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60
,垂目看烟香,淡淡道:“哦。我不知道你药已经有了。”烟香心里一慌,脱口而出:“是我大师兄刚拿来给我的。”水脉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诡异地望着那张床。烟香打了一个激灵,莫非水脉jiejie发现了大师兄在床上?蓦地,她突然想到,她有什么好紧张的。该紧张的人是大师兄才对。她刚好可以借此机会整一下大师兄。她这么想的时候,有些得意。她故意说漏嘴:“水脉jiejie。你在看什么?我大师兄又不在床上。”躺在床上的楚天阔,被烟香这句无脑的话,逗得忍不住笑了出来。床明显晃动了下。水脉看着微微抖动的床,嘴角抽了抽,眼底汹涌出错综复杂的神色。她本来只是猜测。却从烟香的话里,证实了楚天阔就躺在床上。烟香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只是微笑不语。水脉眼眸里极快掠过一丝阴郁,装作一无所知,脸上笑容不变:“烟香,你早点休息。我先走了。”烟香把她送到门口,忙把门反锁上。楚天阔从床上翻身而起,额上已见汗,沉着脸道:“烟香,你刚才是故意的吧?”这下,水脉心里会怎么想呢?虽然他心里爱的人是烟香,但是他也得照顾水脉的感受。他现在名义上还是水脉的未婚夫。让水脉发现他在烟香的床上,这是多么尴尬的一件事。尽管他什么也没有做。早知道,刚才就不躲了。直接让水脉看见他在房间里,好过让她误会。烟香看着他,吐了吐舌头,心虚地摇了摇头。她就是故意的。楚天阔无奈的用青筠扇,轻戳了一下她的额头。烟香不自觉露出了一脸幸灾乐祸的神情。怕大师兄责怪,她赶忙去收拾包袱。楚天阔拿着青筠扇,对着自己扇了扇风,以此平缓自己的情绪。尽管他知道烟香刚才是故意令他难堪的,他却也无可奈何。这孩子气的小师妹,真是令他哭笑不得。良久,他耸了耸肩,脸色温和了许多,淡淡道:“收拾好了没有?我们走吧。”烟香早已收拾好了包袱,就等着他发话。楚天阔打开门,拉着烟香的手,走出了房间。水脉躲在一暗处角落,看着他们两人背着包袱离开的背影,心里一阵酸楚。她的眼泪无声滑落。明知道楚天阔心里爱的人是烟香,她也下决心要成全他们两了。可是,为什么看到他们手拉手亲密无间的样子,她还是必可避免地感到难受。说到底,她也是个平凡女子,也会吃醋。想放,却又放不下。楚天阔跟烟香悄声来到凌翠阁大院,携着她施展轻功,跃出院墙。出了凌翠阁,他拉着烟香在大街上行走。夜晚的大街上,空无一人。四周黑蒙蒙的一片,看不见星星的踪影。烟香看着街道边残破的断墙,以及一截断墙和树木留下的影子,有些瘆得慌。她环视一周,悄声问道:“大师兄。离五月初五还有好多天呢。我们真要晚上赶路吗?不用那么赶吧?”楚天阔定住,看着她笑道:“谁说我们晚上要赶路了?等下就去投宿客栈。”烟香听后面露喜色,然而她转念一想,这么晚了,客栈也许早就打烊了。她有些担忧,不安问道:“要是客栈打烊了,那该怎么办?”楚天阔呵呵笑了起来:“所以我们要走快点。错过投宿店家,那我们只能露宿荒野了。”话音一落,楚天阔拉着她快步往前走。再走了一小段路,烟香忽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尿意,下腹憋得紧。她憋得一脸痛苦,心里暗叫糟糕,出门前茶水喝多了。体贴入微的楚天阔,看出了她的异样。他站住不动,侧头抬眸看她:“怎么了?”烟香感到脸颊发烫,咬着牙忍着。她停顿了一下,好像尿意又不强烈了,嘴里挤出了两个字:“没事。”她不好意思跟大师兄明说。又走了一小段,烟香停了下脚步。猛烈的尿意憋得她简直要满地打滚,恨不得这辈子再也不喝水了。楚天阔也跟着停下脚步:“烟香。到底怎么了?”他的声音微露诧异。烟香低着头,尴尬的笑了笑,用细如蚊呐的声音说道:“我内急啊。”楚天阔身体突然僵了一下,而后胸腔微微抖动,显然是极力在憋住笑:“傻瓜,怎么不早说。”他携着她,施展轻功,跃过就近一大户人家的院墙。很快找到了那户人家的茅房。她面露难色,惊呼:“在这?要是被发现怎么办?”别人是偷东西,她是偷上人家的茅房。楚天阔一脸戏谑:“你不急了?”她尴尬地笑了笑,在大师兄面前小解太丢人了。楚天阔很快明白她的心思,闷声道:“我去那边等你。”借着昏暗的光线,直到看见大师兄消失在她的面前,她才进入茅房。她迅速解决了个人问题。等她从茅房出来后,看见一丫鬟提着个灯笼在前面带路,走在后面是个小姐。两人朝茅房这边走来。烟香一看四周,空旷一片,并无藏身之处。眼下避无可避,那两人越走越近了。那丫鬟看到了烟香,惊叫了起来:“有贼啊。”那小姐板起脸来,对着丫鬟制止道:“百合。别叫。庄里的人都睡了,别吵醒她们。”那个叫百合的丫鬟‘哦’了一声,闭了嘴。烟香闻言一喜,以为她们不会追究了,便大摇大摆往院墙边走去。//.html☆、第一百六十五章遇沈小姐谁知那位小姐在她背后,低声喝道:“站住。”烟香愣了愣,随后,施展轻功快步如飞。哪只那小姐也是个习武之人,她低声呵斥:“往哪跑!”她的轻功武功都不在烟香之下,凌空翻了两番,稳稳落在烟香面前。那小姐眼中闪过一抹狠厉的神色:“这位姑娘,三更半夜闯入沈家庄,所为何事?”烟香望了她一眼,尴尬一笑:“我不过是借个茅厕。”那丫鬟和小姐都笑了起来,小姐扬眉,语气充满挑衅:“三更半夜闯入陌生人家里来如厕?”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