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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想把陈冠明拎出来揍一顿,独自在停车场抽掉两支烟才重新平静下来,所幸在那发现了一辆朋友的车,装了行车记录仪。纪依北立马联系那个朋友,三更半夜把人家从酒店温暖的被窝里叫下来调记录仪记录。“啥事啊这么急?”好在两人交情不错,朋友也没有不耐。纪依北说:“我一朋友在这被人伤了,监控关了,想看看你这有没有记录。”“男的女的?”“女的。”“哟,女朋友吧?”“……”纪依北没说话,手指在屏幕上迅速按了几下,调到那个时间段的记录。居然还真拍到了,纪依北看着画面,神色越来越冷,画面里可以清楚地看到男人狠狠掐着夏南枝的脖子。“明天你把这个拷一份给我。”朋友也看呆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连连点头:“行行。”后来的画面就和陆潜说的一致了,紧急关头陆潜冲过来一脚踢翻了那个男人,这才阻止夏南枝差点窒息。“今天谢了啊。”纪依北抽出一支烟递给朋友。“哪啊,朋友妻不可欺嘛,你女朋友有事我还能不帮?”纪依北拿烟在方向盘上敲了下,叼进嘴里:“别乱讲……”他话没说完,刚才那个被陆潜扶着离开的夏南枝重新进入画面中。脸上一抹殷红的鲜血,手臂上的血顺着淌下来,手背上两条血痕,明明是狼狈的样子却硬生生把这地下车库走出T台的风范。下一秒,便传出了陈冠明凄厉的叫声,连着三声,一声比一声惨烈。纪依北:……朋友嘴角一抽,拍了拍纪依北的肩:“你女朋友挺虎啊,霸气,省得你替她报仇了。”纪依北掐了刚点上的烟,随意地摆了摆手,从车里出来:“走了。”“欸,记录还要发给你吗?”“……发个屁!”.夏南枝讪讪一笑,觉得如今实在不是惹纪依北的好时机,默不作声地穿上衣服,又规规矩矩扣上最顶上的扣子,把刚才那点若隐若现的劲儿收了进去。纪依北:……死丫头。“哥哥,我先回去了。”夏南枝笑说。纪依北斜睨着她,拽住她肩膀往下一按,把她重新按回座位上。接着他抽开抽屉,取出一个长方形的东西,外面还套着一层绒布,扔在夏南枝面前:“这个拿着。”“这是什么?”“防狼棒。”“……”夏南枝把它从袋子里取出来,放在手中把玩了会儿,“这玩意儿还没刀好使呢。”纪依北猛地抬手就在她头上抄了一巴掌。夏南枝抱头瞪他。“死丫头你找死呢!”纪依北眯着眼睛,收回手又闲庭阔步似的活动了一下手腕,就好像刚才那一巴掌不是他打的一样。装够了大尾巴狼,纪依北正色:“这玩意儿虽然不会让人受什么严重的伤,但能让人没力气,你也好逃跑。”夏南枝撇撇嘴,玩笑似的说:“你就不怕我趁他没力气杀了他?”纪依北头疼地拧了拧太阳xue:“你拿刀指着别人的时候很容易引起他们暴躁心理,反而对你有危险,昨天要不是陆潜及时到了你以为你现在还能站在这?”“……”“像陈冠明哪种人,你这么弄伤他,你觉得他就能乖乖咽下这口气?你要是电晕他算是正当防卫,现在陈冠明就应该在审讯室了!”夏南枝淡淡回:“你抓不了他,没有监控记录。”“我抓得了,有行车记录仪拍到了。”只不过如今画面后半部分拍到的内容,夏南枝已经完全超出了正当防卫的界限,如果纪依北真要查这件事,她也脱不了关系。只好作罢。夏南枝一愣,最后冷冷地撇过脸:“警察对付不了富二代。”纪依北轻轻打了她一掌,骂道:“丫头片子年龄没几岁,怎么思想就这么腐化?”连续被打了两掌,夏南枝舔了舔牙槽,微恼着安静下来。“滚蛋。”纪依北只觉得精疲力竭、心力交瘁,这夏南枝比凶手还让人不省心。夏南枝弯弯眼角,眼梢平顺眼尾翘起一个弧度,溢出一些水光,轻轻笑答:“好啊。”站起来后,她又似笑非笑地看了纪依北一会儿,最后俯下腰,以只有两人能够听到的声音在他耳边说。“纪队这么关心我呀,我都忍不住要想入非非了。”纪依北眉心一跳,回神时夏南枝走已经走了,只剩下门边一缕发丝,倏得一下便也消失了。这混蛋,每次走得都这么利落,偏偏走之前总不忘撩拨他一下。纪依北气恼地咬咬牙,把桌子上散乱的照片整理一下,这是才发现照片都是朝夏南枝刚才坐着的方向摆放的,她都看过了。过了十分钟,纪依北手机里跳出一条短信。——查查这本书,我记得里面写的有一个故事的死法和那些照片上的很相似。是夏南枝发来的。夏南枝一句话,把本来已经进了死胡同的案件重新连轴运转起来,警局里大家忙碌得根本听不到悠闲的脚步声。纪依北从抽屉里取出那一本。这本书没什么知名度,而且已经是9年前的旧书了,一般书店里都买不到,网上也没有完整的,他跑了好多地方才拿到一本。书中记录了5个犯罪故事,并且对犯罪心理有极其细微缜密的剖析,其中最后一个故事便是讲一个心理变态狂以诱杀的方式将一个有抑郁症的小女孩骗进了木箱中,只是书中不称之位木箱,而是一个特制的棺材。纪依北拿出照片对比,这会儿也突然觉得这木箱果真有几分像棺材,阴森森的。木箱顶盖上规则整齐地几枚钉子,也和书里描写的基本一致,书中提及凶手有严重的强迫症,和余晓瑶的猜测一致。他抽空把另四个故事也都翻了一遍,觉得这个作者真是有些变态,好多细节把他看得都有些起鸡皮疙瘩。那么,夏南枝为什么会知道这本书,还是9年前不本并不知名的书。“纪队,赵杰来了!”“好。”纪依北应了声,收起心中的那团疑惑,拿着书出去。“赵作家,你在这边坐会儿。”余晓瑶搬来一张椅子放在他旁边。赵杰的虽然不火,但凭借这些年新创作的几本,混得也还算可以,长得非常不像个正儿八经的作家,倒像个不修边幅的艺术家。纪依北走进去,冲他略一点头:“麻烦你过来一趟了,有几个问题需要问你。”赵杰脸上堆着不自然的笑,典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