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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不能生气,只能照我给你拟的答案去回答。”我听到这句话五次后已经觉得耳朵要长茧了,波特不知道忍耐了多久,过了会儿他忍不住说:“够了!从前天你就在说这些,我都记住了!你让我安静会!”格兰杰重重摔着手中的羊皮纸,尖叫:“这很重要!如果你的证词无效,那小天狼星和卢平教授很可能会被立刻投入阿兹卡班!”波特闭嘴,格兰杰咬着手指甲不安的说:“如果我能替你去就好了!我是绝对不会被他们的话绕进去的!”波特小声嘀咕:“你的证词没用真是太遗憾了!”格兰杰瞪他一眼,严肃的说:“再来一遍!十点听证就要开始了!”波特无力的深吸一口气,两人一搭一唱的重新开始。罗恩无奈的摇头,过来跟我说话,他拉着我远离那两人,说:“真糟糕,不知道今天会不会顺利,我爸爸这几天都没睡觉,现在魔法部根本是一团乱。”他拉着我走到德拉科身旁,我以为他要跟德拉科说话,这让我惊讶的瞪大眼睛看着他,结果他僵硬的笑笑,把我推到德拉科身旁说:“嗨,别装了。上回你跟着他到我家去,我都看出来了。虽然……咳……”他嫌恶的做了个鬼脸,停了下继续说:“不过我不讨厌你,贝比。”然后他轻蔑警告的瞪了眼德拉科,转身有鬼追一样溜回沙发旁,格兰杰在他回来后严厉的瞪了他一眼,似乎并不赞成他这样做。德拉科对着罗恩的背影冷笑,然后转身看向窗外根本不理我,这让站在他面前的我像个傻瓜,不过这位大爷的脸色倒是很清楚的表明他很不喜欢我出现在这里。半小时后,波特被韦斯理先生领走,格兰杰和罗恩跟着一起去,他们可以坐在旁听席上,格兰杰紧紧抓住她手中的资料,紧张的就像上台作证的是她一样。出门前格兰杰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过来跟我拥抱了一下:“真高兴你能来!贝比,谢谢!你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吗?”她警觉的看了眼德拉科,温和的对我说。我摇摇头没回答,说:“我在楼下遇到了丽塔·斯基特,她好像正在写一本关于邓不利多的书,我不知道她在刺探些什么。”格兰杰的眼睛眯了起来,像只埃及豹猫,危险而美丽,她点头:“我知道了,那一会要不要一起回韦斯理家?金妮一直很想再见你。”我点点头,她离开。门关上后,德拉科先是挥动魔杖用窃听咒检查了这个房间和我的身上,才开口说话:“……你怎么过来了?”我扑到他怀里抱住他,他僵了一下,反而紧紧拥抱着我,好像要从这个拥抱中得到力量一样,身体隐隐发抖,我摸着他的肩背,像在安抚一只高傲的狼。坐到沙发上,他抱着我歪在沙发上哄孩子样慢慢说最近事情忙,所以忽略了我,他轻轻蹭着亲我的脸,握着我的手说:“一会儿就让托托送你回去吧,最近不能出门。”说完这两句,停了会儿又扔出来一句:“托托也越来越不听话了,回头要好好罚它。”这话是说给我听的,我捏捏他的手,引他低头,凑到他耳边小声说:“我有礼物要送你。”他露出一个笑,笑容里却没有一点笑意,说:“什么礼物啊?”倒像是在陪着我玩。我小声说:“一会儿告诉你。”又过了十几分钟,我盘算着时候应该差不多了,托托啪的一声出现,尖声说:“小姐!波特跟听证官吵起来了!”德拉科看到托托出现时就坐直了,我立刻吩咐它:“通知韦斯理先生了吗?”它点点头,我大喜:“那你去把它带来,等我的话。”托托消失,德拉科狐疑的问我:“……你在干什么?”我不管他的问题:“时间不多,一会儿韦斯理先生来,你要争取让他今天就把马尔福夫妇的听证会一起开了,要争取今天让波特一次把他们都释放出来。”他失笑:“不可能……”我不等他说完,凑近他小声说:“就告诉亚瑟·韦斯理,你有办法洗脱小天狼星·布莱克的罪。”他还想再问,韦斯理先生已经敲了两下门说:“德拉科?你找我?”不等德拉科回答他就推门进来,急匆匆的关上门说:“你说的办法是什么?”他额头都是汗,有种计划被打乱的无措和苦恼。他进来后德拉科不管心中是不是明白我的意思,至少在外表上他是满分的,他悠闲的坐在沙发上,欣赏着韦斯理先生焦急的模样。韦斯理先生被他看愣了,正色道:“小马尔福先生,我以为我们有协议。”德拉科恍然大悟道:“当然,我们的协议一直都有效。”韦斯理先生冰冷的说:“那么如果你有什么能够帮助我们更快的达到目的,请告诉我。看在我们合作的份上。”德拉科叹了口气:“这个合作到目前为止似乎只有你们一方得利了,而我却到现在一无所获。”韦斯理先生松了松领结,坐到对面说:“我知道,不过根据情况,如果先让同样有食死徒污名的小天狼星·布莱克和莱姆斯·卢平先获得释放,这样对马尔福夫妇的听证会才更有利,我已经不止告诉过你一次了。”在说到马尔福夫妇时,韦斯理先生的脸上的表情僵硬了些。比起的确是被冤枉的布莱克和卢平,马尔福夫妇获得无罪释放应该不是凤凰社期待的。德拉科冷笑:“当然,你说过不止一次,我当然也能理解你的话。不过韦斯理先生,你真的能够毫无芥蒂的看着我的父母无罪释放吗?”卢修斯·马尔福一直没有接受食死徒的检查,也就是说他左臂上的黑魔标记没有被魔法部的人登记在案,以前是由于他是一个贵族,而如今是因为凤凰社的人在努力,德拉科至少保证了卢修斯不至于被人强迫作证自己有罪。可是他是食死徒的事至少凤凰社的人都知道,德拉科之前也曾轻蔑的说过这些凤凰社的人并不真心的想让卢修斯·马尔福逃脱制裁。听到德拉科这样说,韦斯理先生的脸色变得十分不好看,他严肃的说:“诚实的说,是的。”德拉科的目光锐利起来,他恶狠狠的说:“……所以,我怎么能相信你会在救出布莱克和卢平后再救出我的父母?”韦斯理先生本性上是个纯粹的格兰芬多,在德拉科的质问下,他居然正义的说:“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罪付出代价,这才是法律存在的意义。”这几乎就是表示他其实根本没打算救出马尔福夫妇。德拉科愤怒的站起来,我立刻拉着他的手,可能这让他回了神,他安抚的拍拍我,对韦斯理先生说:“我有办法能直接证明布莱克的无辜,但条件是你必须现在就让马尔福夫妇的听证会举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