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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晖中,山野仍然保持着下雨后的那份清新和凉意,恰如“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的境界。武南山,满山的竹子,一片无边的竹海。山顶最高处,有一处僻静雅居,全用竹子搭成,上下分两层,挂着一块牌匾,上书四个大字“武南山庄”。竹屋前面有一大片院子,院子里种着奇珍异草。微风吹来,可以闻到花草芳香。”大师兄,你这次回来要多呆几天,我们都有两年没见面了。听说江湖中人人称你为怀扇公子。”一个面目清秀的少女站在院子里,一袭白色衣裙,不施脂粉,却是清新脱俗,宛如含苞待放的白莲花,只听这少女声音极尽甜美道:“你的武功那么厉害,我有你保护,再也不怕遇上贼人歹徒了。”“我可不喜欢听奉承话。我平时叫你要勤练武功,你不认真练习。”师兄楚天阔,用手中的扇子轻轻拍打烟香的头,板着一张脸,故作严肃道:“日后若是遇上坏人,我可不管你哦。”“哼,你竟对小师妹不关心。”烟香撇了撇嘴,瞪了楚天阔一眼,别过脸去,故作生气状。“呵,你是我唯一的师妹,我怎么会不关心你。我离开这段时间,行走江湖心里挂念着你和师父。”楚天阔看她一脸懊恼样,笑吟吟道:“我也不可能保护你一辈子,你以后总要嫁人的。”“呵,你是我唯一的师妹,我怎么会不关心你。我离开这段时间,行走江湖心里挂念着你和师父。”楚天阔看她一脸懊恼样,笑吟吟道:“我也不可能保护你一辈子,你以后总要嫁人的。”//.html☆、第六百五十七章没有落红烟香站在窗前,目光望向窗外的湖对岸,哪里有她最爱的人。直到那人的背影消失在她的视线内,她又怅然若失地叹了口气。刚才发生的事,太突然,恍然如梦。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有轻微声响,并不是梦。这是真实发生的。她既惊又喜,大师兄示爱的方式,让她受宠若惊。而且,他真的在水脉和她之间,选择了她。可是,心底有个疑问隐隐浮了上来,昨晚她真的跟大师兄共赴巫山云雨了吗?为什么她一点感觉都没有?难道真是喝醉的关系?大师兄那么温文尔雅的谦谦君子,应该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才对。她暗暗懊恼,是自己喝了太多酒了,真是亏大了。脑中浮想联翩,想起方才两人欢愉的情景,她不禁脸红心跳起来。咚。咚。咚。门外想起的敲门声,拉回了烟香的思绪。她走到门口,开了门。来人是梅儿。梅儿走进房内,见烟香小姐穿戴整齐,就连头发已梳得服帖。她不禁有些诧异,小姐这么神速,本来她是要来伺候小姐早起的。更令梅儿诧异的是,小姐满脸绯红,她惊问:“小姐,你哪里不舒服吗?”烟香察觉到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烧,以手扶额:“昨晚喝多了,今早起来有些晕。”梅儿关切地问:“小姐,你和少庄主没吵架吧?”“没,好着呢。”烟香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笑,发自内心的欢喜。她说的是大实话,昨日两人闹了别扭,现在如胶似漆呢。说到少庄主,梅儿一双眼睛狐疑地扫了房内一圈,搜寻的目光似乎要洞穿房内各个角落。其实,梅儿这么做很多余。房内的摆设一览无遗,唯一可能藏人的就是那一张大床了。梅儿不由得纳闷起来,少庄主人呢?昨晚,明明是少庄主说要照顾小姐,想必昨晚少庄主也是在这里过夜。她无比肯定,早上少庄主并没有从房门走出去。见小姐这副模样,梅儿无比肯定,昨夜小姐与少庄主两人定有什么事发生。非常八卦的梅儿,又不好直接问小姐,便借口要叠被子,走到床那边翻弄起来。烟香有些心虚,大师兄的话,她一直牢记在心中,昨晚两人的事不要张扬。她也不想让梅儿笑话,自然不会跟梅儿说了。不过,见梅儿在床那边,掀起被子折腾半天,似乎在查找什么东西。关于男女之事,烟香知之甚少,但也并非全然不懂。她记得书上看过,女子初夜会落红。她不由心头一惊,该不会让梅儿发现什么破绽吧?唯恐梅儿发现了什么,她连忙上前阻拦:“梅儿,你这是做什么?”声音带了一丝莫名的紧张。梅儿脸微微红,也要几分尴尬:“小姐,我帮你叠被子。”翻了半天,她并没有发现什么,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烟香神色扭捏:“让我自己来吧。”说真的,她自己想看看,床上有没有落红。“小姐,叠被子这种事,让我们下人来说就好,你头晕就在一旁歇着吧。”梅儿笑了笑,朗声答道。烟香连忙给她纠正:“梅儿,我从没有把你当成下人,你也千万不要那么想。我只是个孤儿,要不是大师兄救了我,师父收留我,我的命运说不定比你还惨呢。”烟香说着,去抢那床被子过来叠。梅儿也是积极,非不让小姐动手。于是,两人拉拉扯扯,把一床被子翻了个底朝天。烟香看得清清楚楚,不管是那床单或是被子,皆是干干净净,没有一点污渍,更别提什么落红了。起初,烟香的防备一下子放松了下来。她本来还担心,要是有落红的话,该怎么跟梅儿解释。梅儿和胡立两人朝夕相处几个月,应该已经偷尝禁果了。她觉得胡立应该没有大师兄那么隐忍才对。想起以前数次勾引大师兄无果,她就丧气。不过,这两天的大师兄表现还不错,她喜欢这样热情奔放的大师兄。如果他不是在她睡着情况下对她做那种事的话,她会更加爱死他的。总之,她对大师兄的表现还挺满意,吻技还不错。片刻后,烟香察觉到似乎哪里不对劲,瞬间放松的心又提了上来。没有落红,大师兄不可能不知道。他原先以为纪正染指了她,所以没有落红他并不介意。可是,她后面才亲口告诉他,她和纪正是清白的。大师兄相信了吗?究竟是因为他爱她,所以不介意她是不是第一次?还是他对她爱不够深,所以根本就不会介意?她有些迷糊了。他是不介意,可是她自己介意啊。她希望在他心目中是完好无缺的,而不是残花败柳。她万分意外,为什么没有落红?她自己当然无比肯定,除了大师兄,她未与其他男子有染。然而,床上各个角落干干净净,连点血丝也没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