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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恍惚地盯着她背发了半天呆,等思绪回笼了又打了个哈欠,慢吞吞的去拿习题册。她收好围巾,要做题了,才反应过来旁边的人在睡觉。温叙枕着手臂睡着,脸对着她的方向,半边脸埋在臂弯里。皮肤白白的跟玉石一样,鼻梁挺直,长翘的睫毛沉静的垂着,勾出优美的弧度,浅色的唇紧抿,眉头也跟着皱起,看起来睡得不是很安稳。越绵刚拿起来的笔放下去了,身子一点一点的往他那边挪。她同样趴在手臂上,侧着脸,跟他越贴越近。临近两点,教室里大半人都趴着休息了,越绵他们后面就人注意到这边。她跟温叙的课桌前端都码着书堆,还有一本立起来翻开的课本,勉强能遮挡视线。越绵特别心宽胆大的凑在温叙面前,笑眯眯看着他。看着看着,她对上一双漆黑的眼。温叙睁了眼,眸子里还氤氲着点薄雾,像是笼着烟纱的水面。越绵大眼睛眨啊眨的:“你醒啦。”温叙顺间绷紧身子:“……”他捂捂额头,直起身来,嗓音透着点慵懒低哑,“干嘛呢。”“看你提神呀。”越绵侧过头,“又又,你睫毛特别长,眉毛……”她小小声的细数着。温叙舔了舔唇壁的软rou,眸光瞬间就深邃了。他摸摸鼻尖,若有似无的叹气,“确实很提神。”身体里的细胞活蹦乱跳的,跟汽水泡泡似的闹腾着,困顿没有了。可根本没办法静下心学习,满脑子都是眼前人。“又又。”“嗯?”“我们继续打赌呀。”越绵眼睛亮晶晶的。“赌什么?”温叙思索了下,“你的书都已经还给你了。”“你过来我跟你说。”越绵勾勾手,“快点。”温叙弯身贴过耳朵去。越绵双手捂着脸,声音低得快要听不见:“下次考试,我前进一个名次你就亲我一下。”“……”温叙眉心一跳,被烫到一般动了动耳朵。越绵一双手把脸遮得严严实实的,只有露在外面的耳朵红扑扑粉嫩嫩的,她还哼哼唧唧的继续说,“这样我比较有动力。”温叙喉结无声的滚动了下,眼睫轻颤,他盯着眼前的桌角看了半天,眼里层叠起伏。“……好。”良久,才听他沉声应着。越绵摇头晃脑的在臂弯里蹭着,远远的听见宿舍区那边的起床铃响了,她抬起头,迅速的扫过四周。见没人注意,她飞快地拿着立在书堆上的书本挡在他脸侧,凑过去亲了下他脸颊,亲完就跑。“盖章签字啦。”温叙呼吸微微急促,他看着越绵蹑手蹑脚跑出去的背影,闭了闭眼,捞起桌面上那本书盖在脸上。她说的是班级内名次还是校内。不对,想什么呢!算了……先帮她好好复习吧。作者有话要说: 我我我我觉得可以完结了,所以卡得飞起。然后接下来就要开启时光机啦。插楼提问:是不是可以完结了!!!!好的我继续码字去了,不过我觉得我可能会睡过去,明天不补我是狗qwq第43章小祖宗周五大扫除。越绵跟谢知微擦教室靠走廊这边的窗户。谢知微一只脚踩在课桌上,一只脚踩着窗台上垫着的废纸,愁眉苦脸的跟越绵说话:“为什么要开家长会啊,想想都头大。”越绵推了推窗玻璃,一本正经地说:“可能是想让家长帮学校揍人。”“是这样没错了。”谢知微一拍手掌,很认同越绵的玩笑话,“我觉得家长会过后我要挨我妈揍,毕竟这考得太差了。”她唉声叹气,“白刷这么多题了,其实想想好像也不算太难,就是我考试的时候不知道在想什么。”“没事啦,就一次考试而已,正好查缺补漏嘛。”越绵安慰到。“我也这样安慰自己,可我妈就不一定这么想了。”谢知微丧气得使劲搓玻璃,“每一次家长会对我来说都是酷刑!开完以后她能念我好几天,再顺便拎我去补这个补那个。”“算了不能再想这个了,头疼。”她随口问,“对了绵绵,这回还是你mama来吗?”越绵摇头:“不来,她周二就跟温余又他mama约着出去了,后天才回来,家长会温叔叔来。”“这样啊。”谢知微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秘兮兮的凑过来,声音压得极低,“温叙他爸给你们来开家长会啊,绵绵你怕不怕?”越绵歪了歪脑袋,困惑道,“为什么要怕呀,温叔叔又不凶。”谢知微贼笑,“是不凶,但你都给人家当未来儿媳妇了,他来给你开家长会你就没一点担心吗,万一老师给他告个小黑状什么的。”作为越绵的好闺蜜,谢知微一早就知道她跟温叙在一起了,这会儿就拿这个调笑她。越绵大眼睛眨啊眨的,认真思索了一下后笑眯眯的说:“不呀,我那么乖的没有小黑状,再说了,我都没有嫌弃超麻烦的温余又的,应该夸我呢!”“信了你的邪。”谢知微一脸嫌弃的看她,她抬抬下巴,“喏,你让他夸你去吧。”越绵转头看过去,看见温叙拎着一桶清水进了教室。他把水桶放在讲台上,拿着块洗干净的抹布朝她走过去,伸出手。越绵坐在窗台上,居高临下地垂眼看着他高举起来的手,想了想,慢吞吞的把手搭在他掌心上,还顺便挠了挠。温叙愣了下,笑道:“我的意思是,抹布给我拿去洗。”“嗷。”越绵鼓鼓脸颊,不高兴的哼了声,“谁让你不说清楚的嘛。”她把抹布塞给他。越绵前倾着身,脚下踩着的课桌随着她的动作晃了晃,她赶紧直起来抓着窗框坐稳了。“小心点。”温叙手扶着桌边,皱了皱眉头,“下来,剩下的窗子我来擦。”越绵松开抱着窗框的手,慢悠悠、小心翼翼地踩上桌子站好,她垂眼看看地面,眉毛瞬间就拢起来了。磨蹭了几秒后,她扶着墙蹲下来,两手扣着课桌边沿。“……干嘛呢。”旁边的谢知微直接从桌上跳下来,揶揄着,“我看绵绵是不敢跳了。”“我不跳,我要慢慢下!”先前坐在窗台上不觉得高,可站到桌上就不一样了,身高加上桌高,眼里的温叙都矮了一大截,更何况这桌子还在轻轻晃着。谢知微毫不留情的嘲笑起来:“然后是不是要坐到桌子上再下来?”正试图把一条腿挪出桌面、打算坐下去的越绵抬眼,表情凶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