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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刚准备打开灯,我一把挥掉他的魔杖。他一愣,我下一掌就挥到他的脸上,被他眼急手快的挡住,我接下来脚一伸就向他的腰上踢。一通乱后,他将我死死压在沙发上,衣衫凌乱,向后梳的头发都垂到额头上,脸也涨红了,气喘吁吁的。我却很平静。他怒道:“你发什么疯?”我平静的说:“我想杀了你。”他一怔,我继续说:“我要活剥了你的皮,把你的骨头全拆下来,一寸寸敲断。”他看着我,我继续诅咒他,我都没想过我居然有这么多恶毒的念头。在我说得正热闹的时候,他猛得亲过来,我牙关一合狠狠一咬!他嗷唔一声头立刻抬起来,嘴唇上一道小血流滴滴溚溚掉下来,滴在我胸前的袍子上。就算是这样,他的手也没有放开,仍是紧紧按着我的双手,压在我的头顶。他瞪着我,在黑暗中眼睛亮得像狼。我不知道我像什么,我正平静的对他说:“再来一次,我咬掉你的舌头。”我轻轻的呸了一下,对着他微笑起来。第98章看着从他的嘴唇不停流下来的血珠子,我居然觉得十分痛快。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就算是因黑暗中也能感觉到他高涨的怒火。我努力仰起脖子,说:“放开我!”他恶狠狠的呸了一声,咬着后槽牙说:“休想!先说你是什么时候跟上我的!听到了多少?”我偏开头,翻个大白眼给他看,说:“我从一开始就跟上你了,然后我什么都听到了。”他气急败坏:“你不要嘴硬!!”空出一只手举着魔杖指着我说:“干脆点告诉我!你都听到了什么?”不知他是怎么把魔杖捡回来的。我看着他举魔杖的那只手,那手没有一丝的动摇。我迟疑了一下,说:“……我是跟着那个斯莱特林进来的。我听到她说要跟你结婚。”他沉默了,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我坦然的与他对视。过了一会儿,他似乎仍是无法决定要怎么处置我,我看着他的魔杖。他会对我使用魔咒吗?遗忘咒还是摄魂咒?我盯着他的眼睛,不安的等待着。时间艰难的滑过。在我几乎要以为他会对我做什么的时候,他的魔杖抵上了我的下巴,像一把锋利的刀。他平静的说:“克林顿,别让我知道你说谎。”说完这句话,他收回魔杖并放开我的双手,离开沙发。我坐起来,并在第一时间拿出魔杖指着他。他看到魔杖一愣,表情古怪的说:“……你居然还留着它?”我看着手中华丽的魔杖,直到现在我还不知道这根魔杖是谁的。他突然笑了,好像这根魔杖很有趣,他一屁股坐回沙发上,好像刚才我们之间的敌意根本不存在。我看着现在仿佛存在千百种面目的他,突然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他对着我露出一个非常温暖的笑,凑过来小声说:“我现在可以开灯了吗?”他取笑道,好像刚才发生在我们之间的那股暧昧再次出现了。但我却觉得心中一阵凉,刚才的亲密像错觉一样,已经不复存在。我下意识的摇头说:“不,不开灯。”我没有信心面对光明之中的他,我害怕看到更令我恐惧的事实。他微微一晒,很顺从的说:“好,就不开灯。”现在他的顺从像刀一样寒冷。他伸手非常自然的揽着我,我从善如流的贴近他,像以前那样靠在他身上,我小声问:“那个斯莱特林说的是真的吗?”我的声音几不可闻:“……你真的要跟她结婚?”他揽紧我,凑近我的耳边笑着说:“这真的是你想知道的事吗?贝比?”我全身一僵,下意识的就要躲开,他反而紧紧抱着我说:“贝比,你这么问是因为这样的问题会让我开心,还是你真的想知道呢?”他捏着我的下巴,凑近我愈加轻柔的问我:“贝比,我一直想知道,你表现出来的那些吃醋、嫉妒、甜蜜、羞涩,有多少是真的?又有多少是你装出来给我看的?”我用力想推开他,他不肯放手,反而力气更大。他笑着说:“我一直都没发现啊,一个赫夫帕夫,一个麻瓜……我第一次见你时,你只有十一岁。我要你去刺探波特的那个秘密集会,你一直没成功。现在想想,你当时真的打算听我的话吗?”我开始用力,想挣脱开他,却被他再次压制在身下,他凑过来,含着我的唇吸吮了一会。我没有给他任何反应。他冷笑说:“这才是原来的你吧?”他的手摸到我的左胸下缘,那里是我的心脏,它在狂跳。我听到他笑着说:“我应该庆幸吗?你并不是没有反应。只不过你摆在外面的东西,通常都是假的。”他猛得一口咬在我的脸上,说:“真想把你的这张脸剥掉。”我对上他亮得不正常的眼睛,为什么刚才没发现?他的样子好像是看到了一个自投罗网的人。他的气息渐促,好像越来越兴奋,笑声从他的胸腔深处传出来。“你不想让我继续追问你是什么时候跟上来的对吧?所以才会挑一个会让我开心的问题。”他盯着我的脸,像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他说:“所以,你并不是跟在阿莉亚身后过来的,对吗?你是跟着我过来的?你听到了我跟格林格拉斯先生的对话,是不是?”我的心再次狂跳起来,他的一只手仍然按在我的左胸下缘,在我的心跳加快之后,他再次快活的笑起来。他凑近我,让我几乎能感受到他的呼吸,他说:“你怕我杀了你吗?贝比。”第99章我现在的心情很复杂,要我怎么说呢?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想,我应该刮一下了。他仍然将我压在沙发上,而现在的气氛对我是十分不利的。虽然我并不认为此时会有生命危险,但一个陷入疯狂有些失去冷静和理智的半大男孩还是有一定危险性的。我正在拼命的思索有什么办法能够让他冷静下来,而眼前的情势已经不容我细细思量了。他凑近逼问:“你是不是一直害怕我杀了你?害怕跟我太接近会害了你,害了你的父母?”怎么一下子变这么聪明了?我尽量用善意的眼神凝视着他。他仍然恶狠狠的,我怀疑这些疑问憋在他心里已经很久了。他的声音已经轻得让我起鸡皮疙瘩了:“你是不是一直都在骗我?”我无法忍耐了,看着他说:“……被我骗很难受吗?”他一下子目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