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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利。为了你的安危着想,只能让你变得更强大。”楚天阔的眼眶一丝灼热,真切说道:“师父,你的养育教诲之恩,徒儿没齿难忘。徒儿连累师父受苦了。请受徒儿一拜。”说着,起身就要向师父行大礼。楚傲飞连忙抢先一步扶起他:“万万使不得。这会折煞为师的。为师希望你能早日回宫去,认祖归宗,继承皇位。”楚天阔摇头苦笑:“师父。我不想回宫,更对那皇位不感兴趣。”楚傲飞脸色一沉,严肃道:“你出生皇家,注定有责任要背负。迟祥牺牲自己的亲生儿子,把你从皇宫中抱出来,又舍命护着你。为的就是留住皇室血脉,将来让你回宫继承皇位。这是他的遗愿。我既已答应他,当替他办好。”“师父……”楚天阔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他忽然想到,迟乐就是迟祥的儿子。他一改沉闷的语气,浅笑着说:“师父,迟将军的儿子还活着,叫迟乐,跟徒儿莫逆之交。如今,皇上已经封他为忠勇王。”楚傲飞闻言欣喜,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迟祥有后啊。不枉他一片赤胆忠心。”这时,楚天阔想到一个重要问题,他询问:“师父,迟将军的遗骸葬在那里?我跟迟乐好去拜祭他。”楚傲飞想了想,慎重道:“此时不宜公开祭拜他。等你回宫后,铲除jian佞,再去祭拜为妥。”楚天阔接口:“师父。你可否先告知徒儿迟将军埋在何处?徒儿私下去祭拜。”“为师主意已定。等你回宫后,为师再告诉你,迟将军葬身何处。”楚傲飞已经打定了主意。若是楚天阔一日不回宫,他就一日不说出迟祥坟墓在哪。并非真想以此威胁楚天阔回宫。而是为了他的安危考虑,他若不回宫,只怕一但他的身份泄露,会遭遇杀身之祸。当年迫害太子的人,若是得知太子仍在人世,恐怕会不得安宁。未免夜长梦多,当然会想法设法除掉太子。他唯有反击,才得以保全自己。正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水无痕,因风皱面。“师父,你……”楚天阔正想再追问,迟祥到底葬于何处。//.html☆、第三百六十九章破坏气氛就在这时,烟香来敲门:“师父,李前辈在等你一起用膳。”楚傲飞正好借机避开楚天阔的询问。他抹了把额上渗出来的虚汗,虚弱地说:“天阔徒儿,走吧,先用膳去。”说着,迈开颤巍巍的步子去开门。楚天阔忙抢先一步。打开房门的那一刻,看见烟香,他脸色微沉,神色复杂地瞪了她一眼。要不是她不合时机地出现,打断了他的追问。说不定,他已经问出师父迟祥坟墓在哪。算了,找个机会再问师父他老人家吧。烟香被他莫名其妙地瞪了一眼,气不打一处来。这世道是怎么了?他跟别的女子搂搂抱抱,她都还没找他算账呢。居然还有脸怪她呢。她回瞪了他一眼,跺了下脚,气恼地转过身了。然后,回过头来,又瞪了他一眼。不过瘾,再瞪了一眼,扭头走了。晚膳非常的丰富,都是李愁容亲自下厨,特意为楚傲飞做的。为了庆祝他们冰释前嫌,终于化解了二十四年的误会。楚傲飞望着面前的一大桌子菜,一脸动容,心里洋溢着满满的幸福感。不过,刚刚在禅房里,他给楚天阔输了内力。此时,他仍虚弱无比,夹菜的筷子,有些颤抖。李愁容见状,贴心地帮他夹菜,放到他碗里。她的举动,更是令楚傲飞动容。他抿着唇,抬头看了她一眼,嘴巴微微颤动。许秀才默不作声吃着菜,边吃边偷眼瞄着膳桌上的人,揣摩着各人的心思,显然,他是在为他那本江湖传奇之事找素材。像李愁容与楚傲飞就是活脱脱的人在他面前。他们俩人的事,堪称传奇中的经典。诚然,怀扇公子楚天阔也是传奇。且看楚天阔现状,左边坐着活泼可爱、美若天仙的小师妹烟香,右边坐着温婉贤淑、才貌双全的水脉姑娘。这样的待遇真是羡煞旁人。他不由得感叹,楚天阔真是艳福不浅。不过,仔细观察,不难看出,他们三人各怀心事,郁郁寡欢,皆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都不怎么动筷子。与之三人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小清小流。她们知道主人与楚前辈误会解开了。心中不由得憧憬起以后的美好生活。两人都是喜笑颜开地埋头吃菜。李愁容光顾着给楚傲飞夹菜。过了许久,才发觉哪里不对劲。她放下筷子,扫视了一眼膳桌上的人,立马看出了楚天阔,水脉以及烟香三人的异样。她料想,他们定是为了水脉出家的事不悦。她站起身来,当众宣布:“水脉姑娘,当初我赠药时,曾与你约定,要你出家为尼,继承我的衣钵。今日,我收回之前说过的话。我为此前对你们的刁难,深感有愧。”水脉落落大方地站起身来,面带微笑,诚心诚意地说:“李前辈。无论如何,我很感激你当时肯赐药。我是自愿皈依三清。请你收我为徒吧。我愿学医救人,接手广安堂。悬壶济世,以医技普济众生,正是我想要的。”楚天阔与烟香,神色复杂望着水脉。水脉态度坚决,一番话说得在情在理,竟让人想不出合适的理由来反驳。尽管楚天阔心里明白,水脉真正要出家的原因。他心里是一百个不愿意她这么做。可是,劝不动她,他也无可奈何。“这……”李愁容面露难色,犹豫了一下,有些为难地说道:“水脉姑娘,不瞒你说。我本已决定还俗,随傲飞回武南山隐居。既然你如此意志坚决,要接手广安堂。我就花一年时间,传授你医理。”水脉闻言,微微一讶。李前辈终于苦尽甘来,盼得有情人相守。却因为她,要被迫一年后再相聚。她有些过意不去,在内心挣扎了片刻,才说:“多谢前辈成全。”李愁容慈爱地看着她,笑着说:“你要改口叫我师父了。”楚天阔在心里叹息一声,有些无可奈何地望着水脉。那一瞬间,水脉似乎松了一口气,有种一辈子尘埃落地的感觉。她面色平静,刚要改口叫李愁容师父。烟香怪异的声音,一下子破坏了气氛:“水脉jiejie。李前辈也说了,她要跟我师父回武南山隐居。他们好不容易历经千辛万苦,难得有情人终成眷属。你怎好要她花一年时间教你呢?你就随我大师兄回凤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