成的临时“包房”门口,阴沉的盯着从良。“怎么不进来?”从良筷子一放抬头看着向魏子时戏谑的笑,“怎么宝贝儿,要我抱你进来吗?”说着就作势要起身,还没等她动,魏子时甩开近侍,赶紧噗啦噗啦几步进来,气呼呼的往小案前面一坐。果然就是个欠儿逼的性格……从良小幅度摇头感叹了下。本来想要温柔以待,但是看情况,还是得强横点,要不然就魏子时这性格,怕是别说给她三年,十年也够呛能心甘情愿的让她上手摸一把。从良今早上又仔细的想了想,最坏的打算是她被魏子时弄死任务失败,但是这个世界就算是失败,也有系统那个小坑逼坑她的五万的补偿积分,万一要是成功了,那可是七十万啊七十万。她早上抱完人之后,觉定这世界当成练手,赌一把大的。这顿饭吃的硝烟缭绕,从良坐魏子时的身边去给人布菜开始,她夹哪个魏子时不吃哪个,完全是跟她反正来,对着干,从头到尾都透露出一种欠收拾的气场。从良也不恼,反正菜式繁多,她后来就捡着魏子时不喜欢的夹,吃到最后,魏子反倒是撑着了。他一向自控,用膳从来没超过七分饱,幼年一次积食之后,这么多年从来没有撑到过,何况这次一边吃还一边生气。放下筷子魏子时的脸色就有点发白,感觉堵的慌,手在胃口上按了下,微微有点胀痛。从良吃的慢,有一搭无一搭的,见魏子时的表情和动作,跟她老爸吃过饭胃痛一样,赶紧放下了筷子,单手把小案带一桌子的碗碟都扯了推到旁边,丝巾擦了嘴和手,就往魏子时的小腿上按。这一下把魏子时摸的一蹦,他最忌讳的就是身体的残疾,从良还正好摸上他有残疾的腿,登时脸色就变了,但是他没能蹦起来,俩小腿都被从良按住了。腿动不了但是手却能,门口就忍着手痒痒想打人的魏子时,身体比脑子反应都快,照着从良的后脑勺,就是“啪!”的一巴掌,手没离开直接扯了从良的冲天揪,刚想拽,从良赶紧吼人。“你再拽!再拽我就撕了啊!”从良威胁的话不用过脑子,反正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她不能再像从太后一样打人,只能仗着劲大,撕个衣服,或者扬言要搂人睡觉啥的。实际上真的撕了,从良也不可能让别人看见,搂人睡觉没魏子时的配合更啥也干不成,顶多看两眼,魏子时不想让她看也不想让她搂着睡,这威胁就有奇效。尽管脸色十分的难看,却真的没拽,颇为不甘心的松了手。“你要真想拽,”从良甩了甩俩冲天揪,一边摸索魏子时的小腿,一面讨价还价似的调戏人,“你亲我一口,或者让我抱一会,我让你拽个够。”反正她前两天翻了翻系统的商城,短暂屏蔽痛觉的药水稀烂贱,一积分两瓶,一瓶能顶一小时。魏子时看都不看从良一眼,显然当从良是王八念经,只是两腿绷的紧紧的,随时暴起踹人。从良对魏子时的无影脚也阴影不小,松开一条赶紧用自己的小腿压住,摸索着魏子时小腿外侧,找着足三里xue,轻轻的按压。这xue位是管消化的,她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她爸爸就是胃不好,吃点东西就消化不了,常年胃药不断,吃过饭总按揉这个xue位说是有用。“这个xue位助消化,你刚才吃的太急了,不舒服了吧?”从良自己上手按过自己的,酸唧唧的疼,没见啥效果,但是这是一个绝佳的上手机会,能用这么名正言顺的理由上手,肯定是要上的。“你说你跟我置什么气,”从良一副老夫老妻的口吻,“你要是真心实意的亲我一次,除了死,你让我怎么样都行啊……”“呵!”魏子时冷笑,看着从良的眼神全是讽刺。从良抬头看了一眼,啧了声,“哎呀,是是是,”默默把压制魏子时的小腿松开,见人没踹她,松一口气,跪在软垫上两手同时按压魏子时的小腿外侧,大方的坦言,“我是不光想让你亲我……”从良说到这,眼神幽幽的从魏子时的小腿开始往上一寸寸向上,看到魏子时黑沉的眼睛时,盯着人眯了眯眼,伸出嫩红的舌尖舔了舔唇角。“还想让你抱我……”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_(:з」∠)_我的世界可能穿的都快不了,我要把想写剧情都写了不然睡不着……第12章番外——缘起订婚前夜。从良的从家里头跑出来,她记得那夜特别的黑,天上一个星星都没有,村里通县城的路还算宽敞,但全是凹凸不平的砂石,从良抱着一个破旧的编织袋子简单装了自己的洗漱用品和两件衣服,捏一个打火机上带的小灯,三步一趔趄五步一跟头的,从村里跑了出来。这条路从两年前就开始张罗着要修,却铺上砂石之后,就突然没了动静,青天白日的时候车流也不算少,但是此刻是夜里两点半,伸手不见五指的,别说车鬼影都没一个。从良已经记不得自己摔了多少回,手心按上砂石子硌的疼,鼻腔里都是夜里沉淀后的土腥,什么也看不见,打火机上带的亮光,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耳边只有夜猫子渗人的叫,伴着她双眼溢出还guntang转眼被夜风吹的冰凉的水迹。她也不想把事情拖到这一步才退缩,从媒人上门到定下,这期间从良整整在挣扎和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