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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姐?”越绵软软的“啊”了声。温叙走到了他们旁边,,礼貌地对陈栖笑笑,气定神闲的问越绵:“在等我吗?”“你是谁呀我为什么要等你?”越绵在温叙带笑的目光里眉心纠结在一起,给自己的话打补丁,“本来就没有在等你!”她推了他一把,故意偏头不看他,“温余又你不要跟我说话,我还跟你生气呢知道吧!”“哦。”温叙不太在意的应着,噙着笑,抽出手揉了一把她头,“知道你还在跟我生气,走吧,去小卖部,带你消气。”她瞪着温叙,不满道:“就生气!我看起来这么像是去小卖部就能收买的人吗?”她并没有针对陈栖的意思,但小少年还是一下子就脸红了,他摸着帽檐喃喃着:“小学姐不喜欢小卖部啊,对不起。”越绵这回反应过来为什么会觉得温叙那句话耳熟了,就在不久之前,陈学弟才说过请她去小卖部给她买吃的赔罪。现在她这么一说……她有点无措,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小手绞着,无辜极了。“不是的,喜欢的,有吃的。”越绵抠了抠书包带子,抬脚踢了下温叙,解释到,“是这个人太讨厌了。”说着温叙讨厌,她却下意识地往他旁边走。“你的道歉我都接受啦,反正你也不是故意的。”她说的很认真,“真的不用在意。”她慢吞吞的说着,眼神清透,一眼就能看清她却是是这样想的。陈栖点点头,冲越绵笑得阳光灿烂起来,他想了想,左眼一眨:“那不说这个,下次跟学姐分享好吃的。”陈栖刚走,越绵就转过去气鼓鼓地看着温叙:“你走开,离我越远越好,好气啊。”“真要我走?”“走走走!”越绵恼了,她垮着小脸委屈得不行,眼里都是水汽,“你烦。”她推开温叙,大步迈上楼梯,从表情到行为都明晃晃的写着“我超不开心”。“我可没说我要走。”温叙赶紧拉住她后肩上挂着的书包背带,轻叹,“小祖宗,别气了成吗?你不矮,这样刚刚好,挺可爱的。”越绵转过来,两颊鼓鼓的,气成河豚。温叙忍着笑,抓着背带把她拉过来,他手掌搭在她脑后,耐心的,温声的哄着。越绵直接把书包取下来塞到他怀里,表情傲娇:“不要。”温叙接过来挎在肩头,再次伸手拉她,这回拉到袖口:“走吧。”越绵不说话,她垂眼看着温叙揪在她袖子边的手,手徐徐往袖笼里缩,留给他一个空荡荡的袖口,以此表示抗拒。“……”温叙扬了扬唇,捏拢袖子,拖她过来,“我就觉得你这样最好,真挺好的,走吧,一会儿你还回来睡午觉。”“哼。”越绵任由他拖着走。陈栖回到教室,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还没问到人家名字和班级,急忙又跑了出去。他到楼梯口,发现越绵竟然没走远,不过不是往上,而是被刚才出现的那位学长拉着袖子下楼。身高差挺大的两人看起来意外的和谐,小少女不高兴地拧着脸,旁边的人含着笑温和地跟她说着话,画面竟温馨得像幅画。陈栖拽了拽从帽扣那露出来的头发,没出声,猛地一下子把帽子转过来。“算了,下次再问。”“刚才怎么在三楼?”温叙状似不经意的问。越绵虽然不情不愿,但还是回答他了,她嘟囔着:“走错教室了,干嘛每层都一样啦。”温叙眼里滑过笑意,又问:“刚才的学弟你认识?”“他说他叫陈栖。”越绵随口说着,“就是上周二在食堂撞了我的小学弟。”这事儿温叙知道,那天他打完球回来就看见越绵套着他校服,大了几个码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像套了个袋子,好笑又莫名可爱。晚自习没穿校服被记名的是他,那件弄脏了的校服还是他拎回家的。“不熟吧。”他语气漫不经心。越绵想了想,点头。“我说过的,谢知微她们有事不跟你去吃饭,你就叫我,别胡乱打发也不能不吃。”温叙捏了一把她扎起来的头发,“不然会变笨的,教室都能走错。”“你还是别说话吧。”*小卖部。越绵站在拉开的冰柜面前吹冷风,舒服地眯着眼睛。那了包纸巾过来的温叙揉揉额角,握着她肩膀把人往后拉,顺手关上冰柜门:“这么吹一会儿头疼了。”越绵手肘拐了他一下,满眼睁圆:“冰棍不给吃,冰饮不给喝,这下连吹一下都不行吗!”她是真委屈,委屈得脸皱成一团,“我!现在!更!生气了!”温叙没顺着她:“忘了上周吃冰的吃生病了?不难受啊。”越绵看向放冰激凌的冷藏柜,理直气壮:“那我不管,你说给我买吃的的,你说话不算数吗。”“啧。”温叙被她瞪得头疼,他转身从货架上撕下一袋小包装跳跳糖,“不是喜欢这个吗,给你。”“那个也喜欢。”越绵捏着糖袋不松手,自己去扒柜门。手刚落在一瓶冰凉的橘子汽水上,温叙的手就又伸过来了。温叙靠她很近,低着头,长长的睫毛敛着,黑眸里滋生着无奈的无奈很柔和,软软的映到她眼里。他不赞同的摇头:“绵绵。”没多说其他的。越绵倔强地盯着他,对望。“换一个?”“不要。”“允许你喝杯热奶茶?”“谁要喝热的呀!”越绵哼哼了声,猛地一下用力抽出了那瓶瓶身上冒着霜气的橘子汽水,举起来贴到温叙脸上,“你快醒醒!”“嘶。”温叙偏偏头,被突然之间窜起来的寒意弄得抽了口气。他碰了碰还余留着些微凉意的脸,垂着头看着越绵。她笑吟吟地对他做鬼脸,情绪转变的极快。“你啊,”温叙摸了摸鼻尖,拿过她手里的冰水放回去,问,“手冷吗?”越绵见他不生气,也不想闹了,脾气瞬间就散了,她摇摇头,不再执着于要喝冰的,欢快地在小卖部里转悠着。只不过买零食的过程仍旧不容易,因为她爱吃的,大部分都是温叙不让她吃的,两人随时就着一袋零食要不要买的问题僵持起来。边嗑瓜子边看电视剧的老板娘闲闲的看了几眼,耸耸肩。“年轻人啊。”年轻人们抱了一堆零食来付账。越绵趴在柜台上眼巴巴地看着老板娘扫码结账,小脑袋不自觉地晃悠,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温叙算是把她哄好了。后面的几天相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