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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她的态度?果真如此,他也太傻了吧,她怎会放着好好的原配不做,而去给人当继室后母?“好,大人君子,愿成人之美,那我这就去告诉父亲,让他答应方家的提亲。”盯着王慎毫无破绽的脸,陈娇笑了下。王慎什么都没说。陈娇径直朝书房门口走去,出来了,陈娇快速出了外间的门。长福见她往远处走,奇道:“姑娘不编书了?”陈娇点头,点完却示意长福别出声,她又偷偷摸摸地折回书房,做贼似的来到书房门前,再悄悄挑起一丝帘缝。里面王慎依然背对这边坐着,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抓起面前写了一半的案宗揉成一团,用力丢进旁边的竹篓。陈娇笑了,挑开门帘走了进去。王慎猛地回头,面上残留怒色。陈娇尴尬地道:“忘了拿东西,回来取一下,没打扰大人吧?”她表现得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语气轻松,王慎胸口却闷的快要吐血。竹篓就放在外面,陈娇经过时,诧异地“咦”了声,弯腰捡起竹篓里唯一的纸团,当着王慎的面展开,浏览过后,陈娇奇怪道:“这张写的挺好的,大人为何要揉烂扔了?”王慎看向另一侧的窗户,肃容道:“我还有事,你取完东西便走罢。”陈娇重新将纸团扔回篓子,见王慎侧脸僵硬,不定气成什么样了,陈娇又好笑又心疼,瞥眼门口,她犹豫片刻,一转身,就面朝王慎坐到了他怀里。王慎全身猛震。陈娇低头,去解他腰间的香囊:“我的香囊落在这里了,大人既然不愿娶我,香囊也还我罢。”王慎心里各种乱,他从来都看不透她,此时也听不出真心假意,掩饰什么般低斥道:“下去,成何体统。”陈娇脸一白,跟着红了个透。主动往男人怀里坐,是很不成体统。可谁让他傻?以前的几世,大多都是男人主动来抱她。她仰起脸,拼尽最后的勇气,瞪着他道:“大人不喜欢我这样吗?你若不喜欢,我马上走。”王慎竟在她眼里看到了泪光。他失了神,一动不动的,陈娇狠狠拽下他腰间的香囊,真的要走了。但她才抬起一点点,裙子还没离开他腿,王慎突然伸手,将她紧紧按了回来。他不许她走。陈娇倒在他怀里,眼泪掉了出来,她的手也捶在了他胸口:“你不是嫌我不端庄吗?现在这样又算什么?”王慎按着她后脑,不叫她看他,顿了顿,问:“上午为何没来?”陈娇闷声道:“爹爹说你觉得方家好,我很生气,不想见你。”王慎第一次在心里埋怨陈管事,嘴上却解释道:“我从未说过方家好,是你不许我提亲。”陈娇不说话了。王慎用另一手抠出她攥在手心的香囊,不容拒绝地道:“我现在就去跟你爹说清楚。”“别去!”陈娇着急了,挣脱他大手的束缚,抬起了头。王慎目光严厉地看着她,他想定下,一日不定,她就有可能移情别恋。“编完书再说。”陈娇央求地道。王慎扫眼对面她的手稿,道:“婚后再编。”陈娇坚决不答应。王慎握拳,审视地问:“你一再推延,莫非还想等更好的夫婿人选?”这话的醋劲儿就很明显了,陈娇先是吃惊,跟着笑了起来,也就是他了,才会怕她跑掉。如何让一个男人相信,她非他不嫁了?陈娇又看了一眼门前垂挂的窗帘,然后,她如在山上那般,抬起双臂,亲昵地环住王慎的脖子。没等王慎反应过来,陈娇闭上眼睛,主动亲他的嘴唇。两人才挨上,王慎就再次失控。他尴尬极了,与其她自己跑掉,王慎一边躲避她的唇,一边要推她起来,“阿娇,别这样。”陈娇想的却是,真等到成亲,也许两人只有一晚恩爱可过。他这样好,一晚怎够。厚颜无耻也好,不成体统也好,陈娇豁出去了。“长福在外面,大人想他进来吗?”陈娇暂且松开他的嘴,水眸迷离地看着他。王慎一怔。陈娇再次送上一吻。王慎的脑海里,理智与渴望如困在一个笼子里的两头猛兽厮杀,都想令对方臣服。最终,是王慎臣服在了她的长裙之下。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顾,王慎一把抱起早已红透脸颊的陈娇,大步朝书房一侧的屏风后走去。第132章盛夏的午后,哪里都是闷热的。书房的屏风后,人影晃动,偶尔有一两声极轻极轻的女声飘过来,仿佛美人正承受什么痛苦。陈娇一点都不苦,倒是一双小手抓在王慎背上,留下了几道血痕。辈分、时间、地点,每一样都令人羞愧,但这种羞愧,更叫人着迷,越陷越深。王慎终于停了,汗水从他威严的脸庞滑落,滴在陈娇腮边,宛如判官对新抓的女妖的另一种惩罚。陈娇缓缓的抬起手,胳膊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她慢慢贴上他的脸,王慎喉头滚动,黑眸看着她,神智尚未从九天外回来。“这样,你可信了?”陈娇的指端来到他喉头,声音慵懒而低哑。王慎目光终于恢复清明,看着她鬓发凌乱,香腮如霞,王慎抓住她手,握紧了道:“今日就提亲。”他不想再等,多一日都不行。陈娇却还是那句话:“等我编完书。”王慎皱眉,他不生气,只是不解:“你我都……”陈娇咬唇,眸光似水地与他对视:“都这般了,你还觉得我想嫁给旁人吗?”这样的姿势,王慎肯定不会再胡思乱想,可,他想给她名分,要了身子却迟迟不娶,太委屈她。他轻声商量:“早日成亲,婚后再编也一样。”陈娇摇头。不一样,她有种感觉,两人婚后过不长。陈娇虽然是来改命的,但这是她亲手所编的第一本书,是他的书,注定要流传千古,她想用这种方式,一直陪着他,所以,她一定要真真切切地编完这本书。她故意曲解王慎的意思,闭上眼睛,无比娇羞地道:“你,你若是贪这个,婚前也可以……”王慎面红如血,瞬间又失了控。陈娇真的羞了,抬手捂住了脸。王慎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犹豫不决,陈娇将他拉了下来。她就是水做的牢笼,彻底叫他沉沦。窗外的阳光渐渐没那么强烈了,书房的光线也一点一点暗了下来,悉悉索索的,陈娇背对王慎穿好衫裙,衣裳好说,但长发凌乱,没有梳子是万万掩饰不过去的,倒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