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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画像上的人,真的像极了楚天阔。由于她的声音有些小,现场又都是刀剑挥舞的声音。东方红只顾着和锦衣卫打斗,没有顾及烟香,更没有听到烟香说了什么。烟香连忙将画收起,揣进兜里。她的脑中思索着,这是怎么回事?想着画中之人如此像大师兄,很可能就是大师兄的画像。她有些领悟过来,有人特意要大师兄进皇宫。她大致分析了两种情况。有一种可能性,是皇上想见亲生儿子,所以放他进皇宫。不过,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因为,目前皇上病倒在床,人事未醒。另一种可能性,相爷的人要大师兄进宫。这就比较麻烦了。相爷这么做,定是要陷害大师兄,对大师兄不利。她并不懂得私闯皇宫神圣之地是重罪,也不懂大师兄囚犯的身份,却逃离了天牢,是重罪。她知道的是,大师兄入宫去,他们会在宫中对大师兄下手。她还在想着,是否还有其他可能性。锦衣卫们几人和东方红对打,渐渐败下阵来。但是,为了皇家的颜面,不到生死关头,他们绝不认输。东方红也没有想伤他们,只是要挫一挫他们的锐气,好出一口恶气。事情轻重缓急,他还是分得清的。为首的锦衣卫,本来心高气傲,不可一世。并不把东方红放在眼里。他刚开始还以为凭着他一人之力,就足以应付东方红。哪成想,东方红武功如此了得,别说就凭他一人了,就是几名同伙一起上,也没能占到半点便宜。要不是东方红手下留情,他早就挂了几回了。//.html☆、第五百四十四章被人胁迫但是,心里已经认输,他面上也不愿就此认输。就这样认输了,在场这么多人,怎么看他们锦衣卫?传出去还得了?以后还有何威信可言?颜面扫地啊!所以,他在被动接招的同时,黑着脸对守城的官兵使了个眼色,低声道:“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点来帮忙!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只是没有这么直白。事已至此,他也顾不上许多了,只要能制服东方红,管它是不是以多欺少呢。这种事,他们已经习以为常了。宫中来了刺客,他们哪次不是十几人,甚至几十上百人一同对付的。只要能降得住肇事者,管它付出什么代价。那些守城官兵被点名,只得加入打斗的队伍,纷纷围住东方红。只是,片刻后,为首的锦衣卫发现,多了守城的官兵根本无济于事。东方红太他妈能打了。一个人对付几名锦衣卫绰绰有余,甚至加上几十名守城官兵,也是应付自如。为首的锦衣卫不得不另谋出路。蓦地,他的目光撇向不远处站着发愣的烟香,脑中立刻闪现出一主意。这场打斗因她而起,也该因她而结束。他悄悄退到一边,施展轻功,纵身一跃。就在烟香还陷在思绪时,忽见为首的锦衣卫一脸邪恶的笑,对着她迎面而来。她感觉一股阴凉的风向她吹来,令她不寒而栗。她来不及做出反应,为首的锦衣卫举着手中的兵器,只取她的咽喉,气势凌厉至极。靠啊。这家伙打不过东方红,居然魔爪伸向她。居然搞偷袭!还能再更卑鄙点嘛?关键是,就算他不搞偷袭,以烟香的武功,也是打不过他的。虽然她的大师兄武功数一数二,两人同出师门,她的武功可不及大师兄一星半点。当然,她的武功也不及东方红的十分之一。等烟香吐槽完,神智反应过来,只觉得脖子一凉,低头就见一柄寒气逼人的刀。“都给我住手!”为首的锦衣卫大喊一声,嗓音带着一股穿透力,一下子震慑住了全场。大家都是一怔,目光齐刷刷地看向烟香这边。由其是东方红,反应最为迅速。他浑身僵住没动,但面上当即浮现出惊慌混合着不悦的神色,他的声音带着一股愠怒:“放开他!”一字一顿,如雷贯耳,令人心惊。他颇为恼怒,这些锦衣卫也太无耻了。想来也是,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手下。他们为皇后效命,人品又能好到哪去?东方红怎么不生气!他一人打得过他们,却对他们手下留情。他们非但不感激,还招来守城的官兵帮忙。好吧,让守城的官兵帮忙就帮忙吧。毕竟人家是同一条船上的人,穿同一条裤子,当然站在同一战线。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是锦衣卫有个闪失,也会连累到守城官兵。所以,锦衣卫叫守城官兵也就算了,东方红不是很介意。反正,他一人对付他们也是绰绰有余。只是,他们打不过,也不检讨下自己技不如人,却将魔掌伸到烟香这样的弱女子身上。呃,姑且先把她定义为弱女子吧。尽管她一点也不弱,从性格以及处事应变能力,烟香算得上是坚强不软弱。但是,若论及她的武功,明显与锦衣卫不是同一水平。所以说她的弱女也合情合理。他们这样,分明是拿烟香的安危在威胁他,逼他就范。重要的是,他不吃这一套。当然,他也不可能置她安危于不顾。烟香心里早将为首的锦衣卫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表面上却还是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可怜兮兮地说:“官差大爷,别动怒!小心刀剑无言,伤了和气就不好了。”她是不怎么害怕的。因为她相信,这人若不是傻子吗,必定不敢对她怎么样,。若是这人敢伤她一分一毫,东方红分分钟会要了他的命。这么想的时候,烟香又有些尴尬。她什么时候对自己这么自信了,搞得好像东方红真的会为她奋不顾身一样。东方红应该不会为她连命都不要吧,但是,他至少不会看她出事的。这点,从东方红住手就可以看出。她不禁有些纳闷,居然潜意识里想着依赖东方红,靠着他的保护,那种感觉,东方红就像她的大师兄在她身边一样。这样的潜意识让她有些无措。她有种隐隐的不安与担忧。但是,她又不明确,这种不安与担忧,从何而来?敏锐的直觉让她不安,此种不安,绝不是对自己此刻安危的焦虑。“放下你手中的佩剑,甘愿认输,我就放了她。”为首的锦衣卫,脸上冷若冰霜,眼神如出鞘的宝刀一样锐利。她是不怎么害怕的。因为她相信,这人若不是傻子吗,必定不敢对她怎么样,。若是这人敢伤她一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