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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内情况。按照她的职业生涯规划,这应该是她真正走向职场的最后一步。不过因为温泽的出现需要换一条路了。陆语支着下巴,指尖在触控屏上滑动,在茫茫邮件中搜索地址位于B市的企业。开学就是大三下了,有些专业每周的课程加起来也不敌大一时一天的量。上半学期学院内就有很多人陆续在校外实习,如果不出意外,到下半学期的数目只会更庞大。只要碰上的专业课老师不是吹毛求疵的那种,通常线上定期提交策划或视频类作品就能轻松稳过期中期末考试。新闻与传播学院的特色就是作品比成绩重要。不出国不考研,绩点除了对微薄的奖学金有点影响也就没什么用处了。反倒是各类比赛上获得的奖项才是未来就业时人事考量的重要标准。陆语把屏幕上同在B市的新媒体相关公司列在一张表格上进行对比排序。目光落在地址上的时候突然想到什么,她头疼地按了按太阳xue。陆老板那里还不知道怎么说呢。她从映星实习回来的时候可是和他许下过承诺一定会待在本地的。从H市到S市不过一个半小时的车程他都不大情愿,更别提换到B市只能用飞机计量时长了。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又名第44章温泽从H市离开那天是腊月二十三,小年夜。陆语看他一大早打开手机就接连不断地弹出消息,猜想应该是家里人在催促。大约是环境恶化,极端天气增多的原因,H市又飘了一场大雪。“大”这个字是从陆语口中说出来的,温泽只是撇了撇嘴,看着脚底下不足一公分的积雪厚度,又看了看陆语欣喜的面容,最终还是没把扫兴的话说出口。前一天下午陆语问林敏和陆明辉什么回来,总不能客人来家里大家长一次都不出现,显得不太礼貌。两人原计划是下午出发,不过临出门前山上就纷纷扬扬开始落雪,常居山里的老人告诫他们山路危险,还是等化雪了再走。陆语抿着唇好久没答话,久到陆明辉都快以为自己好脾气的女儿生气了,说了好多哄小姑娘的话,逗得陆语开怀大笑。林敏在旁边说了句,当年就是因为陆老板满嘴的甜言蜜语和一副奶油小生的长相才把她骗到手了的,让陆语把眼睛擦亮些。陆语笑了笑,再三询问二老的安全问题,确定两个加起来快过百岁的中年人心情愉悦吃嘛嘛香,正准备兴致勃勃地打雪仗也就放下了心挂断电话。说是今天要离开,温泽却依旧优哉游哉,送机车没预约,行李也没收拾好。反倒是缠着陆语提了过分的要求,两人在房间里折腾了一下午,没留神就睡过了头。陆语是累得睁不开眼睛,温泽则是听到了闹钟但纯粹不愿意起来。直到陆语稍稍恢复了点意识,他才被押着从床上爬起来,收拾好行李叫车。大雪天气路阻,愿意接单的司机不多。两人连走带跑才勉强赶上,半途看了眼手机上的消息,温泽的前序航班晚点的,自然而然,他也不会按时起飞。两人在前往机场的路上腆着一张冻僵的大红脸面面相觑,胸膛因为之前的急速奔跑大幅度地起伏,灌进一口口冰冷的气息。陆语突然跳起来勾了勾他的鼻子,“这下让你得意了。”温泽反应机敏地亲上她的手指。陆语嫌弃地皱眉,把上面湿哒哒的口水擦在他的外套上。大雪路阻,形形色色的车辆见缝插针,把宽阔的马路塞成了一副复杂的拼图。两人一前一后穿梭在车流的缝隙中,雪水酥软,万向轮摩擦的声音在滴滴嘟嘟的喇叭声响中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家里的库存记得都给我扔掉。”陆语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话,让他摸不着头脑。陆语看出了他的疑惑,眯着眼睛又补充了一个字,“烟。”温泽下意识把手伸向夹克的口袋,结果被陆语半路截胡,手背上挨了一下,指尖刚刚触及的打火机掉落在地,被横行的汽车碾个粉碎。前面似乎绿灯刚亮,熙熙攘攘的汽车陆续发动蜗牛般温吞前行,陆语尽量沿着路缘靠边走,避免车轮滚过水洼扬起飞溅的水花。温泽扁着嘴,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给自己留下的后脑勺,委屈地吸了吸鼻子,超级大声的那种,意图再明显不过了,可惜陆语早已习惯了他扮可怜的戏码。耸了半天的鼻子也不见陆语回头,温泽改变了攻略,挠着她的手心撒娇,陆语因为痒意瑟缩,回头白了他一眼。温泽用劲拉了拉她的手臂,两人并排,陆语居于内。“我本来是想扔掉的。”他委屈巴巴地开口,“可是……有点浪费。”温泽心虚地捏了捏耳垂,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这借口没有说服力。陆语偏头,忽然笑开,往前迈了一步,转身倒行,和他面对面,“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温泽突然警铃大作,警惕地揪着眉毛,牵着陆语的手心上已经布满了汗水。“你是不是在每件外套的口袋里都放了一个打火机。”说是猜测,陆语的语气却十分笃定,目光也透着早有所料的意味。温泽咽了下口水,一颗心不上不下忐忑不安,目光慌乱四顾。见状,陆语就知道自己十有八九是蒙对了。按照面前男人视金钱如粪土的个性,还真不是做不出来这种事。陆语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按照锁和钥匙的匹配原则,既然你会在衣袋里放打火机,那么必然会有烟才对吧?”陆语倒着走路,全靠温泽牵着她的手把控方向,往后再迈一步就和横冲直撞的车辆撞上,温泽看得胆战心惊,手臂稍一用力就把她带到了自己怀里。陆语倒是半点没有死里逃生的觉悟,两只小手顺势钻入温泽的外套里摸索。温泽就是传说中的不穿秋衣星人,再冷的天气也就毛衣加羽绒服解决。陆语的手又柔又暖,摸得他心猿意马,降低了不少警惕。陆语轻笑一声,把摸到的纸盒顺手扔进了不可回收垃圾里。她挑眉,笑意吟吟地望向温泽,却让他觉得背脊生寒,浑身战栗。“这算什么?狡兔三窟?”“阳奉阴违这招学得不错?谁教的?还是无师自通?”温泽耷拉着脑袋,脸颊通红一片,像是频频被教导主任抓到迟到的小同学,羞愧归羞愧,下次改不改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陆语看着他蔫巴巴的模样,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踮起脚拍了拍他的脑袋,语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