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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凛开嘲讽的时候,他忽然脸色变了变,捂住了清凛的嘴,转了个身保持着挟持清凛的姿势,靠在了通道墙上。前方不到半米的拐角处传来脚步声,脚步声停了没多久,清凛便听到了绿谷的声音:“轰、轰君,你有什么事找我吗?”没有回应。“不快点去食堂的话,呃,人就挤满了哦……”绿谷的声音带了点无措和慌张。从他说话的内容来看,跟他在一起的另一个人一定就是轰了。清凛轻轻拍了拍爆豪的手,示意他松开。爆豪瞪了她一眼,在她耳边轻轻嘘了一声,才将手收了回来。喂,这家伙是变态吗?难道想要听同学墙角?现在不是应该悄悄离开才是正确的吗?!清凛用谴责的目光瞪着爆豪,试图激起他的羞耻心让他跟自己一起离开。但爆豪无动于衷。这时候,属于轰的低沉而淡漠的声音响了起来:“我的爸爸是安德瓦,万年No.2英雄的家伙……”清凛屏住呼吸。一些她从未了解到的事情,就这样在她面前缓缓展开。那些她上一辈子成为了他的妻子后,还来不及深究的种种事。为什么安德瓦和轰夫人虽然没有离婚,却从来不在一起?为什么他待轰夫人亲热,却对自己的父亲冷淡得多?为什么轰夫人会失手烫伤年幼的他?为什么轰夫人住院那么久,安德瓦探望的次数屈指可数,而轰夫人又从来不见?为什么前两轮比赛他从来不用火焰的力量?怔忪间,轰已经跟绿谷交谈完毕,脚步声响起,他们似乎要离开。爆豪一把拽住清凛,熟练地捂住了她的嘴,将她拖离了通道。清凛安静地被他拖走。两人相顾无言,沉默着向食堂的方向走。“今天的事……”爆豪冷着脸,双手插兜,淡淡地说,“敢说出去就杀了你。”清凛移开视线,用抱怨的语气说道:“谁会自投罗网说自己在那里偷听啊……”“不是。”“?”爆豪没回头看清凛,但声音确实绝对的令人无法忤逆的命令式:“那个半边的混蛋的家事。虽然跟我没关系,但是你要是敢出去乱说就死定了。”“……”清凛看着爆豪的背影,小声切了一声:“我当然不会。真是的,小胜把我当什么人了。”爆豪似乎也觉得清凛不像乱嚼舌根的人,便扭头瞪了她一眼,哼了一声继续向前走。“你,好像很在意半边的混蛋?”爆豪眯起眼睛,“刚刚你听到他说家事的时候,失魂落魄的样子。”“……”“怎么回事?”清凛浑身的寒毛都倒竖起来了。不过她迅速冷静了下来,她用一种满不在乎的语气说道:“听到了别人的秘密惊讶一下不行吗?好歹轰同学也是重要的对手,还是安德瓦的儿子……”清凛的声音低了下去,“我倒是没想到他有那么复杂的家庭情况。”爆豪嗤笑:“搞得好像你特别了解人家一样。”“……”清凛瞪了他一眼,咬着唇,眼珠子转了转,挺直背说道,“轰同学可是整个英雄科首屈一指的帅哥耶。”“哈?!”“我关注人家有什么不对?!异性相吸你懂不懂啊?!”清凛高傲地昂着头,从爆豪身边走过去,走到他面前回头看他,“轰同学总比某些随时随地都在爆炸边缘徘徊的人好吧。”爆豪大怒,一把拽住清凛的后领,将她扯到自己面前,右手成拳抵在她脑袋顶左右用力旋转:“你说什么你这个白痴?!说谁比不上那个半边混蛋的?!”清凛挣扎着从爆豪胳膊肘的夹击下逃生出来,她往前跑了几步,扭头对爆豪“略”地吐舌挑衅,紧接着毫不恋战地一溜烟跑走了。“给我站住!男人婆!”清凛已经跑得不见踪影了。爆豪啧了一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脑海里又浮现出十多分钟前,清凛捏着手帕专心给他擦拭脸上尘土的温顺模样。他额头的青筋止不住突突直跳。“混蛋!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吗?!”×在第三轮比赛开始前,还有啦啦队跳舞和趣味比赛。趣味比赛是自由参加,夜岚这个粗神经的家伙丝毫没有参加第三轮比赛的紧张感,兴致勃勃地去参加了。“……真是精力充沛。”清凛忍不住吐槽,紧接着她担忧地注视着第一场比赛的参赛选手——她弱小无助又可怜的青梅竹马造器君。造器倒是很看得开:“不要这样看着我啦,如果会受伤的话我就弃权好了,没事的。”“对手是小久,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觉醒的个性?从前小学的时候他一直是无个性来着。”造器被勾起了兴趣:“真的?那看来我必须认识一下他了。比赛结束后我请他喝茶怎么样?如果他拒绝的话你能不能帮忙搭个线?”“……”清凛面无表情地伸手糊在造器脸上,“你也给我有点紧张感啊!”第一场比赛,绿谷出久VS入江造器。结果相当没悬念,造器平常制作辅助工具主要是以辅助个性为主,并没有什么大规模有效的杀伤性武器。所以他被绿谷握着胳膊划了个圈甩出场外也非常合理了。绿谷大概也没想到会这么轻松,他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因为惯性一屁股坐在地上的造器,伸手给他:“抱歉,我是不是太用力了?”“还好。”造器握着他的手站了起来,“感谢你的绅士。”而夜岚第一回合对手是一个女孩子,A班的芦户三奈。这妹子似乎是个近战选手,比赛哨声响起的时候就快速向夜岚冲了过去,似乎想速战速决。可惜夜岚的个性实在是太过好用了一点。妹子被直接掀出场外了。“稻佐的个性,真的很强啊。”造器感慨。因为英雄科的观战区域是单独隔出来的两部分,都是同班同学坐在一起观看。唯独夜岚的比赛清凛想跟造器一起吐槽,他俩站在观众席的通道处,远远地看着赛场中心。小声议论着战局。清凛说道:“如果是我的话,我就先一拳把地面打出裂痕,然后以地面为固定点攀住,不让风吹走。”造器:“……听起来是不是太凶残了?”造器正满头黑线地听着清凛的爆炸发言,忽然看到对面的观众席通道上站着一个浑身烈火的显眼男人。“啊,清凛。”他扯了扯清凛的衣角,“你看那边,那个人,该不会是……”“安、安德瓦!!”清凛跳了起来,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