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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致她经常不顾场合奚落他。不过,还好。兰绫玉也是懂得分寸的。这话,明面上是在说他棋艺不精。实际上是在暗示东方红对水脉痴心一片。他们俩,可谓是用心良苦。水脉被调侃,一种拘束和不自在感觉,没来由地袭击了她。她的脸烫了起来。东方红爽朗地笑了:“兰姑娘真是爱说笑。我不过是侥幸得胜迟乐兄。”迟乐也算机灵,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忙岔开话题。他看了一眼走近他们的夏豪,态度并不友善:“夏爷,今日带这么多名‘高手’来此,有何贵干?”他才不把所谓高手放在眼里。夏豪并未开口,他有些猜出来了,极有可能是来找兰绫玉的。迟乐的话题,神奇一转,众人都看向了夏豪。夏豪匆匆瞥了水脉一眼,回过头来,冲大家谄笑:“听说要召开武林大会,我只是来此观看。”那些被点中xue道的人,异口同声地叫:“夏总管……”夏豪脸一板,低喝一声:“住口。”那些人此刻还被点着xue道。只得讪讪闭了嘴。夏豪与东方红各自站在水脉两边,两人爱恋的眼神,同时向水脉看了过来。水脉被盯得如芒在背。她觉得有些闷,便找了个托辞离开。兰绫玉,忙跟了她去。林小曼一看场面,只剩下她一女流之辈,便自觉告退。迟乐对夏豪并无好感,他连招呼都懒得打,便离开了。东方红一一解开四人的xue道。他碍于相爷情面,不情愿地跟他们道了个歉。他自是不怕相爷的,然而,他怕那些人回去向相爷告状。万一相爷将此事迁怒于方大人,那就不好了。夏豪讥讽地轻嗤一声:“东方大人,在美人面前,狂傲不羁,居然不将相爷放在眼里。这会要是水脉姑娘在场,你道歉还是不道歉?”东方红不以为然的翻了个白眼,敷衍一笑之后,便匆匆转身离去。夏豪方才不说出此行的目的,为的是留下来,与水脉多相处。然而,随行的四人,都急着回相府复命,便强迫夏豪去跟兰绫玉谈起此事。“夏总管,你若不去说,那就让属下亲自去跟兰姑娘说。小姐的命要紧。”其中一人冷声道。又有一人沉声说:“夏总管,这番自作主张,莫非不怕相爷责罚?”他们奈何不了夏豪,便搬相爷出来施压夏豪。夏豪一向惧怕相爷。他权衡利弊,略加思索了一番。他特意放缓语调,字字清晰,准确的落入众人耳中:“临行前,相爷交代,不准为难兰姑娘。我去跟她说此事,她若同意最好。若不同意,我只得留下与她周旋了。”众人点头。他们就是想强迫兰绫玉跟他们回去,就凭他们五人,也打不过迟乐或东方红。他们四人,心里坚信:兰绫玉面慈心善,肯定会同意的。夏豪嘴上是这么说,心里却吐槽着:好个屁,最好是兰绫玉不要答应。当下四人,随他去找兰绫玉。兰绫玉与迟乐素来形影不离。谈起此事时,迟乐也是在场。兰绫玉听完夏豪的表述,掌握了纪文萱的病况。令所有人出乎意料的是,她一口回绝了:“文萱姑娘那是心病。要她自己解开。我去看她,也是治标不治本。”夏豪本就巴不得兰绫玉拒绝。一听到她拒绝的话,嘴角露出一抹令人难以察觉的诡异笑容。他站在边上,默不作声。跟他同行的其余四人,看夏豪并不说话。其中一人忍不住说:“兰姑娘。你身为大夫,救死扶伤。难道眼睁睁看着我家小姐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而不出手帮一把?”兰绫玉俏皮一笑:“我也没说不管她。这几日,远道前来长风镖局的人多,有些人水土不服,我得给他们看病。等武林大会结束后,我再随你们前去。”迟乐一听这话,不乐意了。等武林大会召开后,林总镖头夫妇还要为他们办婚事呢。原先,他以为娶个当大夫的娘子,是件多好的事。而现在,他发现兰绫玉有一身好医术,到处行医救人,到处奔波,忙得晕头转向。这几日,长风镖局里住的那些远道而来的宾客,因为水土不服,上吐下泻。兰绫玉忙着给那些人治病,忙得不亦乐乎。好不容易抽点空闲时间下下围棋,居然还被这些人破坏了。迟乐在为兰绫玉感到骄傲的同时,又心疼她太累。四人中,有一人又开口了。他态度蛮横,语气十分恶劣:“不,兰姑娘。我家小姐,贵为相府千金,命比其他人金贵。当然得先去看诊治我家小姐了。”兰绫玉刚要反驳,迟乐当起了她的发言人,抢白:“怎么说话的?你家小姐的命是命。别人的命,就不是命了?我家娘子已经发话了。别再罗里吧嗦的。若是不服气,硬是要打架,我随时奉陪。”他的蛮横态度,比那人有过之无不及。不仅如此,他还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兰绫玉看迟乐那样,忍不住笑了出来。那几人自知不是迟乐对手,讪讪地退了下去。四人直接折回相府向相爷汇报。他们将兰绫玉和迟乐的话,原原本本说给相爷听,模仿得惟妙惟肖。//.html☆、第两百零四章观者无意相爷听了几人的话,不怒反笑,出乎意料道:“不愧是兰神医之女。果然尽得他真传。不仅医术了得,还慈悲心肠。”那四人齐齐告夏豪的状:“夏总管他要留在那里,他……”相爷布满皱纹的脸上,面沉如水,冷冷打断了他们的话:“不必说了,就让他暂时留在那里。”他手一挥,声音冰冷:“都散了吧。”相爷说完,叹了口气,往纪文萱所住的闺房走去。那四人目送着相爷离开,很是诧异。怎么相爷对夏总管宽厚起来了?这还是那个冷血残酷,不通人情的相爷吗?其实,相爷宽容的不追究夏豪对错,是因为爱女心切。他跟纪正合谋陷害楚天阔的事,令宝贝女儿心灰意冷。他永远也忘不了纪文萱质问他时,充满怨恨的眼神。或许是他对下人太苛刻了。他想对他们宽容些。这样,纪文萱对他这个爹的印象,能有所改观吧。相爷很是无奈。为什么他的宝贝女儿,跟亲爹亲娘命运如此相似。当初,他一心一意地爱着赵小荷。赵小荷却死心塌地地爱着,另一个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