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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的。她就坐下来从头说起,也是简略的说个大概。“霞子那女婿性子太左了,想不开。他也是个从小没有父母的,父母在他小时候出事故都死了,他跟奶奶叔伯长大的。跟橘子认识结婚后,霞子就想帮着拉拔点闺女,男孩子还会手艺,给他找了个门面,让他们在跟前,有什么她能照应着。可那男孩有些不愿意,说回去跟叔伯商量一下,结果回去后回来就要回去,橘子就想在娘跟前,不愿意到他家那边,两人不知怎么就吵架了,晚上那男孩就喝了农药,早上到现已经没死了。”白青禾听的这死因也是无语,“怪不得他家人要来闹。”仇贵白可惜的说:“那孩子可怜,这下一家人都没了。”“那橘子不是都快生了么?而且这男的也太懦弱了吧,二姐的想法也没错呀,她有本事,能帮女儿,他自家无父无母的回去不是要多累些么。”白青禾不解,这不管男女不都是他孩子么。“谁说不是,可那男孩就是不愿意在你二姐跟前,想不开呀!”白青禾这个外人就听了他是为什么死的,“他这是怕在丈母娘面前觉得抬不起头么,实在不愿意好好说呀,干嘛要寻死!”“这里面也有他那两个叔伯的关系,要不然不能回去一下来了就跟橘子吵。就是来了也就弱弱的问侄子是怎么死的,心里没鬼能那样!”傅元兰看对方的神色就猜出个大概了。“啊?”白青禾以为王家人怎么着也要大闹才对,好的白家去了好些人镇场子,不过也可能是看白家人多势众不敢说什么。也不对现在都是法制社会,要真这样那还就跟她妈说的,可能是他回去了,叔伯说了什么。这叔伯肯定也是图他手艺,不然自己有儿有女的,干嘛非让侄子回去,也不会人死了就这么轻轻的放下就揭过去了。“那他叔伯给他洗脑洗的彻底到言听计从的地步了吧!懦弱的孩子都不要了?又不是吃不饱饭要饿死的年代了,自杀了给妻儿留口粮!”白青禾看看陆岳华,陆岳华哭笑不得,“那干嘛那样看我?”我又不是那样的人,他心里也鄙视那个自杀的男人。白青禾白了他一眼,“我觉得你们这些男人太没担当了,可怜那橘子以后一个人带孩子,二姐心里估计也不好过,这也等于是她们间接的逼迫。”在她看来,这样懦弱的人就不该结婚,害己害人!陆岳华摸摸鼻子,他知道老婆这是迁怒了,他还是少说多做吧。“霞子哭的嗓子都哑了,你也知道她惯是个能说会道的,哭着说着,怎么死的不是她,愿意拿她的命换女婿的。人王家看了也不好说什么了。结果橘子一滴泪也没有,我看这样不行,人王家看了不要有说法么。我掐了她一把叫她哭,她才滴了两滴眼泪。”傅元兰看那男孩孤零零的躺草席上,她本是个心软的,心里难受的很。“估计她是没想到人怎么就死了吧,又是个大肚子。”白青禾想着这人的生命真的好脆弱,当初她也算是被药死的。“哎,可怜那孩子,今天霞子这事做的不对。霞子问他王家人要不要那孩子,结果他叔伯肯定不要的,说他爷奶年纪也大了,没人养。不过也确实,不能养大了他,这又要接着给他样儿子。最后霞子做主不要他王家一针一线,让橘子回来。王家人同意了,就把那孩子遗体带回去火化了。”仇贵白一直觉得这事原因在白青霞,可他作为亲叔子当时不能帮外人。明天得好好去说说她。“那孩子也是个傻的,自己没有父母,霞子虽然是岳母,可再怎么她也是真心为女儿的,怎么就想不开,钻了牛角尖寻了死!”傅元兰再次强调一下,就是说给陆岳华听得,希望他明白。想想陆岳华也是个等于从小没有妈的,她还是决定说的在直白点,“岳华你以后有什么可要说,别在心里憋着,我跟你爸也是把你当个儿子看待的。不然不能说话跟你都说那么透彻,一家人就是有什么开心的不开心的都要说清楚,啊?”陆岳华没想到还被点名了,不过他立马坐正身子,认真道:“我知道,我从小也没妈,有很多不懂得地方,也做得不好,你们只管说,我只有感激的。”陆岳华跟他们在一起生活也有大半年了,深里的不说,就这断时间接触下来,他也能感受到,他们对自己真的拿自家孩子看待的,毫不作伪。而且他们是真的疼白青禾,他看在眼里的,对他也是爱屋及乌了,就算仇贵白有时候看不顺眼他做的事,那也是存在教导成分的。经过大半年他也知道他爸当初对白家是有偏见的,他是他爸养大的,突然儿子相当于嫁出去了,所以心里不平衡,又不在一块生活就怕他跟他不亲了。可这大半年来,但凡是家里杀只鸡,仇贵白就会让他打电话叫他爸来这一起吃饭,更别说那些节日了,都会叫来一起过节。有点什么也会让他送回去些给他爸。白青禾也是有什么都会跟他直接说在门面上。一个人对你是真心是假意,那不是用嘴说说的,自己是能感受到的。就拿今天这事说吧,他们是怕他也跟那人一样,怕他觉得在岳家不自在,有想法,才特意的把事说这么透彻。两老被他这话给说的很是熨贴,又说了些其他,看时间也不早了,就各自回屋休息了。三天过后傅元兰从白青霞那回来,坐下喝了一大杯水,表情惋惜的说:“霞子带橘子去做了人流,是个男孩!”白青禾听得下巴都要掉地上,“那这样,她丈夫家岂不是真的绝了?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生下来,给他家留个后也是好的,这也太狠了吧!”别的都不说,主要对那流掉的孩子太不公平了,这都七个月了,生下来就能活了,就是一条生命呀,而且还是她自己的骨rou。“是你二姐带她去弄的,说她还年轻不能被个孩子拖死了,以后带个拖油瓶嫁人都嫁不掉!”傅元兰虽然也觉得狠,可是作为一个母亲这样做,她并不觉得是错的,毕竟橘子那丫头今年也才二十一岁,还年轻呢,不可能以后就不找下家了,带着个孩子总归不好找。“哎,她这做的不对呀,人家还没过头七呢!”仇贵白是比较讲仁义道德的,觉得这样太对不起人王家了。白青禾也知道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样是比较好的,但她还是不能认同橘子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