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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怎么回答了。“回家做什么?正好有这么多人给你练手。”说着,倒是他自己放下了背包拿出网球拍一副准备上场的样子。“我练手,你激动什么?”灰原哀自然是明知故问,也是调侃,越前龙雅也不在意,反而回到道:“我去给你要场子啊!”说着,脱了上衣就往下走。留下灰原哀看着被扔在地上的衣服无奈至极。场上的比赛明明还在继续,也不知道越前龙雅下去说了些什么,打了一半的比赛,竟然就这样中途结束了,周围一时“嘘”声四起。不过越前龙雅的上场很快就压下了这一片吵闹。对手和越前龙雅显然不在一个水平线上,时间还没过多久,越前龙雅已经拿下了一句,灰原哀在台上看的兴致缺缺,止不住的打着哈欠。“没想到这么个小球场上还能看到个勉强算的上华丽的人,呐,桦地!”正当她无聊的打着哈欠时,突然听得身后一个磁性的声音响起,下意识回头看了看,只见一个银灰色头发的少年和一个身材壮硕的,目光呆滞的,也该称之为少年的人吧,正站在她的身后。那呆滞壮硕少年的一声“是!”着实吓了灰原哀一跳,原本接二连三的哈欠倒是因为他雄厚的声音,硬是给吓没了,哈欠打到一半,没了下文,张着的嘴很是尴尬的合上,忍不住瞪了身后的两个人一眼。却不想,灰原哀以为很隐蔽的一眼,倒是引来了迹部景吾的注意。只听得一声冷笑后,迹部景吾开口道:“这倒是藏了只会瞪人的女人,呐,桦地!”“是!”一唱一和的对话,在灰原哀耳边响起,说的是谁,自然不言而喻。灰原哀听到耳朵里,只觉得好笑,微微转过头,眼睛微眯着瞥了两人一眼,似乎在表示自己的不屑。迹部景吾自然没错过灰原哀不屑的目光,怒极反笑,只见他长腿一伸,顺势坐在了灰原哀的旁边,对此,灰原哀并没有理会的意思。可惜她的不理会对于迹部景吾来说只是火上浇油,迹部景吾伸手勾住灰原哀的下巴转向自己的方向,先是微微一愣,然后满脸轻蔑的道:“想不到,你这女人倒是长的不错。就是这脾气,啧啧……”说着,还动手左右的摆弄了下,灰原哀之所以会“老老实实”的任由他摆布,完全是因为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一时没反应过应过来罢了,这会儿缓过神来,却是怒上心头,想也没想,她对准自己下巴上那只不安分的手张嘴就是一口。迹部景吾吃痛的松开了手,显然没有想到灰原哀会如此简单粗暴,其实就连灰原哀自己也没有反应过来,等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反倒是因为尴尬而原地站了起来,弄得刚要发作的迹部也是一愣。而就在这时,球场上的越前龙雅却突然转过身来喊灰原哀,让她下来帮忙,正好给了灰原哀一个缓解尴尬的机会。只见她抓起身边的衣物,便窜下了看台。却原来,越前龙雅叫她下来,是因为对方的球技太烂,被越前龙雅压着打不说,却又不肯认输,非得要和他比试一下双打才肯罢休。虽然此刻灰原哀已经没有了打球的心思,不过看越前龙雅中了人家的激将法,一副不将对方打到心服口服的地步就不走的样子,也只能认命的拿出球拍在球场上做个摆设。总好过在上面对上那个变态的好,说起来她刚刚怎么会突然咬人呢?看来,她还是没怎么适应恢复了的自己,灰原哀看了看自己不再是一年级的矮小身材,又看了眼台上一直没从她身上挪开目光的迹部景吾,叹了口气,长大了,倒是麻烦了许多。不过,她想做个摆设,一切都交给越前龙雅,她的对手却不这样想,可能是觉得她是个女生好对付吧,每一球都是冲着她来的,不过她前面毕竟站了个越前龙雅,倒是真不需要她cao心,她便站在那里偶尔接一球越前龙雅故意漏掉的球,虽然两人的举动引得他们的对手很是不满,不过对方也无话可说,最终两人以6-0完败对手。而看台上被她咬了的迹部景吾已经从刚刚灰原哀的惊人之举中缓过神来,看着自己右手虎口处的牙齿印,不由得被气笑了,这是他今天第二次被气笑了,这女人倒是有些意思,摸着手上的痕迹,迹部景吾不由得想到。再看场上拿着一支玫瑰红□□球拍的灰原哀,迹部景吾不由得挑了挑眉,倒是没看出来这女人也会打网球。只可惜看着场上站在一角动也不动的灰原哀,迹部景吾止不住地冲着他们的对手皱眉,实力太差,连让他看场戏的能力都没有。眼见着他们的对手输了球,迹部景吾摸着手上仍然没有消下去的牙印,看向台下球场上的灰原哀和越前龙雅,嘴角微挑道:“该让他们看看什么才是华丽的网球,呐,桦地!”说着,他便向下走去,而跟在他后面的桦地一声振聋发聩的“是”,竟是让他们之前的人,自然的让出了一条道,通向了台下的球场。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的哀酱其实是高冷范。☆、双打场上,灰原哀和越前龙雅正说着话,并没有注意到看台上的动静,一直到迹部景吾和桦地崇弘两个人站在了场上,这边两个人才发现。越前龙雅只当两个人是来挑战的,却见对面的迹部景吾突然伸出一只手,冲着他们晃了晃,“他在干什么?”越前龙雅不解的问道,灰原哀虽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却是懒得解释,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半点不心慌的道:“可能是在向你挑衅。”越前龙雅一听,来了兴趣,走上前去问了句:“which?”迹部景吾见灰原哀并没有什么反应笑得更是灿烂了,听见越前龙雅的问话,想也没想的地回答道:“女士优先。”越前龙雅看了看身后的灰原哀,又看了看眼前一直没从灰原哀身上挪开目光的迹部景吾,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走到灰原哀旁边问道:“他在追你?”不得不说他这也算是语出惊人了,灰原哀也是没忍住瞪了他一眼道:“有这么好的想象力不如去写书啊。”耸了耸肩膀,越前龙雅将手中的网球扔给了灰原哀道:“人家叫你发球。”语气里满是调侃之意,留给他的仍然是一记白眼。这边灰原哀和越前龙雅两个人站好了位,正准备发球,却突然看到最面的迹部景吾突然做了下来,本来已经做好了发球动作的灰原哀直起身子,很是不解,越前龙雅也是一样,回头看了她一眼,打了个手势示意她稍等,然后走向了迹部景吾道:“喂!你到底打不打?”迹部景吾仍旧坐的安稳道:“对付你们,桦地一个人就够了,呐,桦地!”依旧是一声“是”,这回吓到的却是越前龙雅,“要不要这么大声啊!”越前龙雅一手扛着球拍,一手故意掏了掏耳朵,也不和迹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