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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下子说了这么多,有难处也有可利用之处,唐欢脑子有些不够用了,埋头慢慢消化。师父却没有那么多时间等她,她抬手一挥,将唐欢送到床上,又把一颗樱桃大小的玉珠塞入她手中,郑重叮嘱道:“一会儿师父会为你们布下结界,既能保证不受外面打扰,其中灵气又能滋养你的魂魄。你成功度过九场梦,便能魂稳魄安,彻底恢复。你失败,结界消失,你顷刻就会魂飞魄散。拿着,这颗珠子是梦引丹,你吞下后,立即与他四唇相贴,很快便能入其梦。好了,师父得走了,阿欢,你要牢记师父的话,一定要成功,否则死后别跟那些死鬼说你是我的徒弟!我嫌丢人!”说完,师父布下一层泛着淡淡莹光的结界,最后看她一眼,消失了。唐欢怔怔地坐了一会儿,她还挺舍不得师父的。不过,想到师父活着时在男人里面游刃有余,现在死了当鬼了,依然混得不错,连阎罗王都成了她的裙下之臣,唐欢心底就涌上满满的不甘和豪情。她是师父唯一的徒弟,她不能给师父丢脸!不就是九场梦吗,她要把这个男人吃得干干净净!吃死他!醒后逃走?她才不,等她醒过来,就趁他还昏迷着,用他的剑杀了他,让他也尝尝被抹脖子的滋味!唐欢摸摸脖子,那致命的疼还印在心上,这辈子都忘不掉了。她越发气愤,翻身跪坐在男人腿上,伸手去抽他腰间软剑。师父骂她笨,这能怪她吗?他的兵器这么不起眼,人长得也跟个冷书生似的,谁能想到他竟然杀人不眨眼!唐欢泄恨般,用软剑挑烂了宋陌的衣裳。挑到他腰部以下时,她目光一凝,落在他高高支起来的帐篷上。唐欢没出息地咽咽口水。小时候,师父出门采花会带着她,所以她不但见过男人的东西,更见过师父被男人骑着压着或她骑着男人攀在男人身上的各种火热情景。师父叫地那样大声扭地那样孟浪,被男人入进去的滋味,一定很舒服吧?唐欢身上热了起来。她飞快扒掉自己的衣裳。既然梦里要采他,不如醒着时先采他一遍。那么即便最后没成功,她也算是尝过男人滋味了,没有白死!想想也是,作为一个采花贼,若死时还是女儿身,师父不嫌丢人,她自己都没脸见……鬼!一不做二不休,她扶着宋陌的那物,对准自己,又得意又凶狠地坐了下去,宛如要吃掉仇人一般。“啊!”好疼啊……疼得唐欢魂魄都要飞出去了!糟糕,师父不可能再救她第二次。唐欢不敢再耽搁时间,就那样以身体相连的姿势趴在男人胸口,趁魂魄飞出去之前一口吞下梦引丹,低头覆上男人紧抿的唇。与他清冷的气场不同,他的唇温温的,软软的,感觉不错……唐欢忍不住舔了舔男人,正想撬开他牙关,忽有股莫名力量牵引着她,脑海里顿时一片空白。屋中再也没有半点声响。床上的一对儿男女,终于都不再动了。他们以最亲密最热血沸腾的姿势交叠在一起,却好像沉睡了一般,神态安详。结界不停地流转着,莹润的光分出一道,如桥梁般与女人脑袋连在一起,滋润着她魂魄。*阴曹地府,骑在阎罗王身上的师父忽然皱眉。阎罗王不由心疼,停下攻势:“是不是太深,弄疼你了?”师父摇摇头:“没有,只是我那徒弟……啊,你要做什么?”阎罗王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脸色难看至极:“本王伺候得你不舒服吗?竟敢分心!”说着,急急动作。师父登时被他顶得无心多想。风雨过后,她媚眼如丝地看着替她沐浴的冷傲男人,心想,傻徒弟冒然骑在宋陌身上,虽说解了宋陌部分yin毒,导致他梦境结束后大概会忆起梦中事,可是,如果徒弟真能成功俘获宋陌九次,宋陌醒后,多少都会因那逼真的梦境心动,从而不舍得杀徒弟吧?就像她身边的这个男人,再冷,还不是被她驯服了?傻徒弟,为师等着你成功!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预告,第一场梦:冷漠守林人防守色-色尼姑的故事:施主从了贫尼吧!跳坑之前,请默念三遍:女主没羞没臊没节cao!确定能接受这种女主的再跳坑啊,捂脸……哦,对了,除了这一章,全文都是正常古言,没有玄幻没有鬼怪,嘿嘿~☆、救美时近黄昏,西边红日已经被远山吞了半个,只余半轮染红一片晚霞。玉泉山笼罩在夕阳里,半明半晦。山下炊烟四起,村民们都开始准备晚饭了。山上古木森森,除了鸟叫虫鸣,就只剩风吹树叶声,流水淙淙音。唐欢蹲在溪畔,怔怔地看着水中的倒影,良久都没有回神。师父说她能入宋陌的梦,她不是很相信的,特别是脑海里闪过一道白光后,她突然就置身于这样真实的一处环境里。她也做过梦,梦里除了那些让人害怕或高兴的事,其他背景都是模糊的,醒后只知道梦到了什么地方,见到了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但绝对不会有如此真实的感受。风是清凉的,空气是清新的,耳朵脖子那里……凉嗖嗖的。身边还有个聒噪的小尼姑跟她抱怨,说今日没有化到师父规定的钱数,又这么晚才回来,肯定要挨罚了。唐欢看看两人身上一模一样的青灰色缁衣,再看看对方头顶的尼姑帽,拔腿就朝溪边跑去。她寻了一处水坑,那里汪的水是静的,如一面镜子,清晰地照出了她面容。熟悉的眉眼,还好,是她自己的样子。可头顶为什么有同样的一顶尼姑帽!唐欢极其缓慢地抬起胳膊,慢慢把帽子摘了下来。待见到那光秃秃的脑门,唐欢信了,她的确是在梦里。她的头发……师父啊师父,你就不能给我安排个好点的身份吗?光着头去采花,稍微正常点的男人都不会上道吧?对了,宋陌在哪儿?这个念头一起,唐欢突然有些头晕,还没反应过来呢,人已经倒在地上了。“明慧,明慧你怎么了?”她听到有人在耳边喊,声音焦急。唐欢悠悠睁开眼睛,再看面前的小尼姑,她莫名其妙就记起来了。小尼姑叫明心,小时候跟她一起进的尼姑庵,拜在一个师父名下,算是师姐妹了。今日两人下山化缘,银子铜钱没化到,只有晌午有人施舍了两个馒头,然后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吃过任何饱腹的东西。“我没事,就是饿晕了。”她本能地扯了个谎,起身,背对明心好掩饰眼中的慌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