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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来。纪宁抱着陆淼淼,目标非常明确的往屋子里走,陆淼淼仰头看着他依旧温润的下颚,不敢说话更不敢问,嗓子的疼痛告诉自己,他刚才是真的想杀了自己!陆淼淼被丢到了床上。刚爬起来,看到纪宁的动作时,整个人都呼吸都停滞了,他,他正在解衣带!和以往的温和不同,这次纪宁极其干脆就把衣衫迅速褪去,精瘦的胸膛纹路明显的腹肌刚出现在陆淼淼眼前,面前忽然一暗,人就已经被他压在了床上。陆淼淼瞪大眼看着纪宁。纪宁微微一笑,凤眸满是笑意,声音亦缱眷,就似数日前情浓低话时的模样。“你的滋味太好了,我有点舍不得呢。”“哗啦!”他的行为,是和他语调截然相反的凶狠,直接将陆淼淼的衣裙给撕了,水红色的小衣露了出现,今日屋中并未烧暖炉,凉意骤然传来,让陆淼淼身子一个机灵,随即有些惧怕混沌的脑子也瞬间清醒。傻子也知道纪宁要干什么!“不可以!”“你到底怎么了,你放开我!”陆淼淼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他刚才想杀了自己,谁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自己可能怀孕了阿!!!可惜陆淼淼的挣扎在纪宁这没有半点作用,长腿一压就制住了陆淼淼的腿,单身握住了陆淼淼的双手,将她的手压向头顶,埋首在她脖间轻吻,唇舌游走,声音依旧缱眷。“你不是也很喜欢我的身子吗?”“分别前再欢愉一次,不好吗?”小腹再度隐隐作痛,陆淼淼皱着眉,强迫自己平神静气,可现在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他完全不听自己的,他再无半分的怜悯。“纪宁!”陆淼淼崩溃尖叫。“你到底怎么了!”“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怎么能!”纪宁骤然回神。看着身下满目泪水的陆淼淼,再看自己压制着她的行为动作,整个人都傻了。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双腿手臂似乎没了大力,陆淼淼顾不得其他了,一把推开纪宁连滚带爬的从床上跳了下去,一边迅速拢好衣服,一边警惕又胆战心惊的看着纪宁,他整个人都僵在床上,微睁着眼,满目不可置信。肚子真的很疼了,陆淼淼顾不上纪宁了。迅速将自己打理好,捂着肚子小跑了出去,陆延晟就在对面站着,听到动静时抬头,看到陆淼淼衣衫不整的跑了出来,眼神极好的看见了她脖间的掐痕,暴怒骤起,纪宁打她了?!大步迎了过去,还没开口,陆淼淼就弯着身子捂着肚子,声音沙哑。“快,叫大夫,快点!”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纪宁算是暂时下线了,你们看的心疼,这段剧情我真的,真的好难,终于过了,再不过我都要疯了第119章陆淼淼唇色已经发白如纸,陆延晟纵然心头有千般怒火也只得暂时忍耐,抱着陆淼淼上了马车,小心翼翼把她放在座位上,陆淼淼右手捂着小腹,左手紧紧攥着陆延晟的手腕,睁眼,喘息看着他的眼睛。“……不要去找纪宁的麻烦。”凑近了,陆淼淼脖颈上的青痕愈发的明显,这样了,还护着他?!陆延晟定定看着陆淼淼,又怒又气又担心。“答应我,你答应我……”小腹真的好痛啊,一直蜷缩着身子还是好痛,额间细汗如雨,陆淼淼抓着陆延晟的手不能自控的颤抖了起来。“好好好!我不去找他!”陆延晟不忍看她这般模样,只好妥协答应了下来。陆淼淼攥着陆延晟手腕的手并没有放开,闭眼深呼吸了数次,睁眼定定看着陆延晟,哪怕汗水侵入眸中,又疼又痒,还是定定的看着他。“……我怀孕了。”怀,怀孕了?突如其来的这四个字,让陆延晟有些猝不及防,只怔怔看着陆淼淼。陆淼淼却无耐心再等,疼痛似乎在减缓又似乎在增加,晕眩感在脑中越集越多,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攥着陆延晟的手青筋直冒。“你会救他的,对吗?”陆延晟还在震惊。“你会救他的,对吗?!”陆延晟骤然回神,下意识道:“当然!”我侄儿,我为什么不救?!听到陆延晟这句心里话,陆淼淼心中大石落地,然后眼睛一白,直直的晕了过去。…………看到陆家的马车离去后,龙三一脸惊色的进了纪宅,刚才,刚才夫人是衣衫不整的跑出来了,而且,而且脖上好像还有掐痕?当时龙三在暗处,将陆淼淼的狼狈也都收进了眼底,满心的惊讶和不可置信。刚才,屋子里只有先生和夫人呀。先生掐了,夫人?!这个结论在心中一出,龙三立马摇头给否决了,先生那个清风和熙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暴行呢?但是,但是刚才屋子,又没有别人呀……龙三一边走一边满心纠结,最后在卧房找到了纪宁,他披着衣服坐在窗前,已入冬,窗户打开,屋中还未燃暖炉,他就这般敞着胸口坐在床边,清俊的颜微白,似有寒霜微冻,半垂着眼帘,似乎在出神。“这样冷的天,先生快把衣服穿好。”龙三大步向前,将数扇窗户关好,回身时,纪宁依旧坐在床边不为所动,正要再言。“出去罢。”龙三不愿,纪宁再道:“出去。”清和的声音已暗含了命令。龙三无法,只得闷闷应了一声是,却没有马上出去,而是手脚利索的将屋中的暖炉烧上,热气传来,才无声的退了出去,将门也给关上了。龙三之后,纪宁又在床边僵坐了许久,很久很久之前,手虚盖住了双眼,瓷白修长的指缝中,黑眸氤氲,涟漪万千。原来,真的还有另外一个自己……纪宁垂着头,回忆往事。幼时,娘有时实在是太过分,爹总是劝自己忍,总说娘当初不是那样的,总说忍忍就过去了,可是娘一直都在变本加厉,特别是懂事后,对娘的做法更加的不认同,只是,一边又是爹的苦劝,只得忍耐。忍着忍着,大约是八岁左右,终于做了第一个满目血光的梦。梦的场景已经记不得了,只记得当时泄郁的快意,也是从那次梦境开始,偶尔失控,也算不得失控,自己好像变成了两个人,静静的看着自己的身体,有另外一个思想,有和自己截然不同的性格做法。当时爹吓坏了,带自己去见了高僧。并无用,只说无欲无挣无怒方可抑制。也是自那次后,爹有意减少自己和娘的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