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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淡淡的,“好了,别想了,该干活了。”越绵没把纸条放在心上,反正她看陈栖的反应,只觉得是张不太重要的东西,可能就是他写的道歉条什么的。不过当她跟谢知微她们提起这事的时候,她们的反应就不一样了。谢知微咽下口里的食物,对着越绵挤挤眼:“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啊?”越绵不明所以。江宿青看着笑得格外灿烂的谢知微,摇头轻笑:“可别听她的,估计又要胡说了。”“什么叫又要胡说呀!”谢知微哼哼了声,放下筷子一本正经的,“陈栖问你怎么不加他好友,那纸条上除了道歉肯定还有其他内容啊,反正怎么着都有加个好友之类的。据我多年看的经验,这种时候那纸条八成是被人收起来了。”她拖拉着语调,“收起来的人呢,不想你跟人家加好友,实际上就是独占欲呀。”越绵眨巴着眼睛,点点头:“青青说的对,不该听你讲的。”谢知微撅着嘴:“哎,你们不觉得我说的很有道理吗?”她揪着越绵摇,“绵绵你就不怀疑温叙喜欢你吗?他那么爱管你,对你那么好你都不怀疑的吗?”越绵茫然又惊诧,她眼睛瞪的大大的,下意识的反驳:“怎么可能,他只是闲的无聊爱折腾我!”谢知微明显不满意这个答案:“你说你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就没点其他想法?绵绵你说,你怎么看温叙的?”江宿青揉揉眉心,偷偷地在桌下踢了谢知微一脚,有点无奈:“微微你说这些干嘛。”“我一直很好奇啊!我都问过好多次了,可我不死心呀!”谢知微嘟囔着,“绵绵你说嘛。”越绵皱着脸思索了好一会儿,眼神懵懵的,她摸着脑后的揪揪,在谢知微八卦的目光里小心翼翼的开口:“温余又就……第二个爹?”第19章小祖宗从小到大,越绵从温叙那听得最多的话不是“别做这个”,就是“这样不好”,小老头子一般在她耳边念叨着,比她爸还管得更多更宽。再加上之前谢知微开玩笑时说过了“假爸爸”,越绵自然而然的就回了句“第二个爹”。谢知微闻言忍不住笑出声,笑得太过了还被呛得直咳嗽,她缓缓气,接过江宿青递来的水喝了一口,拍着越绵肩膀:“你敢当着温叙这么说吗?”“敢呀。”越绵应得很快,她拿筷子卷着碗里的面,抬着下颔意气扬扬,“他又打不过我!明明就是的嘛,他管这么严,我没有说错。”“那你怎么不说人家像大哥哥。”越绵扑闪着眼:“他不像呀。”温叙管东管西的,跟漫画故事里要星星不给月亮的小哥哥没有一点相似之处。“心疼他,年纪轻轻就给就升了辈份。我现在倒是希望我刚才说的全是假的,不然有的人可要伤心死了。”谢知微顺口一问,“说起来,温叙多大了,有十八了吗?”“没有诶。”越绵说着,突然坐直身子瞪圆了眼,夹小笼包的动作一顿,筷子微松,小包子掉回了蒸笼里,她一下子哭丧着脸,嘟哝道,“完了。”江宿青好意帮她夹了个到碗里,笑着:“怎么就完了,掉了重新夹啊。”越绵搁下筷子,感觉一桌子香喷喷的食物突然就没那么吸引人了,她往前扑,双手托着脸,愁眉苦脸的:“温余又马上要生日了,就下周,不想给他过生日!”她又拖拉着嗓音软软的啊了一声,“挑礼物可头疼了呢。”“这没什么呀,礼物不重要,有心意就成。”谢知微想了想,“不过下周要期中考,不会给他撞上吧?”越绵揪着手指盘算着日期,半晌,她眨了眨眼:“还真是的。”期中考试和温叙生日都是下周的事,眼前的是值周。空气里染上了秋意,云压得低,气温也跟着低,学校的建筑不高,根本挡不住吹过来的凉风,更别说空旷的cao场了。抱着扫帚清理着cao场上落叶的越绵十分想回教室好好学习,她可没有大家的好精神,边干着活边拿着书背。她把校服领立起来,缩着脸挡住下面小半边脸,手也蜷在袖子里,扫帚靠抱着,笨拙地扫着地。扫帚不听使唤的掉落了好几次,她皱巴着脸,不情不愿地伸出手来拿好。再一扫,扫把头杵在篮球架边缘,扫帚抵回她手心。打扫用的竹扫帚不知道已经使用过了多久,下方的头稀稀疏疏的,捏在手里的部位松散不说,还有劈叉。刚才那一下,竹纸刮蹭过越绵掌心,有细小的竹刺扎了进去。“呀!”越绵条件反射的松手,没管砸到地面的竹扫帚,捧着自己手欲哭无泪。细细的竹刺斜扎在掌心里,明明就很小一点,但一碰就疼得难受。越绵将手举到眼前,手指轻轻捏住竹刺尾巴慢慢地往外拔。然而,又细又脆的竹欠断在了里面,只留了很短一丁点露在外面,不仅拔不到,刺痛感还更明显了。她委屈又认真地挤着那根刺,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人走过来了。温叙一巴掌盖在她摊开的手心上,语气里还捎带点无奈:“偷懒呢?”没等到预想之中的反驳,倒是手掌下的小手颤了颤,猛地抽了出去。温叙一怔,不免有点奇怪。下一秒,越绵微垂的眼抬起来,猫眼儿被水光浸润,连睫毛都湿了,她捧着疼得不行手,眼泪汪汪的望着他:“谁让你碰我啦!你走开!”她忍不住了,泪水滚出眼眶簌簌地往下掉。看着她泪眼婆娑哭得可怜兮兮的样子,温叙面上的笑意瞬间收敛,他心里一紧,无措又温和的问:“绵绵怎么了?你别哭啊,告诉我怎么了。”他想去摸她头,结果被她扬手一下子推开。手背被拍得脆响的温叙没事,下意识用扎着刺的手打了人的越绵握着自己右手哭的更伤心了。“你好烦,你离我远一点,不想看见你!我都要疼死了你还捉弄我!”她哭闹着。温叙不恼,他继续柔声哄,力度轻柔地伸手拉住她手腕:“是我的错,绵绵别生气别哭了好不好。手疼?怎么了,我看看。”越绵委屈得乱发脾气:“不要你管,你打我,你还欺负我。”温叙在她意图抽手的时候紧紧地拉住了她手:“一会儿再跟我气吧,要打拿另一只手。”他眼尖的看见越绵掌心的微红以及小欠刺,皱了皱眉,“被扎到了?怎么这么不小心。”“你怪我!明明是这扫帚不好!”越绵泪眼朦胧的瞪他,抽了抽鼻子,强调:“你还打我手!”“……”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