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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顾长青在的地方,她比平常都还要嚣张几分,“我说邵南洲你又怎么了?小茴居然都对你避之不及了!”邵南洲很郁闷,这姑娘这么不待见他?还说他没朋友?笑话!整个洵北中学谁不想要跟他做朋友?想要跟他做朋友都还要看他愿不愿意呢!“干什么你!”钟茴突然大叫一声,邵南洲居然把她的鼻子给捏住了!顿时,她像是一只炸毛的猫,露出了自己两只并不锋利的小爪子,一爪拍在了邵南洲的手上。这点力量,对于邵南洲来讲什么都不算,不过他还是很配合着钟茴“演戏”,装模作样大叫了一声“好痛”,然后转身就跑,中途都还不忘回头朝着钟茴露出一个挑衅的大笑。“有本事你来抓我啊!”这是钟茴在邵南洲脸上能够读出来的信息,可她能怎么办,小腹还有些坠坠的痛,她只能原地跺脚……殊不知她这个动作,落在身后的几人眼里,后面几人都笑了。就连不怎么关心外人的顾长青都低着头问着是沈岑:“这真你们班的?看起来像个小学生啊,邵南洲这又怎么回事?怎么老欺负她?”沈岑耸肩,“我怎么知道?邵南洲这人就是疯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陈海伦在听见顾长青的问题的时候,眼神暗了暗,他看了眼在前面撒着脚丫子跑得欢的邵南洲,还有眼前的这个气得跺脚的钟茴,眼里若有所思。西苑是洵北市有名的富人聚集地,绿化很好,周围也很安静。钟茴慢吞吞地走在路上,想到回家要面临的一家人,还没做好准备。因为被沈岑一群人拉着去吃了点路边摊,钟茴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不早了,家里的人都坐在客厅等着她,看见她进来,吴湘就走了上去,“小茴,回来啦!”钟茴看着坐在沙发上跟杨正聊得投入的钟里,又看着走到了自己跟前的吴湘,她抿了抿唇,点点头,上楼了。回到卧室,钟茴看着放在自己床头上的那一张合照,想到楼下一家人其乐融融,她在这个家中像是外人一样,一点都不快乐。钟茴第二天到学校,沈岑趴在桌上睡了两节课,课间cao的时候这才揉了揉眼睛,看着尤瑜都还没有离开,不由催促道:“哎,小茴,走了,课间cao。”钟茴偏头,望着睡眼惺忪的沈岑,“我今天值日,你先去吧。”沈岑恍然,站起来拍了拍自己身后的那张课桌,“邵南洲,做值日帮着点小茴!”说完后,她朝着钟茴挥手顺带着嘟囔了两句,“昨晚在电玩城嗨到凌晨,不知道他们几个怎么这么精神!”钟茴看着眼前的练习本,脑子里都还回荡着沈岑的那句“嗨到凌晨”,她笔尖一顿,在练习本上落下了一个小小的墨点。“喂,小学生,做卫生了!”一只大掌就拍在了她的课桌上,钟茴被吓了一跳,笔都落在了地上,她捂着自己的胸口,恼恨地看着站在她跟前阴谋得逞的朝着她笑得一脸灿烂的邵南洲。呸!这种人嗨到凌晨怎么就没有猝死?“这么胆小啊!”邵南洲嘿嘿一笑,弯腰将她掉落在地上的中性笔捡了起来,“呐,给你。”钟茴伸手去拿,结果猛地一下跟前这人就缩了手,“想要啊?”邵南洲脸上又露出了那种让钟茴看得有些牙痒的笑容,“说点好听的就给你。”钟茴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她腾地一下也站了起来在,从课桌上将那一本最重最厚的现代汉语词典给举了起来,那模样凶狠像是露出了两颗兔牙的兔子,有那么一瞬间,还真有点要攻击人的架势,唬得就连邵南洲都忍不住后退了一步。“砰”的好大一声巨响,钟茴将词典狠狠地拍在了自己的课桌上,转身走了。离开的样子,让人都还以为她打了胜仗一样,邵南洲看着她这一系列的举动,在钟茴的背后放肆地大笑了出来。还没有走出教室的钟茴却是窘得一张脸变得通红,最后捂脸跑走了……她当时也是想要将词典拍在邵南洲那张可恶的脸上的啊,可是怂了,做出了一点威胁的样子就很没出息地跑了……钟茴提着冲洗干净的拖把走了进来,才走到第一排,一道身影将她笼罩在了课桌间,“放着边儿去玩,你拖得干净么?”吊儿郎当的声音,这时候除了邵南洲还有谁?钟茴闷头不回答他,像是要跟他证明什么一样,使劲儿拿着拖把搓着地板,好像是要把这地板砖搓成水银镜一样。邵南洲就站在她身后,也不走了,存心就想要逗逗她。钟茴理智已经被怒火燃烧,她根本就没注意到身后有人,一转身,就落进了身后一个guntang的怀抱中,一脚也踩在了邵南洲的白球鞋上。登时,那一瞬间,钟茴就感觉到血气上涌,更让她觉得脑中一热的是现在靠着的男子的脱口而出的话。“哎,不跟我说话却对我投怀送抱,小学生,看不出来你还是个行动派啊!”邵南洲龇牙咧嘴地开口说道,龇牙当然是痛的,他被钟茴结结实实地踩了一脚,能好到哪儿去?钟茴大囧,伸手撑在邵南洲的胸口就想要挣脱出去,可是那双手她都才放在邵南洲的衣服上,就猛地一下被跟前的人抓住了,“哇!你竟然袭胸!过分了哦!”“神经啊你!”钟茴简直就急红了眼睛,她不善于人争吵,面对这种情况,她又羞又窘。邵南洲看她眼眶都红了,松了手,凑近她,“哎,生气啦?”钟茴不想理会他,拿起身边的拖把就朝着后面走去,“哎,真生气啦?别生气啊!”邵南洲变身了一块牛皮糖,紧跟在钟茴身后。“烦不烦呐你!”钟茴被他绕在耳边的声音吵得心烦,一拖把就蹬在了后者的球鞋上。球鞋,是白色的。时间好像静止了,钟茴表示自己真不是故意的,拖把上的墨水是刚才拖地的时候沾染上的。她低头一看,另一只没有“遭受攻击”球鞋上都还有清晰的耐克的标志,看模样这还是一双新鞋,她察觉到自己可能犯错了,耳根开始不由自主地泛红。邵南洲脸上的笑容渐渐收了起来,他看着钟茴变得绯红的脸,还要因为局促紧张咬住的樱红的下唇,不由严肃着一张脸,很认真地说:“新的,你要怎么赔?”钟茴急得耳根通红,尤其当邵南洲严肃的时候,像是完全变了一个模样,她慌张了,第一时间也没有想到要去赔偿什么的,反倒是握着拖把朝着邵南洲的白球鞋上搓了几把……钟茴跑了,她赌上自己以后的成绩发誓,自己刚才不是故意报复邵南洲的,而是她真的只是想要帮助他把鞋“拖”干净的……沈岑发现今天课间cao回来后,她的小同桌跟邵南洲大魔头之间的气氛丝毫好像有些不一样。她还没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