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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筱看着玄珏远处的身影,神色不明。此时的他,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是经过此事后,萧筱心魔横生,玄珏成了他的执念。萧雨一声冷哼,让萧筱回神,恍然惊醒的萧筱环顾四周的一片狼藉,有些发愣。再次冷哼一声,眼不见为净的萧雨侧头吩咐手下处理后续,让侍女将江凌波扶下去,萧雨在对着看了一场大戏的众人说了几句圆场的话后,又表示大典继续,只是请移步到内厅之中观礼。在未央宫当家人的主持下,众人若无其事的跟着萧雨进入内厅,继续参加未央宫少宫主和凌波仙子的合籍大典。至始至终,前来未央宫的剑宗之人只有玄珏一个。那些早玄珏一步出发的剑宗前来祝贺的弟子,半路上已经回返。执剑长老玄翎领着剑宗弟子前去未央宫祝贺,路上却遭遇了仙鹤闹肚子事件,耽误了时间。在处理了仙鹤事件过后,玄翎本想继续前往,但是却收到了玄珏的传信。只有这样几个字——未央宫,我来。抽了抽嘴角,明白自家师妹是什么样一个货色的玄翎带着弟子,直接选择打道回府。面对弟子们疑惑的表情,玄翎保持他万年不变的严肃表情。事后,剑宗收到了未央宫的问责。此时,他们才知道,玄珏不但废了江凌波的丹田,和化神期的萧雨正面对上不落下风之外,在出了未央宫后还将未央宫的护山大阵一剑毁去。很好,这很玄珏。剑宗在感慨玄珏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之外,顺便回复未央宫——你行你上,欢迎找茬,剑宗不虚。前来剑宗问责的未央宫并未找到玄珏的身影,讨要说法的未央宫收到了聊胜于无的赔礼——一颗破障丹,并得到了剑宗宗主天逸老祖“欢迎找茬”的回复。对此,未央宫能够表示什么呢?剑宗的人基本上都是战斗狂魔,战斗力不行的未央宫没有那个胆量,也没有那个实力正面对上剑宗,更何况旁边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澜沧宫。最终,未央宫也只能够不痛不痒的谴责剑宗,尤其是玄珏,并且表示此后未央宫不欢迎玄珏的到来,败兴而归。那么,没有被未央宫找到踪影的玄珏去了哪里?出了未央宫后,玄珏才将那口忍了许久的淤血吐出,吞了几颗丹药,脸色不再苍白后,运转灵力没有晦涩之感后,回身望向掩映在山间的重重宫宇,微扬眉毛,一剑劈下,朝着护山大阵的薄弱之处。剑出,阵破。破了未央宫护山大阵的玄珏此时才觉得愉快些了,理了理打斗时候乱了的头发,在护山弟子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御剑而去。御剑而去的玄珏并没有回剑宗,在给自己出关的师父天逸老祖传了信后,玄珏转而御剑去往万花谷,与友人叙旧。才刚刚打脸了未央宫,玄珏并不好回剑宗,索性转道去见多年未见的好友。打脸完毕,马上走人,谨防装十三失败。…玄珏御剑而行至万花谷外,收起剑,理了理其实没有半分褶皱的衣袖,玄珏信步走入万花谷。入谷的玄珏难得有了闲情逸致,她没有传信给好友让其派人前来迎接,而是饶有兴致的闯了回万花谷设立的七绝阵。七绝阵,一天一阵,七天后,玄珏才出阵。万花谷谷主东方旬在七天前便已经知道玄珏进了七绝阵,他本想派人来接玄珏进谷,但是却被玄珏所拒。被拒了的东方旬索性在紫藤花树下等待玄珏,而这一等,便是七天。以山涧相连,三座山峰互相呼应连成一个三角的形状,构成万花谷的护谷大阵。走出七绝阵的玄珏,玉扣束发,双手相扣至于腹前,宽大的衣袖遮挡住纤纤玉指,只留下透着莹莹粉色的指尖,随着玄珏走动,衣袖翩飞之间偶尔露出。黄衣青年披散着头发,眼帘微垂,端坐于紫藤花树下。风拂过垂天花海,紫色的花飘飞,拂过玄珏的发。神色淡漠的玄珏径直走向青年,在青年面前坐下,与青年相对而望。看着东方旬,玄珏一开口便是指责,“如果被我师兄看到,你又会被念的。”洁癖症患者玄真是绝对不会接受席地而坐这个设定的,更不会接受在树下坐——因为在树下坐,你根本不会知道随着风的拂过,会有什么东西掉落下来。即使玄珏在指责着对方,但玄珏也如同东方旬一般——席地而坐。青年抬起眼帘,未发一言,并未回应玄珏无意识的对玄真的吐槽,只是端起酒杯为玄珏倒了一杯酒。接过酒杯,玄珏仰头干/掉杯中酒。随手将空了的酒杯放置在一边,席地而坐的玄珏不像对方端坐,而是随意的支起一条腿侧坐而对青年,抚了抚衣袖,“好久不见了,吾友。”“恭喜。”端着的酒味微抬,随后静静等待玄珏七天的东方旬笑着喝下了杯中佳酿,很少喝酒的东方旬饮下杯中佳酿,却被呛到,忍不住轻咳。“咳咳,真是酒不自醉人自醉,见笑了。”掩袖而咳的东方旬有些不好意思的对着玄珏笑了笑。“莫装了。”对于面前这个端方君子姿态的东方旬,玄珏其实是有些无奈的。明明就是个“哪管世界怎样,我就这样”的中二病,却偏偏要摆出一个端方君子的姿态,东方旬不累她都觉得累,心累。被一言点破的东方旬放下酒杯,给了玄珏一个“你不懂”的眼神后,眼帘微垂,把玩着手中的空杯,“我没想到你会来看我。”对此,玄珏表示,“顺路而已,我是过来避风头的。”“哦?”东方旬微扬眉头,略感兴趣偏了偏头。叹了口气,玄珏将自己去了趟未央宫清理门户的事情讲述给东方旬,至始至终,玄珏神色始终是淡漠的,就好像话语中的主角不是她一样。听完玄珏的话,东方旬对上玄珏毫不在意的眸色,神色微暖,要说的安慰都吞入腹中,转而变为了一句“为什么不叫上我”。而说着“为什么不叫上我”的黄衣青年,如果忽略他略显委屈的表情,仍旧是一副端方君子姿态。“……”不知道能够说些什么,玄珏于是决定什么都不说,伸手拍了拍东方旬的肩膀,并且用了点力。被拍肩膀的东方旬一秒收回表情,故作不经意的揉了揉肩,端着杯子的东方旬再一次倒了一杯酒,并没有饮酒,只是端着杯子向后靠去,靠在生死树干上的东方旬望着玄珏,微笑着看向玄珏。“还没有恭喜你出关呢,两百多年,也不容易。”对着玄珏遥举杯,东方旬却未饮下杯中的佳酿。玄珏倒酒,举杯喝下,“你也不容易,我闭关前,你是金丹中期,如今……还是金丹中期。”两百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