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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会在萧凉那厮的怀里!什么情况!他急于向钟茴问明白,哪还管周围自己是已经超越了第几个,等到那条红线横在了他腰间,裁判老师宣布了他的成绩,他甚至都没有感到什么兴奋,而是径直就走到了钟茴跟前,顺带着都还狠狠地瞪了在钟茴身边的萧凉一眼。邱婷看见邵南洲冲破了终点线,当即就欢呼了起来,朝着男子跑去。结果在途中,却是被令她心情澎湃心跳加速的男孩子一手给“拍”开了……邵南洲眼里就只有钟茴,可是钟茴现在很不待见他。看见邵南洲赢了,她将手里的毛巾和水瓶朝着男孩子怀里一扔,掉头就走,一点停留的意思都没有。钟茴最后还是停下了脚步,身后邵南洲叫了她一声,但她停下倒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而是她现在走到了邱婷身后。钟茴其实这些年被钟谭文宠得很厉害的,但她很乖,从来不在学校惹是生非。可现在,对邱婷,她是没法不让自己不生气。所以,走到邱婷身边的时候,她就停下了。在邱婷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伸手突然就推了后者一把,然后拔腿就跑。邱婷就没有钟茴那么幸运了,没有第二个萧凉接住她,这就导致了她直直地就跟带着温度和塑胶味的跑道亲密地接触了一回。因为都还穿着格外清凉的套装,裙摆蹭在了她的腰间,小蛮腰倒是被遮挡住了,可是小可爱却暴露了……“啊——”周围的哄笑,让邱婷羞愤欲死,她尖叫了一声,赶紧从地上爬起来,逃似的跑走了。不过在逃跑之前,她还没忘记丢给邵南洲一个“幽怨”的眼神。邵南洲直接无视了,他现在的目光追随的是前面的那个穿着铅笔裤和白色风衣跑得极快的女孩子。“还看什么,人家都走了。”萧凉那带着nongnong的戏谑的声音在邵南洲身后响起。“萧凉!”邵南洲都差点忘记了这么一茬,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刚才被钟茴那么用力一掷被矿泉水瓶子打得有些发痛的胸口,转头眼神带着几分凶狠地看着身后人,“你刚才在对钟茴做什么!”他眼神可好着呢!刚回头就看见了萧凉揽着钟茴的情景。萧凉:“你居然不感谢我?要不是我是仗义伸手接住了她,她还能这么安然无恙地站在你跟前?”“什么意思?”邵南洲是拐弯跑过来才看见那一幕的,之前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邱婷伸手推倒钟茴那一幕。看着脸色变得难看的邵南洲,萧凉笑了,他豁然开朗,突然之间就知道了前段时间打球的时候顾长青说最近想要打击邵南洲的方式有很多的原因了,可不是吗?只要有了软肋,那可不处处都是漏洞?听完了萧凉的话,邵南洲脸色就更沉了,他连一句“谢谢”都没说,就朝着之前钟茴离开的那个方向追去了。钟茴其实走了几步就后悔了,她是觉得自己不应该将水瓶扔在邵南洲身上。人家现在是“运动健儿”,而她只是一枚“服务生”,可是在推了邱婷一把后,她逃跑的脚步就停不下来了。万一邱婷打她怎么办!钟茴理所当然地跑了,她可不喜欢被打!跑远了,钟茴又纠结了。她明明昨天都还立志要做“顶呱呱”的后勤,可是现在都不想回cao场了。她觉得超丢人,砸了“运动健儿”,她担心会引起“公愤”……就在钟茴犹豫着踢着花坛边的石子儿的时候,突然,一转身,就贴上了一个guntang的怀抱。“呀——”她被吓了一跳,腿弯处又靠着花坛边缘的陶瓷上,被跟前冒出来的人一吓,就直接一屁股跌坐在了花坛上……邵南洲目光深邃地看着她,跟前白皙的小姑娘的鼻尖都快要被他这样的眼神看得出汗了。“邵南洲,你,你想干嘛!”现在男孩子距离她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钟茴有点害怕,完蛋了,现在“运动健儿”是要来找她算账了吗?先发制人才能掌控先机,钟茴当机立断,一巴掌就直直地印上了跟前的这张俊脸。她手很小,个子本来就不高,掌心自然也就只有那么一小团。现在这只白净的又香又软的小手,五指张开,像是如来佛当初要把孙悟空给拍进地下的“雄风”一样,拍在了邵南洲的脸上,用力地挤压着掌下的五官,然后把这脸给“推”远了……钟茴这一巴掌来得颇是“气势汹汹”,而邵南洲一点防备都没有,就被拍了个正着,他不由后退了两步。钟茴就是趁着这个空档,赶紧从两人之间的缝隙间逃跑了,跑到了花坛这颗巨大的香樟树的背后,探出半个小脑袋,惴惴不安地看着再一次被自己袭击的“运动健儿”,嘴里带着软绵绵的威胁:“我警告你噢,你不准过来!”她看着邵南洲作势要过来抓她,拔高了自己的声音,好像以为这样就能震慑住眼前的人一样。邵南洲平白无故地被拍了一巴掌,整个人都有些不好,更不好的是现在他的呼吸里,都还带着钟茴身上的那像是水蜜桃一样的甜甜的味道,让他有些失神。在街上,很多身上都喜欢喷香水的女人跟他擦肩而过过,但是那些味道他从来没觉得有现在这样,让他竟然觉得有些贪恋。甚至明明在开学的时候,自己手上不小心被某个冒失的小丫头给强制牵手,他都还是很厌恶的,可现在,短短的两个月的时间,他发现自己竟然迷恋起了这种女孩子专属的味道。邵南洲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儿。“钟茴!”他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就算是失神那也就是片刻,邵南洲可没有忘记刚才钟茴是坐着的,手掌是从上往下摁在了自己脸上,顺便还把他高挺的鼻子“搓”成了猪鼻孔……钟茴心里打着小鼓,看着邵南洲看不出情绪的脸,小声为自己辩解,“我,我刚才又不是故意的,你,谁叫你离我那么近!我这是本能,你知道吗!本能!”她加重了又充重复了后面两个字。邵南洲简直哭笑不得,他追过来是想要看看钟茴有没有被欺负,很好,现在他确定钟茴没有被欺负了,呵,都能欺负他的人她还能被谁欺负?看着钟茴对自己戒备的样子,他烦躁地用毛巾擦了擦都还在滴汗的头发,长腿张开,坐在了花坛上,“过来。”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钟茴根本就不知道现在邵南洲出现在自己跟前是做什么,看见后者已经软和下来的目光,她这才觉得可能自己是误会了什么,这才磨磨蹭蹭地走到他跟前,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对不起啊!”她说。“嗯?”邵南洲挑眉,没跟上她跳跃的思维。钟茴更愧疚了,差点就要用自己的下颔把胸口给戳个洞了,“刚才,不该用水瓶砸你的。”她声音小小的,然后突然像是受了刺激一样,猛地抬头,忿忿不平地又瞪了身边的人一样,立马从一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