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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忙用手扶住额头,哼了一声。楚天阔闻声回头,扶着烟香的肩膀,紧张道:“烟香,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烟香冲他坏笑。原来是逗他呢。楚天阔一僵,什么都没说离开了房间。相府里,夏豪战战兢兢地问道:“相爷,既然打探到楚天阔在醉芳楼,何不让属下派人杀了他?”“此事不能cao之过急。那陆姑娘可不是普通的红尘女子,就凭你的武功,绝不是她的对手。再说,此事东方红已经介入,我们只能暗地里来。先等等,说不定顾大夫已经得手了。”相爷张开眼看他,半晌才说,脸上一片高深莫测。“为什么?”夏豪抓耳挠腮,想了半天。“蠢货。你以为要杀怀扇公子就像杀一个丫鬟一样容易吗?他在江湖中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不想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相爷火气很大,夏豪暗暗擦了一把汗。楚天阔身体底子好,加上功力深厚,经过几天的修养,伤好得差不多了。面色恢复了红润。烟香的情况就比较糟糕了。伤是好了,可毒去除不了,老是头晕。顾大夫自从烟香醒来后,就谎称有病,再也没来过。他不来也无妨。此毒剧烈,他也解不了。“我知道有个人可以医好她。”楚天阔胸有成竹。“谁?”东方红简短问道。“荷花岛的兰神医。”楚天阔扬声道。陆采儿果断否定道:“江湖素闻兰李两大名医,兰神医名兰长荣,虽是名医,却是很冷漠,江湖人人称他兰残忍。他又怎么会救烟香呢?”烟香噗嗤一声笑出来:“陆jiejie,这你就不知道了。我大师兄红颜知己遍天下。兰神医的女儿兰绫玉跟我大师兄相熟着呢。”楚天阔瞪她一眼,纠正道:“师妹,别乱说。兰姑娘和我是朋友。”东方红与陆采儿把他们师兄妹二人送上了马车。烟香觉得头晕就先坐进马车里,楚天阔在外面与他们告别。“采儿,谢谢这段时间对我们兄妹二人的照顾。”楚天阔双手抱拳,笑着对陆采儿道谢。陆采儿付之一笑:“我们多年的朋友了,客气什么。你们一路上要自己小心点。希望兰神医早点医好烟香。”楚天阔把脸转向东方红,推心置腹道:“你的救命之恩,我一辈子记得。等我师妹治好后,我会自己上衙门请罪,不会让你为难的。”东方红也赞同地点了点头。楚天阔上了马车。车夫一扬鞭,打得马儿吃疼,向前方奔跑,马车往荷花岛方向驶去。一路上坐在马车里的两人有说有笑。相府里,夏豪来报,楚天阔师兄妹二人离开了醉芳楼。“哦?”相爷一声冷笑,“夏豪,你带些人手去,记住,不要让人看出是相府的人。”夏豪得令起身要离开。相爷继续吼道:“慢着!先把顾大夫带进来!”年纪老迈的顾大夫,迈着颤颤巍巍的步子,昂首挺胸站在相爷面前。“大胆,见到相爷还不下跪。”夏豪一顶顾大夫的膝盖,顾大夫噗通一声跪在相爷面前。顾大夫挣扎着要站起来,夏豪一把粗鲁按下去。气得顾大夫满脸通红。“顾大夫,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背叛我?我让你给楚天阔药里下毒,你居然没照做?”相爷眼神像把刀扫向顾大夫,其寒意让人不寒而栗。//.html☆、第十九章半路遇袭顾大夫并没有因为相爷的凶狠残暴而表现出惊恐害怕,他视死如归道:“我身为大夫,救死扶伤是我的天职。楚天阔是个侠义之士,我怎么会加害于他。”“很好。既然你不想他死,那就你死。”相爷眼神扫了夏豪一眼:“拉出去砍了,做得干净点。”夏豪得令拖着顾大夫出去。随着一声惨叫,相爷手里又多了一条人命。楚天阔他们在半路上遭遇到了土匪的袭击,一共有十八个人。这些人虽是土匪的打扮,武功招式却跟相府的蒙面人相似。楚天阔非常肯定是相爷派人来追杀他们。在相府打斗,他对相爷有所顾忌,不想撕破脸,处处忍让。现在在这荒山野岭,楚天阔大显身手,不出几十招,就把十几人打趴在地。为首那人正是相爷的心腹夏豪。他的功夫稍微好点,还能跟楚天阔打个几十回合。最终,刀被楚天阔打落在地。要不是伤刚好,不能施展内力,何用打的这么久。楚天阔伤口突然疼痛起来。他用扇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他展开扇子,做出天热扇风状。其实是为了挡住胸前涌出来的血迹。就在刚才打斗中,伤口裂开了。楚天阔极力克制伤口带来的疼痛,他捡起刀,扔给夏豪,语气强硬告诫道:“回去告诉相爷,不要再派人来了。我是江湖中人,不想跟官府结怨。我不想惹事,并不代表我怕事。”兔子急了还咬人呢。真当他怀扇公子是软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吗?夏豪带着一帮人离开了。他回到相府后,把楚天阔的话转述给了相爷听。相爷腾地从椅子上跳起来,手大力一拍桌子,怒骂道:“一群饭桶。连一个身受重伤的人都对付不了。”夏豪单膝跪地,脸色发白,垂着头道:“楚天阔不像是身受重伤的人。他的武功比在相府所见的高深莫测得多。”相爷寒光刺骨扫了夏豪一眼:“他在相府自残,大家亲眼所见,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怎么作假?才几天时间就养好了伤,往后想要杀他就更难了。”相爷沉默了许久。夏豪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书房里针落有声。最后相爷开口打破了寂静:“还不快滚。”夏豪解脱地离开相爷书房,心有余悸,他到了外面深深呼吸了一口气。马车里,楚天阔背靠在后座,脸上冒出了点点冷汗,脸色有点难看。“大师兄,你伤口流血了!”烟香看着楚天阔左边衣服血迹斑斑尖叫着,怛然失色。楚天阔努力笑了笑,一手捂着伤口,一手捏着她的脸:“没事,只是刚才打斗中,伤口裂开了。”“大师兄,都怪我不好好练功,不能帮你不说,还老是拖累你。”烟香抽了抽鼻子,眼看几乎要哭出来了。楚天阔吃力的撑起身子,调侃道:“我又不是快死了。有什么好难过的。”烟香心里一酸,眼泪一下哗啦啦的下来了。“羞不羞!都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