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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爷。这簪子一看就是稀罕物。这么珍贵的东西,我怎么收受得起。”谁不明白,男子送礼给女子,代表了什么。她当然不会收。此前,她居于凌翠阁,也时不时有王孙公子,英雄豪杰差人送礼给她。比起夏豪条件优越,又对她一往情深的男子无数。她,一个也看不上,唯独对楚天阔动心。可是,楚天阔心中所爱的是烟香,从来不曾送过她物件。水脉不禁苦笑了一下。她都决定退婚成全他跟烟香了,还想那些干什么。只是,她越是控制自己不要去想他,他就越频繁出现在她的脑子里。此刻,有一首歌可以确切形容她的心思。盼不到我爱的人,我知道我愿意再等。疼不了爱我的人,片刻柔情它骗不了人。离不开我爱的人,我知道爱需要缘分为什么最真的心,碰不到最好的人,我不问我不能爱我的人为我痴心不悔,我却为我爱的人甘心一生伤悲在乎的人始终不对,谁对谁不必虚伪爱我的人为我付出一切,我却为我爱的人流泪狂乱心碎爱与被爱同样受罪为什么不懂拒绝夏豪拿着簪子的手僵在半空,有些窘迫,脸色微红:“水脉姑娘太见外了。自古美簪配美人。此簪虽美,不及姑娘人美。这是我的一点小小心意。还望姑娘收下,莫要嫌弃。”水脉并不伸手接过簪子。夏豪看水脉陷入沉思,对着她低低唤了一声:“水脉姑娘。”水脉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她不想收下簪子,又想不出合适理由拒绝。看着夏豪期盼的眼神,她只得压低了声音:“夏爷,你还是把它送给其他姑娘吧。”夏豪拿着簪子,诚恳地双手递上。在他心里,只是觉得这簪子漂亮,与水脉的气质相配。单纯地想送给她,并没有想把它当成定情信物什么的。他自己心里也是明白,水脉不可能看上他。水脉面露难色。两人在收与送的矛盾中,僵持不下。“夏豪。你的马屁拍在马蹄子上了。”巧的是,东方红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出现在夏豪的身后。夏豪和水脉,同时看向东方红。东方红无比猖狂,连相爷都不放在眼里,又怎么会给夏豪面子。他的脸上,是若有若无的狡黠笑容。他用着嘲讽的语气继续说:“你也不看看,水脉姑娘平时的装束。你见过她戴发簪了吗?凤城第一美人,怎么会用这么俗气的东西。”夏豪闻言,不由得重新打量了水脉一番。见她黑发如云,一根紫色发带穿插在期间,长发垂落胸前,飘逸似仙。果然如东方红所言,水脉姑娘不戴发簪。被东方红嘲讽的夏豪,面上有些挂不住。顿时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窘迫起来。不过,这也怪不得他。他总共见水脉不过几面。之前在相府,她扮成刺客模样,前去相府行刺相爷时,他只注意的是她的脸,却未曾注意其他方面。水脉一愣,东方红果然是对她上心的。她下意识地低下了头。夏豪骇笑了一下,把簪子揣进自己的兜里,默默转身离去。水脉向东方红行了个礼,致谢道:“东方大人,谢谢你替我解围。”东方红突然红了脸,轻咳了一声,腼腆地说:“水脉姑娘,不用客气。其实,我……”方才,他全程围观了夏豪送水脉发簪,所以适时地出现。他暗自思忖,夏豪都开口了,他自己却不好意思开口。他连夏豪的勇气都没有。他本想借此机会,跟水脉表白自己的心意。却无意中发现,林夫人站在不远处。话只说了一半,他便住了口。水脉脸上挂着一副淡淡的笑容,轻声说:“东方大人。有什么话,你尽管开口。”东方红轻轻颤抖了下,语气一转:“没什么。”这时,本站在不远处静静观望的林夫人,面带笑容走了过来。东方红表白不成,有些不自在,仿佛偷窃被当场抓住的窃贼。对着水脉和林夫人讪讪说道:“我找迟乐兄说点事,我先走了。”说着,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开了。林夫人望着东方红离开的背影,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水脉抬眸,瞧着干娘凝笑的表情,心里咯噔一下。干娘一定是误会什么了。林夫人收回目光,笑眯眯地说:“水脉。走,跟干娘去你房里聊聊。”水脉低着头,跟着干娘往她所住的厢房走去。她已经大致明白,干娘心中的想法,隐隐猜出了干娘等下要跟她说什么了。一路上,她都在思索着,待会儿怎么回干娘的话。回到房里,林夫人关紧了房门,在房中桌边坐了下来。她慈爱地看着水脉,拉过她的手,眼里透出笑意:“水脉,方才干娘全瞧见了。看得出来,夏爷和东方红都钟情于你。两人中,你更钟情于谁?”//.html☆、第两百零六章为谁说媒果然,干娘真跟她说起此事。水脉在心里苦笑一声:两个我都不喜欢。她喜欢的是楚天阔。本想提起跟楚天阔的婚事,可又觉得不妥。想了想,她面色如常,语气平淡地说:“干娘。我还不想出嫁。”林夫人怜爱地拍拍她的手,缓缓说道:“水脉。你都二十四了,早该嫁人了,怎么对自己的终身大事一点都不着急?像你这般岁数的,都是几个孩儿的娘了。”水脉双颊涂的淡胭脂下面忽然晕出红来,腼腆的迷人。她很是尴尬道:“干娘,我……”林夫人心如明月,早已看出了水脉对夏豪并无半点情意。水脉对东方红有没有情意她看不出来,但她看出了东方红对水脉深情一片。她暗自斟酌起来。东方红沉稳内敛,为人正义,他品貌出众,与水脉男才女貌,堪称绝配。水脉是她疼爱的干女儿,若能嫁给东方红,也算了却了她的一桩心事。她如此思索了一番,干脆地说道:“水脉。干娘觉得东方红不错。有意将你许配给他,不知你意下如何?”水脉愣了一下,心里抗拒着:我不要,我不喜欢他。嘴上却是浅浅一笑:“干娘。我的终身大事我自有打算。你就不要为我cao心了。”她言不由衷的话,让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