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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从安,无可否认,这人是把大宝儿整出来的捷径,一条粗壮无比的实心纯金的大腿。别说是以她两辈子的岁数来看,没看出从安有一丝一毫的恶意,就算是有,她也不能轻易放过这个机会。并且从安最后问的这个问题真是问到了点子上,她眼下确实没地方住。“你家……”从良装着挺不好意思,“你家方便吗?”“方,方便啊!”系统面瘫着听着俩人宛如约炮一样的对白,感觉自己脑袋里电线有点混路,这土妞怕不是想爬墙吧……于是才见面不足四个小时,从良莫名其妙的被从安领回家,大总裁住在一个很普通的小区,房子也是两室一厅,一点也不大,装潢更是最普通的人家那种,一点土豪的觉悟也没有。这还不算,从安还亲手下了挂面,鸡蛋柿子盖浇,整整一小盆,从安和从良一人吃了两大碗,馋的系统在脑子里直叫唤,最后撑的一道靠着沙发躺尸。吃过饭,从良跟从安一人摊沙发一面揉肚子的功夫,就把自己想找从安帮忙的事给说了。“他是……被我坑进去的,”从良给原身背锅被的龇牙咧嘴,“我想把他弄出来,你能帮我吗?花的钱我以后肯定赚了还你。”从良从来没想着白占谁的便宜,捞大宝贝欠钱,以后肯定是要想办法还的。顿了顿,又感觉自己求人的语气有点生硬了,于是坐直,干巴巴的又叫了一声“哥。”从安眯眼,被这一声“哥”叫的简直像一只给顺了毛的猫,就差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很痛快的就点了头。晚间,从良被安排到次卧,洗澡的时候系统突然说话,“哎你说……”吓的从良把浴帘哗啦啦抓下来围身上,“你他妈的吓死我了,不许看!”“我他妈的就能看见马赛克!”系统可能是晚上没吃到面条有点内心失调,“随随便便就能跟陌生男人回家,现在防我,我连人都不是!”“不然我去哪?”从良索性围着帘子在浴池泡澡,“趴火车站还是跟流浪汉挤桥洞底下?”“你不怕他图谋不轨?!”从良随意抹了把头顶的蒸汽的水珠,靠在浴缸上迷之霸气,“你觉得这世上,老娘不愿意,还能有人把我怎么着了?”第59章修罗场之断指少年犯然而接下来的两天,验证了系统这个小方人,完全是小人之心,从总裁并没有做出任何带有不明居心的举动。从良不光连着两天早上能吃到从安做的早餐,晚上能喝到从安煲的汤,总裁大人连没有重要会议的中午也会赶回来给从良做午饭。从良感觉她就像从安领回家的一只喵或者一只汪,因为从安看从良的眼神,已经从第一天的迫切变成了宠溺,不是看人那种的宠溺,是看自己养的宠物的那种,从安一瞅着她笑眯眯的样子,从良都怀疑下一刻从安就会拿出一个毛线球逗她,或者整个飞盘甩出去让她叼回来……这种把人当宠物看的眼神,带着意味不明笑意,还会隔一会就让她叫声“哥”来听听的举动,要是寻常的人肯定认为遭受了极大的侮辱。但跟作神云丑那一辈子,隔三差五就能整出血腥事件来比,从安这种看似不正常的行为,从良也就从广阔草原一般的神经上过了一圈,好的过滤出来,剩下的神经没跑到头就自然降解了。单就过滤出来这些好,还是让从良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从安跟她是根一头发丝的关系都没有,她本来想求人帮忙,可现在不仅登堂入室还被养奶奶似的伺候着,从良吃不消了。于是第三天,从良不得不投桃报李,起了个大逼早,也给从安弄早餐吃。从良上辈子后期,被云丑惯成了一个起床困难户,这么早她眼睛都睁不开,半眯缝着给从安随便扒拉了点疙瘩汤,从安一边狼吞虎咽一边跟从良说了姜寅的事。“已经被捞出去了”从安说,“我查了下捞他的人,是跟他一个孤儿院出来的一个女孩。”从良心里咯噔一声,又听从安说,“小姑娘好像是偷了养母的整套金首饰给卖了,好几万给出去,那小男孩明天中午释放,但是女孩养父母报警了,现在女孩在公安局。”从良前两天白天出去,观察了下,原绿茶的房子跟前天天有人转悠,应该是满世界找她的王易,王易她倒是不害怕,但她并不显再看见那只白条鸡。姜寅明天释放,从良今天打算回去一趟,她跟系统商量了一下,原身是个遍地都是情夫的绿茶,而且还都是有头有脸的那种情夫,也算是游走在上流社会,这种女人没点包包和首饰,简直都不正常,从良打主意折腾卖了,弄点钱花花。她实在是不好意思用从安的钱,从安在她搬进来第二天就给她个黑金色的副卡,别说用,摸着就挺牛逼还带一层炫酷的镂空花边,但从安越这样,从良越不好意思用,她本来打算耍浑的,找这原身体面的哥哥黑一把,体面人么,肯定为了打发她这种不体面的私生,能给一笔的。可从安是这种没想到的画风,从良哪来的大脸,能花的心安理得,尽管她“脸”也不小。眼下能自己想办法就先自己想办法,实在不行再跟从安借。从良没敢白天回去,只等天黑了才穿着一身从安不要崭新黑色运动服,打车溜回了原绿茶的住所。原绿茶住的是个公寓,外表看山去,竟然比总裁大人的家还高档些,从良老远溜达了好几圈,牛rou面馆吃了一碗面,一直没发现可疑的人,才晃荡进去。公寓的密码锁被系统很轻易破解开,从良进屋之后,直奔衣柜和梳妆台,果然不知道真假的钻戒和首饰有几套,衣柜里的衣裳包包数量也不少。从良跟个土匪一样,拎了两个包包,衣裳她看一眼没忍住抖了下,连第二眼都没看,瞅着值钱的东西划拉进去,没多留,赶紧拎着走了。这会已经是晚间九点多,从良晃了晃手腕上从安据说不要了,给她戴的大表,拎着两个包包,准备回去,这公寓她不想住,谁知道那绿茶有没有带哪号人回来过,她哪哪都不想碰,再说万一碰见王易的人,也是个麻烦。夜风徐徐,路灯杆子底下,从良等了半天也没等着一个空车,百无聊赖的眼睛可哪乱晃,冷不防晃见对面竟然有一家小金店,并且都这个点了还开着。从良赶紧蹲地上在包包里翻找,最后捏了个特别小的小戒指出来,上头镶了一颗彩色的钻,从良借着路灯,盯着瞅了半天,跟她们村里来用旧手机换小零碎的那上头的戒指看着也没什么区别,能值钱?从良寻思了一会,又拽出一条碎钻的手链,揣兜里,这才向那家小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