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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就要她把这些人通通给娶回家去?说什么她都不能让这些人把她给瞧了去。“生病了不看太医怎么行?水恋你乖乖的嘛!”夕汐坐在床边好言相劝着。“不看!”说什么她都不能妥协,尤其她的后半句,怎么听怎么让她觉得是要她乖乖就范。“不看?你总得告诉我个原因吧?不然我就要让他们来强的了。”夕汐皱着眉,烦躁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这话为什么听起来像是她要让这些人用强的把水恋给XXOO了?尤其是水恋这缩在床边极力抱着自己的衣襟的动作,更让她有这种错觉?“我是被娘用家法打的,就是皮外伤没有必要让他们看,而且……多有不便!”虽然说出来很丢人,可是为了不被用强的,她也只好坦白。“啊!……”夕汐这才知道她是顾忌着自己的性别啊,不过知道原因就行,既是皮外伤,不看也就不看了吧。“好了,不让看伤处把个脉总成吧,万一外伤引起什么内伤的呢,就把一下吧也好让我放心。”夕汐好言相劝着,双手握十放在胸前,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她,露出了讨好般的笑容。“我又不是尘儿,摆这表情丑死了!”水恋嘴里咕咏着,脸撇向一旁懒得再看她傻兮兮的表情,却不自在的伸出了一条手臂,算是同意了。“快!快!快!过来把脉!”像是怕水恋会突然反悔,夕汐又是一连说出三个“快”字。任太医为她把着脉,水恋的心里不禁开始打鼓,这女王是怎么了?非但决口不提之前的事情,还这样宠溺着她。是啊,是宠溺,这绝对不是一个女王对待自己下属该有的举动。虽然女王派太医给大臣瞧病是很常见的。可是像她这样睡在龙床上被女王求着瞧病的大臣恐怕不多见吧?想着,想着,水恋不禁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莫不是女王太爱尘儿,错把对尘儿的心移至她身上了?这么说也没有道理啊?她跟尘儿虽说是同父同母的亲姐弟,可是他们两人根本就一点也不想象,她长的与母亲毫无二致,尘儿却颇像父亲。“启禀陛下,水将军有的只是外伤,并无丝毫内伤,请陛下放心,臣等这就下去开些方子为水将军调养,相信不出十天半个月的水将军就能痊愈。”太医的声音拉回了发呆的水恋,还是想不通,不过算了,太费脑子的事情她懒得去做。“那就快去吧……通通退出去,孤王要跟水恋独处。”夕汐放心的挥了挥手,一干人立马退出,房间突然安静的掉根针都听的到。“衣服退了吧!”夕汐沉静的开口。“呃?”水恋楞了下后,双手不自觉的抓紧了衣襟,她该不会有那个喜好吧?虽然她的身材纤细了些,面孔张的柔和了些,跟那些五大三粗的女人没法比,可是她也不该对她存有那方面的想法啊。尤其自己现在还伤着,她怎能趁人之危?夕汐向她扬了扬手中的黑玉瓶子,“上次尘儿挨板子时用的寒玉化瘀膏还有剩,我想你不会乐意让那些男人给你上药了,不过你放心尘儿伤着的时候都是我给她上的药,已经很有经验了,我保证不弄疼你,好吗?”水恋没有出声,径自解下自己的衣裤。唉!她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居然还以为她要对她……想着想着,水恋竟害臊的红了脸。直到那冰凉的药膏缓缓渗入肌肤,才渐渐缓解了她的燥热。尘儿也是被她这招怀柔政策给勾去了心的吧?看到她认真的表情,纯熟的动作,水恋突然能体会到初尘当时的心态了。若不是她这样用心的对待,怎么能收了弟弟那样平淡性子的人。要知道初尘可是最向往闲云野鹤般的日子的,居然肯为了她放弃自由,自愿呆在皇宫这样的大牢笼里还生活的甘之如饴,想来也只有她有这个可能的。真是可怕的怀柔政策啊!连身为女人的她都几乎要沉陷了,更何况是男子呢?就为了这亲自上药的举动,怕是她这辈子都会效忠与她,心甘情愿的为她做牛做马了吧?难怪娘和爹每次提起她都总赞不绝口的,就连水翼都常常念叨着她的名字在一旁傻笑,现在再加她一个,呵呵,他们家还真是为他臣服的彻底啊!上好了药,夕汐帮着水恋穿好了衣服后习惯性的叫了声王一,随后楞了下,改口:“来人!”“陛下有何吩咐?”人是来了,不过人数还挺可观就是。人到齐了也好,省的她再跑,夕汐微点了下头后,继续道:“水翼,你跟孤王跑一趟柳尚书的府邸,殿阁大学士你跟水将军继续帮孤王管理朝政,至于水恋就让她继续住在这里,伤没有好之前禁止她下地,要实在闲的无聊就把她的五位相公一并接近宫里就进照顾她,再怎么说还是宫里的太医好。”“陛下,臣认为水恋将军住在蓝翔宫不妥,毕竟这蓝翔宫是陛下的寝宫,何况还要接五位将军相公同住,不如在宫里给他们安排别的住处吧?”十夜进谏着,龙床可不是人人能躺的啊,就算水家跟陛下再亲也该避个嫌。“恩!这点倒是孤王忽略了。”夕汐点头,她又不知道哪个宫是哪个宫,只记得尘儿的蓝凤宫、紫雪的蓝雪宫和她的蓝凤宫而已,那两处是她的男人住的地方,明显让她进驻不方便,所以情急之下只能想到蓝翔宫了,“那么殿阁大学士你看着安排一下吧,注意着她身上的伤。”“是!臣遵旨!”十夜抱了抱拳离开了,怎么说水恋都是个姑娘家,尽管他此刻拌着女装,还是多有不便的。“上路吧水翼,孤王想早些见到月儿!”不知道月儿在家过的好吗?还是像紫雪一样,在折磨自己?两个时辰的马车,把夕汐的性子都快磨光了,忍不住再一次出口询问,“还有多久才能到?”“回姑娘,到了!”马车外话音刚路,马车就已停稳。顾不上等人拿来小櫈垫脚,夕汐直接跃下了马车,往尚书府奔去,却被看门的门童给挡住了。“柳无月在哪,带我去见他!”门童看了看夕汐的穿着,一看就是大富大贵之人,可是对于她突来的无理要求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万一这人是个疯子呢?他只是个门童,哪做的了主?“阁下是哪位?还是拜上名帖待小的向我们家大人禀报吧!”“按她说的做!”水翼跟门童亮出了自己的令牌。门童看到了他的令牌后吓了一跳,正想跪,却被夕汐制止了,“带我去见柳无月!”不敢怠慢,门童向一旁的小厮使了个眼色后,便带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