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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傻瓜。”也对。她怎么没有想到呢?烟香听了心里暖暖,嘴上却不服气:“我是想用啊,可是,那也得你肯让我用才行。”感觉大师兄浑身骤然紧绷,烟香笑得更欢了:“你还不快去!”楚天阔打了个呵欠,疑惑地问:“这么晚了不睡觉,点亮烛火做什么?”大概是真的困了,他竟也有迷糊的时候。“你不是说不用看禁书,看你就得了?这黑灯瞎火的,你让我怎么看呢?”烟香的话,听不出来是认真还是调侃,推了推他:“快去!你若不去我自己去。”楚天阔被她逗得笑出声来,睡意全无。他笑着搂紧了她:“你真的就这么迫不及待吗?不用如此心急,等我们成亲了,一定让你看个够。”“未成亲前,先让我看看禁书。”烟香再三提及禁·书,说的次数说了,倒不觉得羞,反而有种理所当然的气势。楚天阔附在烟香耳边低语:“看来是我不够努力,还没能让你尽兴。”烟香只觉耳边一麻,还没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他的唇就覆了上来。楚天阔看她精力如此旺盛,不把她精力耗尽,今晚两人都别想睡觉了。他深深吻着她,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他刚一放开烟香,烟香连忙求饶:“夜深了,该睡觉了。”早有此觉悟不就好了嘛。楚天阔抚着她的背,帮她顺气,有些无奈:“你这么不中用,还想看什么禁·书?”半响,烟香顺过气来:“我都不看了,行了吧?”她真是不敢再招惹他了。平日里看着是温文尔雅的翩翩公子,在这方面却是高手,堪比猛兽。楚天阔很满意她有此觉悟,自我标榜:“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别埋怨我言而无信。”烟香企图跟他讲道理,低声下气地问:“为什么你答应别人的事,都必须做到,答应我的事,一再反悔?”“当然得区别对待,不然怎么体现我对你满腔的爱?”楚天阔沉着声说。这话的确是他的肺腑之言。因为,在别人面前他必须伪装自己,掩饰自己的情绪,喜怒哀乐不行于色。在烟香面前,他无需再掩藏。只有在她面前,他才能做到真正放松。烟香睡意袭来,打着呵欠,迷迷糊糊说:“大师兄,你真好。”楚天阔的声音低沉而磁性,亲吻着她的额头,低声恳求:“烟香你答应我,陪我进宫,永远呆在我身边好吗?”“好。”烟香微微一笑,双手搂着她的颈项,找了个最舒服的睡姿,满足地闭上眼睛,沉沉睡去。楚天阔搂着她喟叹一声,耳边有着她浅浅的呼吸声,鼻尖全是她熟悉的味道,淡淡的体香,那时候属于她特有的气息。有她睡在身边,他觉得无比安心。没过多久,他就在这种气息里安睡过去。次日一早,窗外的阳光刺眼射进屋内,灼目无比。烟香睁开眼,茫然环顾四周。大师兄一张俊脸凑了过来,轻轻在她额上印下一个吻,柔声说:“时候还早,困了就再睡会儿,我陪着你。”昨夜和大师兄的疯狂清晰印在脑海中,烟香想起来就脸红心跳,因为昨夜黑灯瞎火,什么都看不见,她没觉得羞。此刻,天色大亮,他的脸凑得极其近,吐出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烟香连忙害羞地扯过被子遮住自己。楚天阔只以为她是嫌外面的眼光刺眼,便默默起身去把窗帘拉上。趁着他背过身去拉窗帘时,烟香掀开被子,露出头来,偷偷打量着他。平日里,几乎不曾看见大师兄穿着衣物如此少,那紧身的单衣更加衬托出他身材的有型。真的好帅!她犯起了花痴,看得眼睛都直了,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是我疏忽了。”楚天阔拉好窗帘,回过神来,瞧见烟香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微微一愣。随即,他反应过来,脸上露出了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缓缓向她走了过来。烟香只觉脸上一热,心跳加速,连忙再次扯过被子遮住自己。楚天阔上了榻,伸出双手将她搂了过来。刚才起身去拉窗帘,吹了寒风,他浑身变得有些冰凉。冰凉的触感袭来,烟香浑身一震,却是更加靠紧了他。她只是把头埋在他心口上,不敢抬眸瞧他。楚天阔这才察觉到她是害羞了,欢喜地搂紧了他,像得到一块无价之宝一样。他悄声问:“昨晚睡得好吗?还困吗?”烟香低低应了一声:“嗯。”“那就再睡一会儿。”楚天阔拍了拍她的背,话语里满是宠溺的意味。烟香窝在他怀里,安心地闭上眼睛,非常享受这种感觉。抱着心上人睡觉的感觉就是好啊。尤其是在这样寒冷的冬日,抱着大师兄就像抱着大暖炉,一抱上就舍不得松手了。楚天阔很自觉,只是抱着她,没有其他不规矩的动作。本想再多睡一会儿,然而躺了片刻,烟香已然没了睡意。虽然这种感觉非常舒适,她巴不得两人一直这样躺下去。但是,她一想到今日要去醉芳楼,她顿时有了更高的兴致。她用力推了推他,口中下了命令:“不睡了,帮我把衣服拿来。”楚天阔一愣,对她这咋咋呼呼的性子有些无可奈何。前一刻还温柔如水,后一刻就蛮横如匪。他只得起身去拿衣服。“哪件先穿?”楚天阔拿着衣服,一件一件打量着,研究穿法。“拿来。我自己能穿。”烟香羞意泛满整张脸,为了掩饰自己怯意,故意凶巴巴地说。//.html☆、第六百七十章洗涤被单楚天阔很坦然,似乎意料到这样的场面,并无半点异样。倒是烟香无比窘迫,低着头几乎不敢抬眼见人。看她那脸红心虚的模样,俨然是偷情被抓了。楚天阔以两人才听得见的声音对她说:“你放松点,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用害羞。”烟香终是无法释怀,很是腼腆,做不到心如止水的平静。她那样子更加坐实了那些老妈子的猜测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一早起来就要洗被单,可见两人昨晚有多疯狂。不过,楚天阔身为她们的主子,平日里对待她们那是极好的。个个对楚天阔那是恭敬有加,即使想什么,也只在心里腹诽。一见这种情形,那些老妈子自然将面前这位烟香姑娘当成少夫人了。只是,楚天阔并未宣布,她们依旧喊小姐。她们在心里嘀咕着,听说少庄主与凤城第一美人水脉姑娘有了婚约。这样一来,烟香姑娘和水脉姑娘岂不是一同嫁给少庄主了?谁做大,谁做小?顾不上寻思太多,几个老妈子争着上前,恭敬得几乎有些讨好的意思:“小姐,这被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