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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看着烟香,烟香一惹事,就是他在擦屁股。最重要的是,他在乎烟香的感受,怕她伤心难过。房间里的气氛,异常的尴尬。彼此紧张的心跳声,均匀的呼吸声,在静的诡谲的气氛下,异常清晰。对于楚天阔的反应,水脉却是无比满意。她只以为他是羞怯与慌乱。她对于自己无意中吃到豆腐感到窃喜。她并不知道,刚才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摸都摸了,事情已经生了,只能坦然面对。//.html☆、第五百一十五章赶他们走皇宫里,皇后从御花园返回天凤殿后,立马写了封密函,飞鸽传书给相爷。密函中的内容大致意思,就是告知相爷,皇上已经知道了楚天阔的太子身份。为了防止皇上与楚天阔相认,下旨特赦楚天阔,让相爷做好应对之策。相府里,相爷收到皇后的飞鸽传书,连忙召集了朝中一些权力较大的重臣,也就是那些平日里与他交好的大臣,聚在相府,共同商议对策。那些大臣们皆是墙头草,风往哪吹就往哪边倒。眼下相爷仍是权势滔天,都仰着相爷的鼻息过活。他们平日里与相爷走得近,难免有把柄落在相爷手中,再加上相爷许以他们诸多好处。迫于相爷的威逼加利诱,他们只得与相爷同流合污,表示站在相爷这边。当天夜里,皇帝呆在皇宫中的天龙殿里批阅奏折。在他面前是堆积如山的奏折,他眉头紧锁,耐着性子,一本一本翻阅,整整两个时辰了。他捏了捏鼻梁,揉了揉眉心,将朱笔丢在御案上,靠在龙椅靠背上伸了个腰。片刻后,他提起朱笔,又继续批阅起奏折来。巨大的香炉里,燃烧着浓郁的沉香,已经快焚烧殆尽。烛台下燃烧的蜡烛,融化的点点蜡泪,顺着宽大的烛台缓缓流下,形成一道别致的小瀑布。深夜的皇宫,笼罩这一层寥落神秘的气息,冷冽的清风从宫门吹进,增添了一份宁静与孤寂。外面的天空,笼罩着一层幽幽的黑纱,几点星辰淅淅沥沥的散落。梧桐的叶子落了大半,残余枝叶也在冷风中摇摇欲坠。御案桌上烛火,仍旧卖力地闪着光亮,照着奏折上密密麻麻的字迹。当值的太监总管刘鑫打了个呵欠,吸了吸鼻子,裹紧了厚厚的外套坐直了腰。当班的小太监靠着御案桌子腿,不动声色地打起了盹。眼见外头的月亮,渐渐西沉。时间随着月亮西沉而逝,整个天龙殿也跟着寂静暗淡下去。可是,御案前的皇帝,还一点休息的意思都没有。刘鑫皱着眉头,抓过一个果子,砸向打盹的小太监。那小太监被砸中,猛地醒过身来,瞌睡虫跑了。他吓得手足无措连忙爬了起来。刘鑫狠狠瞪了那小太监一眼,用手比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那眼神,那动作,似乎在说,‘当心点,惊扰了皇上,你项上人头可就不保了。’。虽然皇帝好说话,对待宫女太监等下人们也是和和气气。但是,当班的也要自觉不是?哪能在当班时候偷懒,玩忽职守?那小太监刚入宫没多久,对一切还很陌生,被刘鑫的动作,吓得面如死灰。他向皇帝偷偷瞄了一眼,只见皇帝一副专心致志的神情,所有注意力都在那奏折上,丝毫没有留意到底下的动静。小太监不由得抚了下心口,长长吁了口气。往日里,皇帝就特别忙,几乎是每日都到深夜才歇息。不过,皇帝今日似乎更忙了。因为,前几日他和永安王出宫打猎,好多国事压着没处理,好多奏折没有批阅。他一回宫就急着处理这些事。这几日堆积如山的奏折,让他不得不熬夜通宵达旦批阅。不过,对于勤政爱民的皇帝来说,熬夜这种事,那不是习以为常了吗?他哪天不是cao劳到深夜?人人都以为当皇帝多好呢,就连皇后也不例外。谁又能知道,要想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皇帝简直累成狗。铁打的身子,也禁不住这么玩命的cao劳吧。可是,皇帝就是这么勤恳,兢兢业业地做着皇帝分内之事。他一贯原则是当天的事,当天完成。早些年,皇帝还年轻,身强力壮。这几年,上了年纪,皇帝日渐衰老,身子也是越来越不好了,他却不吭声,一直硬扛着。因为,他若是倒下,后果不堪设想。之前太子下落不明,没有合适的继承皇位人选。永安王软弱无能,皇帝指望不上。他顾虑不无道理,一但永安王即位,难免皇后会垂帘听政,恐怕到时外戚专政,江山要拱手让人了。刘鑫每每劝皇上不要如此cao劳,要保重龙体,皇帝就是听不进去。须臾后,皇帝抬起头,一双疲惫的眼睛往天龙殿内扫视了一圈。他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还有这么多人无声地陪着他。他今夜是不打算歇息了,不能让他们跟着受累。皇帝对着殿里当值的那些太监宫女们,说道:“夜深了,你们都下去歇着吧。不用伺候朕了。”闻言,众人心头一暖。本来夜凉如水,被冷风侵袭的身子,忽然充满了热气。整个天龙殿的人,都呆立在原地,个个如斗鸡般打起了精神。谁也没有先离开,他们愿意留下陪伴皇帝。听听,这皇帝就是如此体恤他们。皇帝不仅爱民如子,对朝臣也是竭诚相待,对宫女太监们更是和颜悦色。说完那句话,皇帝又低头继续批阅奏折。几刻钟后,从外面进来一个宫女,手中端着一杯参汤,行礼道:“皇上,奴婢给您送了杯参汤来,您趁热喝了吧,暖暖身子。”皇帝眼睛望着手中的奏折,嘴里边说道:“放着吧!”那名宫女将参汤搁在御案上,人站在一边。他用手中的朱笔,在奏折上快写了几字。然后才把那本奏折放到一旁,端起参汤,喝了几口。皇帝喝着参汤,眼神边扫了周围一圈,他不由皱紧了眉头,轻喝道:“朕叫你们下去,耳聋了吗?你们还楞在这里干吗?把朕的话当耳旁风了吗?”说着,他瞥了一眼站在身旁的宫女:“你也下去吧。”那些小太监们以及端茶来的小宫女,忙退出了天龙殿。只有太监总管刘鑫没有离开,自愿留在此陪伴皇帝。他伺候皇上多年了,深知皇帝的秉性。刚才,皇帝喝退他们的话,是故意那么说的。他也知道,皇帝是心疼他们,才赶他们走。可是,皇帝心疼他们,他又何尝不心疼皇帝?至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