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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所以这一趟只能搭乘我们。坐上这样的电梯,大家的心也有些不安,好像外面等电梯的那些人凶恶的眼神还在看着我们。护士微有些歉意的说医院考虑明年就会专门安装一辆用于搭载特殊乘客的电梯了,只是资金现在还没有到位。电梯送我们走上十六楼,而这幢医院应该只有十四楼,所以电梯停下来时,我们这些孩子都很惊讶。韦斯理先生告诉我们,隐藏起来的楼层通常只用来接待一些特别的病人。这一层的病房没有窗户,但似乎墙壁和天花板都会自动发光,照得亮堂堂的。走廊上摆放着鲜花,墙壁上挂着的画像也都是一些穿着体面的巫师,见到我们这些人,画像中的巫师大多没有什么表情。但格兰杰却很激动,似乎她能认出每一副画像中的巫师,捂着嘴小声尖叫着他们的名字。护士停下来时,面前只有一面墙壁而已,根本没有门。护士站住后,抬手把一张卡片似的东西按在墙壁上,门就变出来了,打开门时,迎出来的却是一位穿着医生衣服的巫师,他大约四十岁,个子极高,穿着白色的巫师袍看起来很瘦,戴着一副厚底眼镜。他的胸牌上写着他叫艾克夫·托比其克斯。跟着他走进病房,发现这是一间有客厅、卫浴的高级病房,装饰大方整洁漂亮。韦斯理双胞胎一起吹了个口哨,韦斯理夫人一手袋抽过去,两人安静了。当我们站在邓不利多的病床前时,我惊讶的发现他已经瘦成了一副皮包骨头的样子,在他床尾挂着的吊牌上写着:危重病人。在医生叫了他好几声后,他才费力的睁开眼睛,茫然的看着站在他面前的我们,好一会儿,他缓慢的露出了一个微笑,沙哑的说:“……啊,看看是谁来了?”波特的眼圈立刻红了,我也突然觉得心中很难受,连口袋中的礼物都让我觉得沉重。我应该为他准备更好的礼物,应该更慎重的对待他。邓不利多挨着个跟每个人握手,当轮到我时,我感觉到他的手无力而不正常的高热,用另一只手搭在他手背上,他的手微微发抖。我看医生,医生悲伤的微笑着说:“……有点发烧,不过知道你们今天来,他的精神一直不错。”等我走开把位子让给其他人后,躲到一旁捂着嘴哭了。他一直迟钝但轻松的笑着,跟每个人说话,逗趣,讲笑话,韦斯理双胞胎送上的恶作剧糖果是他最喜欢的礼物,兴致勃勃的要吃,染了满嘴的颜色,发出响亮的猫叫后高兴的笑了起来。我和金妮送上的礼物他立刻就别在了衣服上。我握着他的手半天不肯把位子让给其他人,波特的眼睛都快变成刀了,他一直迫不及待想跟邓不利多说话。可是我在这一刻突然觉得我有很多话想跟这位老人说。他回握我的时候,手微微颤抖,却仍然能感觉到他在用力,他微笑着看着我说:“贝比,你是一个坚强的姑娘。走下去,要对自己有信心,要相信自己的判断。”我还在想他是什么意思,他突然拉了一下我的手,示意我低头,我凑近他,听到他微带笑意的对我说:“……不要太快答应他,女孩子应该更矜贵些。不要害怕那两条蛇,他们的年纪已经大了,现在他们是准备缩回洞过冬,而你却是准备出击捕取猎物,你比他们强。”他说完后就放到我的手,随即我就被后面的人挤开了。我走到金妮旁边,她在我前面跟邓不利多交谈,看起来她也受到了些冲击。看到我过去,她的脸色有些不好,但眼神却更加坚毅明亮。乳白色的病房此时看起来让人窒息,我拉着金妮走到外面的走廊上去,房间里面的声音显得远了些。金妮拽着我的手,但明显是在走神,或许她还在想邓不利多刚才跟她说的话,他会跟她说要她坚持下去还是要她放弃呢?不知道过了多久,病房门突然被推开了,双胞胎其中之一勾着头看我和金妮,突然狡黠的笑着说:“怎么样?要不要跟我出去一下?”这是什么意思?我和金妮站在门边向里面看,却发现韦斯理一家还有小天狼星、卢平、格兰杰都坐到了病房卧室外面的客厅里,只有波特不见踪影。金妮扫了一眼说:“邓不利多校长要跟波特说话?”双胞胎说:“对,所以我们都被赶出来了,不知道他们要说多久,正好还有时间,这边离那里也比较近,怎么样,要不要跟我去?”他一副神秘的样子,继续留在这里心情也的确沉重,而双胞胎也不是罗恩那样的人。我跟金妮互看一眼,都点点头,然后走进去拿脱下的外套。双胞胎之一去跟韦斯理先生说,不知道他到底要带我们去哪里,韦斯理先生居然也不阻止,只交待我们要早点回去,不要在外面贪玩。双胞胎的另一个走过来,从怀里掏出个钱袋说:“正好,弗雷德,你给他带过去吧。”我这才认出来要带我们出去的是穿蓝色毛衣的弗雷德,而另一个穿红色毛衣的就是乔治了。弗雷德点头答应,拿了大衣带着我和金妮出去,坐电梯下去时,弗雷德笑着对我说:“听说你得了龙皮病,现在是不是已经好了?就是这脸上还不够白,我那里有新产品,用它洗脸后一个星期就能变白了。大家都是朋友,算你七折。”金妮好笑的看着我,似乎一离开那个病房,大家都想尽快忘掉那沉重的感觉一样。我慢悠悠的说:“还好,不过弗雷德,你知道我这龙皮病是怎么得的吗?”他笑嘻嘻的:“或许是你跟龙离得太近了?让他亲你的脸了?”我脸一沉,恶狠狠的说:“是韦斯理笑科商店的产品搞的鬼!你们的产品质量严重不过关!”他吓了一跳,说:“啊?你用了什么?”我阴森森的说:“你还记得送给我的那套试用品吗?”他眼珠子一转,恍然大悟道:“哦,我想起来了,你用了那个?效果如何?”此时电梯停下,我们挤出医院。伦敦的街道上虽然没有雪,但极湿滑,弗雷德说非常近,走过去就行了。路上继续说,我恨道:“我用了黑色,不光眼睛头发变黑了,连皮肤都变黑了!像墨汁一样!”弗雷德连声说真是太奇怪了,他们经过多次试验,万无一失才会拿出来的。我说反正是产品的问题,我要求赔偿。弗雷德哈哈大笑,转头一副哭脸说要赔多少钱才够?我一怔,本来只是开玩笑的,见他这样干脆转头跟金妮商量要多少钱才够。金妮笑嘻嘻的说也不用多少,只要弗雷德现在身上的钱就可以,反正大家都是朋友,我必定会宽宏大量不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