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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我一定要把你留住,她想见你一面。”夏南枝略微蹙起眉头,投资方的meimei?“不好意思啊我还有点事……”她话音未落,门口突然叽叽喳喳嘈杂的一阵声音,一个少女突然张开双臂老远喊着“夏帮主”扑进她怀里。夏南枝:……夏帮主是她的粉丝给她取得名字。那女孩有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和夏南枝的相似,眼梢轻轻翘起。她迅速认出来这人就是当时岑敬路发在网上照片的主人公——黄雅禾。“我超级超级喜欢你的!”女孩眼睛发光,兴冲冲地仰头看她,又撩起衣服袖子露出手腕,“给我签个名吧!”夏南枝嘴角抽了下,觉得眼前这姑娘简直是个讨厌的“人名币粉丝”,接过水笔在她手腕上签了字。女孩兴高采烈地嚷:“我要拿着这个去纹身!”夏南枝:……“对了夏帮主,你能不能偷偷告诉我你男朋友到底是谁啊!”夏南枝淡淡:“不能。”“啊!我超想知道的!”黄雅禾倒是一点都没因为拒绝而沮丧,反而更加激动,“网上都传疯了,大家都说你男朋友好帅!”夏南枝愣了一下。按理说,她跟巨星一点儿沾不上边,就算恋情曝光顶多一天也该散掉热度了。她问:“帅?”“有照片啊!虽然只有背影!但是很明显就是个帅哥!”黄雅禾拿出保存在手机相册的照片给夏南枝看。是在198酒吧门口的照片,角度是在马路对面的灌木丛中拍的,可以看到夏南枝的侧脸和纪依北的背影。夏南枝认出来这是两个多月前申远为了传她和陆潜的绯闻通知的记者。当时的新闻标题还是“新晋演员夏南枝疑似恋情曝光!深夜与男子同归!”,而现在的则是“夏南枝恋情早有端倪!”这热度恐怕至少有一半是纪依北本身带来的,以他和陆潜打游戏的那个热度随便曝张正面照都该引起轩然大波。“有正面照吗!”黄雅禾问。夏南枝瞥了她一眼:“有,但是不给。我还有事先走了。”没等黄雅禾回答她便径直走了,只听到后面又是一串叽叽喳喳恼人的声音。.而警局此时也掌获了进一步线索。当年被抓进监狱判了八年刑的犯人名叫王范,45岁,出狱后又因为盗窃进过两次看守所,而盗窃原因则是因为为了还赌债。一个因为盗窃“二入宫”的人,实在不应该有知晓大型犯罪组织机要秘密的能力。赌场内灯光昏暗,空气中都蒙了层烟雾,里头浓重的烟味若不是抽惯了烟的人进去估计都受不了。纪依北手机里有一张王范最近一次进看守所时拍下的照片,大概是早衰,已经是一头灰白头发,带着极具浪漫艺术气息的齐肩波浪小卷。很有辨识度。本来纪依北来赌场找他还真只是碰碰运气,没想到还真堵着了。王范坐在一盏灯下,一条腿搁在椅子上,手里夹了只烟,老远就能听到他大声嚷嚷的声音。“欸!等儿啊,我去尿个尿!”王范站起身。纪依北紧随其后。赌场的卫生间很简陋,没分男女厕。纪依北在洗手池前站定,洗了把手,透过镜子看正在拉裤子拉链的王范。纪依北语气轻佻:“兄弟,今天手气怎么样?”王范回头看他一眼,咧嘴笑起来,露出一口黄牙:“今儿手气还真不错,赢了小几千呢!”“是么,那今天就赌到这儿吧,我有些事得找你聊聊。”纪依北半坐在洗手台上,勾脚把厕所门关了。王范一个激灵,略有顾及地问:“敢问兄弟尊姓大名?”纪依北抽出一支烟点上,掸了掸裤腿:“免贵姓警明察。”哪晓得这王范听了这话的反应比听是债主还要激烈,登时三步并作两步跳上窗台就要破窗而出。被纪依北一把往后拽回,重重摔在地上。“哎哟……”王范含糊吞吐地发出咕哝声。纪依北甩着手腕,居高临下地问:“不是我说你跑什么跑啊,都‘三进宫’了还这么怕警察?又犯什么事了?”王范脸上立马堆起讨人嫌的笑容,讨好地望着纪依北:“可不得怕你们吗?您这是来查黄赌毒的?我真没赌!”纪依北抓抓鼻翼。现在更加确定原先的猜想,就王范这猪脑子还真不可能知道什么军火的机密。他要是知道估计那军火贩的头子也是个脑残。十分钟后,王范乖乖坐进纪依北的车中,局促地东张西望。“紧张什么,我就问你几个问题。”王范仍然拘谨,伸手捋了把头发,将灰白的半长发绑到脑后。纪依北随口问:“你记录上的45岁是真实年龄?头发白得倒早。”听钢铁直男这么一个问题,王范费了好大的劲才忍住那股鄙视的目光,接着他咧嘴一笑,大声:“警官,我这头发是染的,奶奶灰!嘿嘿!”纪依北“……”还挺洋气。作者有话要说: 黄雅禾大家还记得嘛!就是前十章第一个案子里,用别人眼.角.膜做了手术的那个高中女孩。之前说过这些案子都不是独立的,所以现在要开始贯通起来啦!☆、招风耳纪依北忍下心中的吐槽,问道:“你第一次进监狱不是因为贩卖枪支吗,那是暴利啊,怎么现在还被债主追?”“哎,警官,您这是哪的话,这不是犯罪吗,我在里边劳改八年哪能再犯呢!”满嘴跑火车。纪依北冷冷瞥他:“别给我嬉皮笑脸的,不好好回答一会儿再让你进次监狱,你难不成忘了赌博也是非法的?”王范生性胆小,顿时冷汗就下来了。“别别,我说还不成吗,那不是那种活儿难找吗,当年我是运气好,不过也不好,赚了没几个月就给抓了。”“那你当时是怎么找到的?”“我,我那时候给个道儿上的老大当小弟,听人说那里可以私下□□支,我就想买来孝敬他,谁知道正巧赶上岗位缺人,那里看我机灵就招了我。”纪依北斜眼看那自以为“机灵”的傻冒,深感大愚是福。“那当时抓你的警察,还记得吗?”“那不是挺牛气的一个警察吗,不过我出来后就听人说他死了。”王范的嘴角刚要翘起,余光扫到纪依北严肃的侧脸,硬是重新放下了。“描述一下他当时抓你时的场景。”“这我咋还记得请?”王范不大满意地轻声嘟囔,“应该是中午,我刚从厂里出来,当时估摸着应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