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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女篮,范晓晓的存在形同虚设啊。”陆语不置一词,她不太习惯在背后评人是非。快速地把剩下的粥水饮完,遣走孟娇,让她去做自己的事情,不用留在医院陪自己。眼皮子已经开始打架,她可能还需要再睡一会儿。孟娇长叹了一口气,恨铁不成钢道:“叫你自己作吧,揽那么多吃力不讨好的活。”陆语眨眨眼,没有反驳。比如学生会,比如篮球队。哪有大三还留任校内社团的。她也知道自己心软,可惜本性顽固,改不掉了。孟娇把盛粥的盒子收拾好,带上病房门,“我走了,有事打电话啊!”“知道了”,陆语已经重新裹上了被子,把自己埋进暖暖的被窝里。头很疼很涨,睡了一觉并没有减轻身体上的痛苦,反而觉得每一块肌rou都在发酸疼痛。手机屏幕还在频繁地闪烁,陆语强撑起眼皮看了一眼,群里的叽叽喳喳已经消停了,剩下的全是来自温泽的质问和谴责。温泽:【只读不回?】温泽:【陆语,你不要太过分了?】温泽:【我不管,你必须答应我的一个条件作为补偿。】……陆语一句都没有回复,他仍然自顾自发着消息,发泄自己的愤怒。光是通过这些文字,她就能想象男人骄纵任性的面孔,估计像只炸毛的孔雀,怒气冲冲地到处泻火。怎么会有人快十八岁了还这么幼稚?陆语手指疲软,打字的速度很慢。还有十分钟开赛,队员都已经陆陆续续地去往篮球场。休息室里只剩下温泽一个人,愤愤不平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有时间在群里发消息,却连给他腾出几秒钟的空闲发张表情包都不舍得。本来都已经做好不被理会的准备了,突然的手机抖动吓了他一跳。陆语:【什么条件?】温泽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大脑也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却还不忘端着架子,过了足足一分钟才发出四个字:【还没想好。】陆语答应得很爽快,几乎是秒回。【好。】篮球场上有哨声传来,路军疾奔过来找他。拿了一道无字圣旨的温泽心情大好,把手机扔进背包里,气势昂然地进场。两人离开后,手机震动的嗡嗡声又响了一次。陆语:【拿冠军才作数。】她又不缺心眼,怎么可能随便答应任何一个要求。不过要是今年新传真的夺冠……就当作是奖励吧。第15章法学院的那帮老油条尤其会找规则中的漏洞。虽说是新生杯,但他们还是打着擦边球,上了两个转专业的大二生,试图以资历取胜。温泽只凉凉瞥了一眼,无声说了四个字。不自量力。不得不说学法律的身上就是自带一股肃穆的气质,和新传自由散漫的风格截然不同。热身的时候,路军挨在温泽身后,悄声道:“阿泽,我有点怵,四肢发软怎么办?”温泽扬眉,少见的笑意,把路军看得一愣一愣的,然后给他背后来了猝不及防的一记。路军面色痛苦地哎呦了一声,手臂从肩头伸过去揉按,“你干什么呀!”温泽转过头,阴森森道:“腿还软吗?”路军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较什么真,不就嘴上说说害怕吗?!///和法学院的这场对赛赢得过分的容易,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上半场温泽单人就贡献了26分,12个篮板4个助攻。比分上的碾压对来势汹汹的法律系同学们造成了巨大的心理压力,以至于下半场节奏完全错乱,表现还不如他们第一场淘汰赛对的人文学院。听说法学院还带了一车啦啦队过来的,这会儿压根不敢搬出来丢脸,灰溜溜地跑回了自己的校区。比赛一结束,温泽往休息室走,眉头微拧,转瞬又松开,不着痕迹地活动脚踝。卓然从大巴上搬了箱矿泉水下来,一人一瓶往队员的手里扔。路军唉声叹气,“老卓,都进决赛,稳稳的亚军了,学院里怎么还给我们发白水啊!”卓然摊手,“你们语姐生病了,我个大老爷们又不懂什么能喝,什么不能喝,到时候随便买了还要挨她骂!”张炎咕噜噜灌了小半瓶水后感叹,“语姐还会骂人?老卓你这可是污蔑啊!”“就是!”“就是!”下边一阵起哄的声音。路军干咳两下,弱弱说了句,“骂人倒不至于,不过凶起来确实要人命。”他这一发声,大家都想到了那天偷懒在球场打牌被抓的情形,当即望天说地打哈哈。温泽把胳膊肘支在大腿上,脸在掌心里滚着,略显疲惫,不知道把几人的对话听见了多少。她很凶吗?没有耐心倒是真的。每次对着他都是一脸的无可奈何,他有那么不好伺候?路军娴熟地把话题转移到今天的赛事上,“阿泽,你今天怎么跟打鸡血似的,一点活路都不给对面留?”温泽停止了滚动的动作,抬眸斜觑了他一眼,眼尾轻弯,薄唇上扬,回了他两个字,“高兴。”路军差点被他眼里漆黑的漩涡给吸进去,赶忙捂住眼睛,低骂了句,“我cao!”好半响,他松开两指,露出一条缝隙,咽了咽口水,问出了新传千万少女的心声,“阿泽,不,泽哥,那什么……你还单着吗?”温泽眯眼不语,休息室内的空气顿时安静得过分,连谁额头上掉了一滴汗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哇哦!”张炎出来打圆场,一把勾过路军的肩膀,语气揶揄,“军子,你老实告诉爸爸,觊觎我们阿泽多久了?”路军这张嘴,真是踩到雷还不自知。房间内极速降低的气压以龟速升高。路军推开他,“去去去,瞎起什么哄,我这不是想着哪个女生那么大能耐能收了我们泽哥吗!”温泽听着两人插科打诨,垂眸不语。手掌搓热,在左脚脚踝处揉了揉,突然出声道:“帮我找瓶云南白药来。”闻言,路军一惊,“怎么了,哪儿受伤了?”张炎哈哈大笑,拍打他的肩膀,“还说对阿泽没企图,瞧你这焦心样儿。”温泽面无表情地把路军搭在他肩上的双手拍开,“别对我动手动脚,她看见了会生气的。”路军嘶了声,快速地脱离他的肩膀,揉了揉自己被拍得泛红的手背。不敢对温少爷吼,只能转头去怼张炎,“成天到晚想什么呢?我可是根正苗红的直男!和泽哥是兄弟情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