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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空间里捞出了一瓶营养液,满脸愁苦的仰脖儿干了。然而这玩意不解渴。也不能顶住她现在这宛如五脏六肺被掏空了一样的饿,小瓶子丢回系统空间里,又摸了一瓶儿出来,瞅着瓶子叹气。她现在是晋江主系统的营养液消费大户,因为这种低配的道具,购买的实在稀少,而她上一世帮丁卯日常养身,购买的数量算得上庞大,于是主系统赠送了营养液八折优惠会员,可以说是很实惠了。第二瓶的小盖盖刚用大拇指顶开,还没等朝嘴里送,门突然就被气势汹汹的拽开了。宋辰顶着一脑袋包子馅开了门,一进屋就rou香四溢,从良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心说这个“包子”虽然瘦了点,但上去咬一口肯定老香了。为了让从良吃点东西,三更半夜拌成jian夫,在院子里头给自己媳妇儿扔包子的行为,完全是被逼无奈之举。白天的糕点也不是什么盛家大汉送的,是他自己顶着盛家大汉嘲讽的脸色去买的。自从被拴上之后,“从良”就没吃几口东西,宋辰自幼纯善,实在没法看着“从良”因为被他囚禁饿死在家里。包子被从窗户上下来,砸在头顶上的一瞬间,宋辰就决定,把人放了,随她去吧,大不了他卖了店铺,留一半的钱财给她,然后一走了之。反正他不要再过这样的日子,他有手艺,跟着货船去别处,也不愁活不成。这辈子遭了这一场婚事,娶妻他是不再想了,自己找个地方终老,总好过和这个女人纠缠一辈子。打定了主意要离家出走的宋辰,顶着被砸的一脑袋包子馅,一进屋,就看见从良正坐在桌边,举着个小瓶子正要喝。宋辰头皮一麻,又来了!又要以死相逼!他上前一步,一把抢过从良手里的营养液,气的胸脯剧烈起伏,也没骂出一句脏话,只是瞪着从良,半晌才哑声开口,“你想死?”宋辰脑子一热,鼻尖一酸,他觉得这样的日子过的真是生不如死,刚刚上来前还想好的跑去别去,可这会一钻牛角尖,又想就算跑到别处也是孤独终老。他从小失去了父母,跟着老裁缝学徒,因为缺失了一条手臂受尽白眼,好容易出徒,老裁缝也举家搬迁,将铺子转卖给了他,他这日子才算好过些,可也仍旧是独自一人。他渴望家庭,渴望陪伴,却偏偏阴差阳错,娶了这样一个妻子,宋辰性子软,本来就有些懦弱,否则也不至于被个妾生女拿捏成这样,一个大老爷们儿光想着逃走,能把人栓起来,是他做过最过火最有男子气概的事儿了。现在他的男子气概和想逃跑的决心,都被从良的“以死相逼”给逼的烟消云散,他抽了抽鼻子,两行清泪下落,哽咽着决绝道:“你不用死,我死!”说着便闭紧双眼,一样仰脖子把一瓶营养液干了。从良跟魔怔似的伸手抹了把宋辰的两行水渍,手心上湿漉漉的触感,她又伸舌头舔了舔,咸的。宋辰被她摸的一抖,飞快朝后退了两步,抬手用袖子使劲儿蹭脸。从良看着他,整个人都风中凌乱了,心脏和大脑死机片刻,咔哒咔哒的又重新动作起来,一个狂跳,一个飞转。一种名为母性的东西,充斥了从良的整个身体,这一世这款型应该怎么归类?从良被宋辰那委屈吧啦的眼神,哭唧唧的小模样,萌的一脸血。回过神她舔了舔嘴唇,从系统空间又摸出两瓶营养液,拨开盖子递过去,“再喝个吧。”宋辰哭的更凶了,以为“蛇蝎心肠”的从良,是怕药量不够,接过又是一仰头,干了。“再来一个。”宋辰太瘦了,以后营养液也要让他多喝点,反正便宜的很。宋辰喝完了两个营养液,站着等毒发,然而等了半天,只感觉周身由内而外暖洋洋的,像是五脏六肺都泡在温水里,舒服极了,没有任何的不适。瞪着同样仰头喝了一瓶的从良问道:“这……不是毒,那是什么?”从良刚想含糊过去,宋辰又问道:“哪来的?”作者有话要说: 宋辰:QAQ我死!从良:再来一瓶?宋辰的属性大概是哭包软萌型,后期会不会触发别的,写了才知道_(:з」∠)_第120章修罗场之独臂小裁缝“哪来的?”宋辰见从良不吭声,把喝空的小瓶子一把摔在地板上摔的粉碎,“是不是邱医师?!”宋辰伸着手指指着从良的鼻子,“你你你,你真是越来越……不知羞耻!”宋辰没有骂过人,搜肠刮肚能想出来的一句“不知羞耻”翻来覆去的重复,指着从良的手指尖消瘦白皙,从良强克制自己想上去舔一口的欲望,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干巴巴的解释道:“不是……”“不是邱医师……”宋辰在地板上围着从良转圈圈,半晌小身板一个激灵,叫道:“难不成是城西的柳大夫?!”宋辰眼中还含着一泡将落不落的眼泪,不可置信指着从良,“你你你”了半天,这回连“不知羞耻”都表达不了他的痛心疾首。“那柳大夫行医济世一辈子,到现在已经年逾半百,还定时的义诊,你你……你怎么下得去手啊!”从良正回身去点放在桌上的蜡烛,听到这里没忍住“噗”的乐出了声,她端着烛台转头看向宋辰,正见他满脸通红,水雾迷蒙的双眼里满是责备,摇曳的烛光下脸蛋鼓鼓的,看起来不知道比刚才的包子诱人多少倍。从良根本不知道劳什子邱医师柳大夫分别是哪颗葱,可是这营养液她又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哭笑不得的摇头,“不是。”“那这东西是谁给你的?”宋辰满含疑惑的看着从良,“你不是连外城的……”“我就非得是偷人得来的吗?”从良实在听不下去,“我托人从别处带回来美容养颜的不行吗?”“你有钱吗?”宋辰看向地上碎裂的小瓶子,“这种琉璃的瓶子都很贵,你要是不……谁会买给你?”从良把烛台放在墙台上,有气无力的坐在桌边,用胳膊支着眩晕的脑门,终于领略了百口莫辩的境地。这个朝代显然还没有出现玻璃这玩意,宋辰以为是琉璃,也没什么毛病。况且她想起来,原身不光四处爬墙,还特么的是个烂赌鬼,曾经有把衣裳都赌没了,让大宝贝儿去赎她的记录。除了跟人睡觉,根本不可能有钱让别人带这么“贵重”的东西。“真你妈的……”从良忍不住小声骂道,怎么说都是错。“没有没有没有!”从良也有点激动道:“我天天让你栓在屋子里,我上哪去偷汉子?!”宋辰没有吭声,只是看着从良,那眼神没有攻击性,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