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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它站在自己腿上,他盯着它打量半晌。挑眉道:“肥猫,朕给你赐个名如何?”奚念知:我不要,我拒绝,你住嘴,你千万别说。祁景迁笑声浓郁了些:“叫润润!”润润?听起来似乎没那么糟糕?奚念知诧异地瞪圆眼睛,有点疑惑,他居然没叫她小胖、胖胖或者肥肥什么的?很快,祁景迁为她解答“润润”一名的由来。“朕的猫代表朕的品味,虽然很想叫你肥肥,但——”他嫌弃地撇嘴,“将就着叫润润吧,圆润圆润,可不就是肥猫你吗?”奚念知:呵呵,都说了快闭嘴吧您!丝毫没有感觉到她的怒意,祁景迁揉上瘾,又撸了她几把,嗓音压得低了些,含着清浅的笑意:“从今以后,你就是朕的猫了,盖个印章先!”语毕,他蓦地俯首弯腰,轻轻在她额头中间印上一枚吻。隔着厚厚的绒毛,她仍能感受到他唇的暖意。亲完,他的脸略退后一点,但还是近在咫尺。他望着她,眼睛温柔地在笑,温热掌心还不忘抚摸着她脊背。奚念知:“……”心跳砰砰砰,似乎跳得频率加快了些。她是人,不是猫啊!虽然吻在猫身,但好像吻在了她心尖。奚念知不由地想,当初他愿意舍身救她,是因为单纯的巧合,还是不希望她陷入险境?倘若他知道他会因她而陷入险境,还会那么义无反顾吗?之前她都尽量不去想这件事情,但现在,突然却有点希望得到答案。接下来五天,太后每天要来两次。两次中,至少有一次要重提接孙淑那三位姑娘进宫的事。不过都被祁景迁轻描淡写给含糊过去。奚念知当然不懂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她这些天大多数时间都待在皇宫,好在她爹奚崇也经常自愿留在皇宫轮值,所以并没发现她的异样。这天,又到复诊的日子了。奚崇进殿叩拜请安,听到上面传来的那声“免礼”,才起身走到榻前。搭脉,奚崇静静听了会脉搏,低声道:“皇上脉象趋于稳定,身子虽虚弱,却有逐渐转好的趋势。”他看了眼堆在床榻小方桌上的奏折,转弯抹角地劝道,“皇上还是静养为宜,不适合太过忧心cao劳。”奚崇视线就这么不经意瞄了一眼,刚要收回,看到皇上身边的那只肥猫突然钻出脑袋,它眼睛滴溜溜睁得很大,看他像看一条鱼似的,好像特别有兴趣。奚崇:“……”他慌忙移开目光,不再去看那肥猫。“润润。”祁景迁兴起的挠挠它下巴,对奚崇说,“朕的猫好像喜欢你。”奚崇:“呵呵,这是臣的荣幸。”祁景迁蓦地笑:“知道朕为何给它起名叫润润?”奚崇略思忖回:“可是取自‘圆润’里的润字?”“哈哈,没错,奚院使果然懂朕。”奚崇:“……”暗暗腹诽,要不懂也很难啊,毕竟那么肥的猫!奚念知黑着脸听他们调侃自己。一次伤害就够了,他们居然还联起手来给她二次伤害?两人又说了些调养身体相关的话题,等差不多要结束看诊时,祁景迁突然开口道:“奚院使对动物病情方面有没有什么研究?”奚崇:“……臣没有。”顿了顿,关怀地问,“皇上可是有什么事情困扰您?”祁景迁蹙眉道:“先皇很喜爱各式造型的兽禽,在位时曾设臻园,将各地包括进贡的兽物豢养在其中。”奚崇点点头,表示自己听得很认真。“朕之前就有发现,里面的动物情绪似乎存在问题,也请诸多兽医医治过,却无甚大用。”听完,奚崇也跟着愁,既然连兽医都没有办法?他能怎么办呢?“奚院使,听闻你女儿……”“啊?”奚崇愣道,“臣女儿好像对这方面没什么研究。”“是吗?奚院使可否帮朕回去问问?”奚崇:“……”皇上说得这么客气,他有说“不”的权利?奚念知也听得莫名其妙,她暗暗猜测,难道他是因为她在洪家村有过帮动物治疗的案例?所以才让她爹给她带话?可是,为什么有种怪怪的感觉?她仰头盯着他看,他面上并无多余神色。大概是她想多了?他总不会是故意让她进宫吧?而且他怎么能猜出她会不会进宫呢?第五八章成为“御猫”的奚念知日子过得不错,皇帝嘴上让她少吃些,为她准备的伙食却异常丰富。吃完大餐后,奚念知找了个机会,溜了。她得睡上一觉,回归正位。攀爬到琉璃瓦铺就的屋顶,奚念知大喇喇躺平。她一边晒肚皮一边酝酿睡意,眯着眼望向远方。黄昏下的皇宫景色别有一番磅礴壮丽,与森林的傍晚竟平分秋色。她欣赏了会儿,逐渐陷入酣眠。——奚崇离开太医院,步行出宫。平日骑马回府小半时辰足矣,哪知今儿正林街有家小七酒楼开业十年贺庆,搞猜灯谜大会有赠品发送,成堆的百姓拥堵在外,将大街挤得水泄不通。正林街是返程必经之路,奚崇这些天常居太医院,并不知道这件事。耽搁了小半时辰,天黑透他才终于到家。一身疲惫地来到女儿居住的院落,奚崇猛喝了两杯水,将杯子掷在桌上,蓦地盯着花容月貌的女儿看。奚念知被他看得心里略发毛:“怎么了爹?”摆摆手,奚崇像是在生闷气,他无奈地坐下,面上浮出几丝萧索。皇宫对他来说既是施展抱负的地方,又是极度危险的地方。而且,要不是女儿从未与皇上打过照面,他都要怀疑皇帝是不是看上了他闺女,不然太医院一帮御医,干嘛一次两次让她进宫?越想越不是滋味,奚崇沉声道:“皇上让我问问你会不会给动物治病,你怎么可能会?就这样吧,哪怕惹得皇上龙颜不悦,我明儿也得去拒绝。”奚念知抿抿唇,轻咳一声,“皇上这是想做什么?”“宫中从前设了个臻园,里面养着许多漂亮或稀奇的小兽,皇上说它们像生病了,找兽医又瞧不出端倪。”奚崇拧眉哼道,“这就奇了怪了,兽医都没得治,你说皇上为什么要问你?念儿,你这次去女娲乡有没有发生什么古怪的事情?皇上这病来得蹊跷,走得也蹊跷。如今他身子虽然趋于平稳,大家却都吊着一颗心,生怕……”再说下去,便是大不敬,奚崇适时住嘴,疑惑地望向女儿。奚念知别过眼,慢慢答:“木兰山春猎皇上除了那匹金焰狼,并没接触其它动物,我原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