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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可是从良好容易把小流氓糊弄到手,上辈子云丑作的就差点房子放火,从良也都捏鼻子忍了。小姜寅实在是没有安全感,她没觉着烦,一遍遍按照姜寅说的话发誓,一遍遍安抚姜寅,反倒是觉得还挺甜蜜,深觉自己中毒已深。只是没想到一桌子菜等凉了也没等到姜寅回来,从良要直接打车去接,被从安拉住,从安给刘高愿打了个电话,这才知道姜寅没在酒店,跟着上船已经好几个小时了。从安知道刘高愿手底下这条船上都怎么回事,当即就跟从良说了,从良眉头紧蹙,从安一个接一个打电话,最后追游轮的快艇都安排好了,从良却阻止了从安。“不用追了哥,”从良说,“你给我仔细说说,这上面的事就成。”这两天姜寅异常,从良当姜寅是安全感不足,跟她撒娇,没想到这小子闷不吭声憋大事。只不过从良没让从安去追,因为她了解姜寅的性子,死驴犟种,几辈子都是那样,就算追回来,搞不好会适得其反。从安之所以知道的清楚,是因为这船他也上过两次,他没有那些非要活人做靶子的变态嗜好,可是生意伙伴总会遇见五毒俱全的,从安喜欢这种有特殊嗜好的人,因为这样的人只要你捏对脉门,非常好办事。从良听从安仔仔细细的把船上的那些个需要真人上的活靶子说了,心里头焦躁的不行,但是她不打算去追船,不打算老鹰抓小鸡一样把姜寅抓下来,再像个老母鸡似的护住。姜寅会冒这样的风险,从良不是不能理解,正是热血上头的年纪,爱上一个“爱钱的婊字”,他生活在孤儿院这种被生身父母遗弃的地方,面对从良的时候,有多么不安,就有多么糊涂。他就算让从良复读机一样的重复爱他,发誓不离开他,却还是怕他一无所有会被嫌弃,可大字不识几个,要想一次性的拿回能让他心爱女人侧目的钱,他注定除了踩着绝路边上冒险,没有别的办法。从良是一面高兴一面又担心,高兴是因为刘高愿手底下早就有这个船,姜寅现在去做这种事,很显然是为了她,担心当然是害怕姜寅真的一个不慎伤到。从良辗转反侧了一夜,第一二一大早套了姜寅一身牛仔衣裤,还带了个鸭舌帽,姜寅她要照顾着少年敏感的心态,照顾他想要在自己女人面前逞威风的心情,不能直接阻止,可是有一个人,她什么都不用顾忌,能收拾解气,还能让姜寅安然无恙的下船。从良没告诉从安,说起来她实际上跟姜寅一个cao行,不喜欢有事情找别人解决,就算从安她这一辈子当做哥哥,很多事情能自己动手从来也不想找从安,只是很多时候从良没等动手,从安就出面解决了。打车到步行街,从安钻进一家体育用品店,瞄上一溜高尔夫球杆,比划了下不怎么趁手,最后买了一个棒球棒,铁的。从良把帽檐压的低低的,她也没想怎么样,就想堵住刘高愿那孙子好好教训一顿,顺便那船是他手下的,从良想好好的吓唬吓唬他,让他跟船上打好招呼。她凭着记忆找到刘高愿的小区的门口,跟着一个买菜的大妈勾肩搭背假装她女儿混了进去,一口一个妈,把那大妈叫的一脸懵逼,在楼道里从白天蹲到晚上,已经是深秋,她又冷又饿,还他妈的被小区保安问了两次。从良好容易混进来,怕保安给她撵出去,满嘴胡邹八咧,说自己本来是个打棒球的好孩子,肚子里怀了刘高愿的孩子,现在被家里撵出来无处可去,只好找他要个说法。从良也不怎么会装可怜,只是她蹲了这一整天了,别的倒好说关键是他妈的饿,饿的小脸都白了,不挑那眉角露煞气,也不横眉竖眼的看人,倒是有那么点可怜的意思。好心的保安小哥正好是新上岗的,嘴上威胁从良要撵她要报警,可是耗到半夜十点来钟,要换岗下班的时候,还给她买了个鸡蛋灌饼。从良自己也带钱了,可是这小区混进来不容易,出去买吃的再就没法进来,狼吞虎咽着鸡蛋饼,一吃急了下意识的按肚子,这下好,孕妇的意思也出来了。小哥心眼贼好使,见从良这样,换班就跟接班的说从良是忘带钥匙,在这等老公回家的业主。临走的时候一个劲的叮嘱从良“你可别惹事,我让你在这你不许闹起来,就算为了孩子有话好好说,不行去那孙子的公司堵,”小哥还压低声音,“我跟你说,那帮道貌岸然的孙子就怕事情闹大,你堵公司比堵家里好使……这都不知道啥时候回来呢。”从良狼吞虎咽吃了个鸡蛋灌饼,要给小哥钱小哥说啥没要,她答应十二点人要是不回来就离开,吃的急了有一口噎胃口上,噎的她好难受,蹦了半天都没下去。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等到眼看十一点四十多,从安都跟从良通了两次电话催她,刘高愿终于搂着个女人回来了。俩人从电梯出来就开始啃,根本没看见从良,从良从地上站起来活动活动了僵硬的四肢,甩了甩棒球棒,找了找力度,在刘高愿开门要进去的时候,一棒子抡在他脑袋上。“啊啊啊啊啊!”从良没瞅准,俩人啃的正欢,女人的手指正伸入刘高愿的头发里,冷不丁让从良抡一棒子,估计砸的够呛。从良答应小哥肯定不能闹起来,当即先把软倒在地上的刘高愿踢一边,棒子对准女人凶神恶煞的一瞪,女人捂着手泪流满面的闭嘴了。“没你事,滚。”从良瞅着女人哆嗦着腿捂着手指爬起来,指头这一眨眼的功夫就肿的老高,弯腰从刘高愿的身上掏出钱包,胡乱拽了一把给她,“我没想打你,你自己拿钱看看去吧。”女人哭的大鼻涕都出来了,被从良母夜叉一样的气质给震慑,以为自己是他妈“小三”遇见了“原配”,虽然打发她的钱少了点,但是看了看从良手中的棒球棒,和地上人事不省的刘大少,抖着手接了钱就跑了。刘高愿家的门开了一半虚掩着,从良一手拎着刘高愿的脖领子,一手拎着棒球棒,用脚把门别开,就把人拖进去了。从良进屋把门关上手里拎的东西都扔在地上,灯摸着,先找水灌,好算把胃口那卡了许久的鸡蛋灌饼顺下去,这才拽着刘高愿的脖领子直接把人拖去了浴室。浴缸放满凉水,从良找两根领带把刘高愿的手脚都绑好,把人往盛满凉水的浴缸一扔,刘高愿激灵一下子醒过来。只是他还没来得及看清是怎么回事,从良那一棒子可能没掌握好力度,他脑袋一歪,“哇”的一声,把今晚上划拉肚子里的东西都倒了出来。由于他双手被绑着,所以这个头歪的角度不怎么好,一半吐浴室地上,一半吐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