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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蒙面人扛起烟香正要离开,突然从外面冲进来几个官兵。那几个官兵配合管家与蒙面人打斗起来。两伙人势均力敌。原来监视碧香山庄的除了相爷的人,还有衙门的人。那几个官兵是东方红的手下。知府大人曾跟东方红提过,要破相府千金被杀案,楚天阔是关键。不仅要保护他的安全,还要逮捕他归案。只要开堂审理,就会水落石出。打斗混乱中,那蒙面人举着手中的剑,对着麻袋做出要刺的动作,恶狠狠威胁到,“住手,不然我就杀了麻袋里的这位姑娘。”管家和官兵马上停手,都往后退了一步。几个蒙面人相视点头,丢给管家一封信,带着烟香离开了。待至官兵离开,管家偷偷摸摸出门,急急地走着,捂着怀里的信,手心已充满汗水,黏腻而潮湿,路上行走时不时回头看看,生怕被人跟上。管家匆匆行至凌翠阁,等不及下人的通报,惊慌失措地跑进去。他在大堂里见到楚天阔,迟乐跟水脉也在。管家顾不上行礼,对着楚天阔声音嘶哑道:“少庄主,烟香姑娘被几个蒙面人掳走了。都怪在下功夫太差,不能保护好她。”管家掏出怀里的信,递给楚天阔继续道:“对方留下了这封信。”水脉跟迟乐脸上露出惊慌之色。楚天阔一听到烟香被掳,面色凝重,眉头拧成一团,伸手接过信,急不可耐打开来。迟乐也凑了过来看。“怀扇公子楚天阔:你的师妹烟香已经落在我手上了。要想你师妹好好活着,就以你的命来换你师妹的命。我限你一天之内到相府来。否则,你师妹这么如花似玉的小美人,要是被糟蹋了就可惜了。”楚天阔表面平静,水脉却看见他拿着信的手在发抖。“王八蛋,掳走烟香逼你就范。对付不了你就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呸。”迟乐气得鼓起腮帮子,两道浓眉拧成了一个大疙瘩。脸像阴了的天,灰蒙蒙、黑沉沉的。看完,楚天阔把手里的信揉成一团,握紧拳头,身体紧绷,浑身散发出一股寒气。从未见过他如此失容。他一向温文尔雅,喜怒不形于色。从来淡定的脸上浮现恍惚之色,只不过一会功夫,脸色就恢复了温和,只是双眉紧锁。管家不由得额上冒出一层冷汗。沉默了一会,楚天阔从怀里拿出来一堆银票给管家,吩咐管家:“碧香山庄现在不安全。把大家都遣散了吧。这些银票你们分了。”管家接过银票,眼眶湿润道:“在下誓死跟随少庄主。”楚天阔心乱如麻,声音却出奇的平静:“你现在不宜跟在我身边。你先找个地方避一避,等我把这一切处理好,你再回碧香山庄。”楚天阔打发走了管家后,步履匆匆往外赶。迟乐堵在门口,伸出双手拦住了他的去路,“他们抓走烟香,就是要你前去送死,你若去了,不是自投罗网吗?”“她是我小师妹,我不能不管她。不管怎么样,我必须去。”楚天阔忧心忡忡道。水脉面色苍白如豆腐,大脑却极冷静:“相府那么大,谁知道他们把烟香meimei关在哪里?”“相爷的目标是我。我情愿以我的命换烟香的命。”楚天阔立场坚定。迟乐了解楚天阔一向固执己见。见劝他不住,便默默让开。看着楚天阔离开,水脉的心揪成一团,她伤未全好,本就虚弱,此时面上一丝血色全无。她脸转向迟乐道:“师兄,不用管我。你去帮帮他。”“你伤还没好,我得留下来替你疗伤。”迟乐又是担忧又是无奈,看着水脉面如死灰,他安抚道:“怀扇公子可不是等闲人。他敢去就有把握。你就别担心他了。先照顾好自己吧。”相府里,烟香被关在一个密室里。她醒来后,看着四周陌生的一切,阴暗的室内除了一张桌子外,空无一物。桌上点着一根蜡烛,一缕柔和的亮光浸入了她的视线,她还是抑制不住心中的恐惧,闭着眼睛大喊大叫。任凭她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搭理她。闹了一会,她渐渐平静下来。这时她才感觉到浑身到处酸疼,脸也火辣辣的疼,伸手一摸,脸都肿了。她慢慢的回想起来,她是被装进麻袋里掳来的。这帮人真该死,也不懂得怜香惜玉。把她磕得到处是伤。就在她心潮起伏时,密室的门被打开了,烛火轻摆。烟香看见进来两个人。一位身着绯色官服,体型匀称,充满了大官的高贵与气度,昏暗的烛光看不清表情,却让人觉得一种锐利压迫感。另一位身材高大魁梧,蒙着面。两人缓缓走近烟香,瞪大了眼睛,端视烟香,只见这丫头蓬头垢面,鼻青脸肿,哪有像底下人描述的那般美貌,立刻不悦地皱了皱眉,什么都没说,转身欲走。转身之际,烟香不知死活地说道:“喂,你们是什么人?胆子这么大,居然敢抓我,告诉你们,我大师兄是怀扇公子!”//.html☆、第十五章自捅一刀相爷露出寒光闪闪的牙齿,好笑道:“如果你不是怀扇公子的师妹,我何必抓你。我抓你来就是为了引诱他来救你。他若赶来,我定让他有来无回。”烟香听到这话,翻了个白眼,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眼放精光,揶揄道:“你休想虎口拔须。识相点就赶快把我放了。我既往不咎。我大师兄武功盖世,江湖无人不晓。等他来了,你们一个个别想好过。”提起大师兄,她脸上尽是得意之色,俨然像一只借着老虎的威风在唬弄森林百兽的狐狸。眼前这个黄毛丫头的一番言语,把相爷逗得大乐。他听习惯了别人阿谀奉承的话,鲜少有人这样顶撞他。一时他觉得新鲜无比,居然鬼使神差道:“好。我倒要看看你大师兄是如何救得你。”烟香只是虚张声势,其实她心虚得很。也不知道师兄会不会来救她。说不定他现在还跟水脉jiejie腻在一起,哪还管她死活呢。暗暗懊悔自己不好好练武功,要是武功有师兄的十分之一,也不至于被擒来这里。此时,相爷的心腹夏豪来报:“相爷,楚天阔已经来了。正在大院等候。”相爷一行人离开了密室。‘相爷?’原来他是相爷。要知道他是相爷,刚才不该那么触怒他的。烟香此刻才知道害怕。听闻大师兄来救她了,她心里又是欣喜,又是担忧。楚天阔看向相爷,神色凝重道:“相爷,令千金是我朋友,对于她的死,我也很难过。你丧女之痛我可以理解。可你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