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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可有张家的二姑娘?”齐晟斜睨了我一眼,眼神之中略有诧异,答道:“不错,正有张家的二姑娘。”茅厕君屡次试探于我,杨严又要邀我去泰兴游玩,皇帝忽地提起给茅厕君娶媳妇,这媳妇候选人里又包含了张家的二姑娘……我脑中迅速把这些事情都过了一遍,正常情况下,张家是不可能把两个女儿嫁入两个敌对阵营里去的,除非,他已经不得不舍弃了一个。而这个要舍弃的人,就是我了?我忍不住问齐晟道:“张家这是要舍弃我?”齐晟不说话,只静静地看着我。不应该啊,上次我回张家的时候,那张家老太太还逼着齐晟赶紧宠幸张氏,好生下皇嗣呢啊!这么快就要变了风向了?为毛啊?只因为我现在还没能怀上?想到这,我不禁打了个冷战,不由自主地瞥了一眼齐晟。齐晟忽扯着嘴角笑了笑,说道:“子嗣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老九已向张家暗示你这个太子妃是个假的,真正的张氏上次落水已死,现在的这个是我暗中培养的替身而已。”我皱眉:“张家就这么信了?”齐晟摇头:“自然不会轻易地相信,所以皇后娘娘才下旨,宣那候选的几家小姐前来避暑行宫游玩,说是要借机察看众女的品行容貌,实则是为了能叫张家的人名正言顺的前来。”齐晟这么一说,我心里顿时亮堂起来。难怪杨严想要把我忽悠出行宫去,若是在这宫内,张家的人便是来了,碍于身份尊卑之别,她们也不敢上前来验我这个太子妃的真假。可若是出了宫……我问齐晟:“张家谁跟着来了?”齐晟眉梢微微扬了一扬,似笑非笑地答道:“你的亲娘,范氏。”我暗呼一声“完了!”若是别人还能想想法子糊弄过去,可这张氏的亲娘一来,神仙也糊弄不过去了!我心急火燎地在水池边上转了两圈,回头问齐晟:“你说怎么办?”齐晟这会子却悠闲自在起来,把腿也抬到了竹榻上,半躺在那里问我道:“你可是我培养的替身?”我一愣:“不是!”齐晟笑了:“那你慌什么?”我擦,这不是只脱光了在范氏面前转两圈就能了的事!我这个身体是真的有个屁用啊!我走到齐晟眼前蹲下,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齐晟:“我问你,张氏在娘家的时候最喜欢吃的是什么?最喜欢穿的是什么?喜欢什么颜色?什么香粉?怕冷啊还是怕热?几岁上生过什么病,和几个人吵过嘴,什么时候挨过训?这些你可都知道?”齐晟没答我,眼神反而有些飘忽。我一下子火大了。哎!我指我鼻子呢,你眼睛往下看什么!我强压着火,伸出手挡在了齐晟的眼前,很真诚地对他说道:“兄弟,咱能先把眼前这生死存亡的问题解决了,再考虑那骄奢yin逸的事情,成么?”齐晟半晌没动静,我正想骂一句“你母亲的!”齐晟突然攥住我的手腕,把我的手拉了下去,没头没脑地说道:“我带你去豫州。”我一愣,听齐晟又接着说道:“不等范氏到,我便带你去豫州的江北大营,只留下绿篱应付范氏,绿篱里里外外都是真的,总可以消范氏几分疑心!”我在心里迅速合计了一下,把货真价实的绿篱小姑娘留在这里的确是个不错的法子。不过这却是个治标不治本的法子。“那二姑娘怎么办?如此一来,张家可还会把她嫁给老九?”齐晟挑着唇角笑了笑:“他们一日定不了你的真假,便一日不敢冒然把赌注转投到老九身上去。”这么说就是要拖了?可这得拖到什么时候才算一站?我有些狐疑地瞄了齐晟一眼。齐晟的视线还在我胸前留恋。我愤恨却无奈,一边用手去遮掩,一边暗自咒骂:看!看!再看就叫这两块rou长你身上去!叫你整日看个够!齐晟唇角含一丝讥讽的笑意,从竹榻上站了起来,说道:“皇上命了贺秉则回盛都,好一路护卫这几位世家小姐前来行宫。”贺秉则?我脑子里突然闪现出那个棱角分明的俊脸来,还有被杨严称为母老虎的贺夫人。呀!竟叫了那小子去接人?齐晟俯□来逼近我,轻声问:“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子?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还是年少英挺肆意洒脱的?”呀!齐晟啊齐晟,你这个问题可是问错人了,老子我是什么样的男子也不喜欢的啊!他的面庞离我极近,呼吸几乎可闻,狭长明亮的眼睛虽微微眯起,可那上扬的眼梢却不带一丝柔意,只有那嘴角轻轻勾着,带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我直视着齐晟,答道:“我只喜欢殿下这般的。”“哦?”齐晟扬眉。我越发地镇定起来:“更何况,我喜欢什么样子的男子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张家二姑娘会喜欢什么样子的男人,她与老九本就是旧识,怕是早已芳心暗许,就从盛都道阜平这短短一段行程,可会轻易地叫那贺秉则就撬了过去?更何况一路上人多眼杂,监守自盗的事情也不是那么容易做的!”齐晟看着我,轻声问:“你有何妙计?”为了自己的小命,豁出去了,道德良心先一边凉快一会去吧!我用拳一砸掌心,沉声说道:“不过几位小姑娘,路上护送的人必定多不了,少不得会遇到帮不开眼的劫匪啊毛贼啊什么的,然后,贺秉则趁乱救了二姑娘出来,两人便有了独处的机会。”齐晟微微眯着眼,听得很是专注。“然后,叫贺秉则一定要记住了,一定要趁着这个机会将张家二姑娘拿下!”齐晟直起身来,缓缓走了几步,略点了点头:“先私自定情?这主意不错。”我叫道:“哎呀!都这时候了,还私定什么情啊,要先把生米煮成熟饭才是正道!”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只恨得想抽自己两耳光。果然,齐晟转回身来神色怪异地看着我。我勉强地扯了扯嘴角,干笑道:“非常时刻行非常之事嘛!”齐晟淡淡笑了笑,没说什么,转身出了殿门。直到此刻我才大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倒在地上,用手拍着胸口直叹凶险。拍着拍着,我忽觉得有点不对劲,哎?我怎么要拍胸口?为什么会用这么“娘”的一个动作?难不成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