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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邵南洲是跟着父母出来跟领导人吃饭,虽然不想要去“见父母”,但现在她更加迫切地希望自己能将这“山芋”还给原本拥有它的人。听出来了她的郁闷和焦急,邵南洲嘴角的那抹笑意就更深了,“急什么,今晚外面风大,你就先拿着,明天给我。”“哎哎哎!我……”钟茴很想说她有外套的,就在楼上的房间里!可她的话都还没说完,就被那头的人打断了。“我在回家的路上,你确定你现在要追过来?”钟茴:“……”是真真郁闷啊!钟茴拿着被挂断的电话,叹气着出了门。这一回,可要怎么解释啊!第26章而邵南洲这边,却有些得意,他现在心情好得都想要吹口哨了,要不是碍于前面都还坐着自己的父母,他肯定就已经吹起来了。“怎么,这么高兴?看来外套不是丢了,是给了人吧?小姑娘?认识的?”邵母多聪明的人啊,能在政坛上跟邵南洲父亲相扶相持的女人可从来都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听这明天见,那肯定十有八-九是同学了,我猜猜,你们班的?这不一定,我儿子多优秀,喜欢的女孩子怎么说不是全校三个年级,也应该有一个年级才对。”前一刻心情都还高兴的可以飞起来跟月亮肩并肩的邵南洲,这一刻立马就萎了下来,他无奈地从后视镜里看着邵母,“嗯。”除了坦白,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邵母眉毛一挑,她并不是那种柳叶眉,挑眉也不会给人刻薄的感觉,相反的,倒是有几分喜感。“你喜欢的?”邵南洲:“……妈!您说话能不要这么犀利吗?”他有点想要扶墙。邵母大笑,“这是作为一位母亲,对儿子的亲切的关怀,什么犀利,哪里有?你问你爸,我犀利不?”邵父很冷静,“不,很温和。”邵南洲:“……”能不要昧着良心说话吗?“谈谈,你们现在进度是什么样子?”邵母在工作上那可一直都是雷厉风行的,不过那也仅仅是局限在工作上,在政府部门做事,那就要谨慎,规规矩矩地,一丝不苟分毫不差地完成任务。不过也可能就是因为在工作上过分追求精湛,在生活里,邵母是却是一个很宽容很随和的人,她面相常被老一辈人称作是有福气的,有些珠圆玉润。闻言,邵南洲就有些囧了,什么叫做进度啊!“妈!”他已经无奈至极。邵母转头,“咦,不会吧?难道你都还没追上人家女孩子?我儿子居然连个女孩子都追不上?”开车的邵父一听这话,眼角都不可遏制地抽了抽,更不要说当事人的邵南洲了。“您胡说什么啊!您儿子我现在只是高一!高一!正是谈成绩的时候,不是恋爱啊!再说,人家姑娘也不乐意跟我谈!”邵南洲被自己母亲的两句话郁闷地要死,一不留神,就把心里的某句就连是顾长青他们都不知道的心底话给说了出来。“嘿呀!真的是这样啊!”邵母完全没有意识到“祸从口出”的邵南洲现在的后悔和懊恼,“有意思!”她给出了点评。邵南洲这一刻是真的欲哭无泪,这都算是什么事啊!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诬陷”,都还没有一点还击的能力,他觉得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对了,我不拦你做不违反道德底线的事情,但成绩也不能下滑地太厉害,你小子要是整天都去恋爱不学习了,那肯定就等着一顿竹编rou吧!”邵南洲:“……”要说多少次他没有早恋啊!钟茴现在肯定是不知道邵南洲的窘迫的,她如今在洗手间的隔间里,都已经快要急得打转了。只是就算着急,她也没办法拥有哈利波特的隐形衣,将手里的这件男装给隐形啊!纠结了半晌,她抱着手里的外套走出去了。这个时候宴会当然还没有结束,二楼的大厅里都还是一幅衣香鬓影的场面,钟茴都还想要混迹在人群里悄悄找到钟里,结果冷不丁的,就被一直都在寻找她的吴湘逮了个正着。“小茴。”吴湘一直都盯着几个门的入口,在钟茴踏进来的第一时间,她就发现了这姑娘的身影。用去洗手间的借口遁走了一个多小时的人,在这里恐怕是除了她女儿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听见吴湘的声音,钟茴干巴巴地冲着笑了笑,难得的,带上了几分讨好的味道。这眼神,却是将吴湘看得心头一热,多少年了,她也希望能有一点能够跟钟茴像是最寻常的母女那样相处,每次上街看见小姑娘依偎在自己母亲的怀里撒娇的时候,没人知道她的艳羡。在钟茴来洵北市之前,她有无数次逛街的时候走到少女时装店,挑选着衣橱里的当季新品,幻想着钟茴穿上是什么模样。千里冰封非一日寒,同等的,想要破除千里冰封,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不过,面对这样的细微的改变,吴湘已经满足了。回去的时候,钟茴都还忐忑不安地抱着邵南洲的衣服,她回楼上房间拿衣服准备将邵南洲的外套藏在自己的衣服里,以为没人发现。结果,刚坐上车,钟里就发问了,“谁的?”回去的时候吴湘坐的也是杨正的车,而两兄妹则是单独在一辆车上。前面坐着代驾,钟家兄妹都在后座,这样一来,钟茴就像是想要逃避,也逃不了。面对钟里的问题,钟茴犹犹豫豫,“同学的。”“哦。”意外的,钟里竟然没有追问了。钟茴松了一口气,微微侧了侧身,拍了拍自己扑通扑通狂跳的胸口。“对了,哥哥,我们在门口遇见的跟杨叔还有mama打招呼的人是谁啊!”出来的时候,钟茴还大吃一惊。毕竟,之前在天台上的那一幕,让她受到了冲击。不过才几个小时的时间,钟茴还不至于都已经忘记了说话人的声音。“杨叔生意上的朋友,怎么了?”钟里也不是太清楚。“哦,没事,随口问问,感觉有些面熟。”她刚说完这话,身边的钟里就笑了。男子这一次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地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你什么时候见过人家了?都还面熟?小机灵鬼的样子。”俨然的,钟里将她的话当做了玩笑。钟茴也觉得自己觉得一个陌生人面熟是有点奇怪的,她也笑了笑,这件事情就这么翻篇了。第二天,来到学校的时候,钟茴特意早了不少,她书包鼓鼓的,里面藏着“作案工具”。走进教室,在看见里面空无一人的时候,钟茴不由舒了一口气,然后赶紧将自己书包里的外套给塞进了邵南洲的课桌里。等做完这一切,她突然觉得画面有些眼熟。以前,似乎也做过?——在劳动节到来之前,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