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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的怎么恨他呢。也绝对想不到我们两个人的身上来。不过你大哥找了姜清婉这么多年都没有找到,她肯定已经死了。所以你大可放一百个心,这件事的真相你大哥永远都不会知道。”“但是你父亲也知道这件事。即便你我不说,你能保证他不说?”孙映萱神情微凝。当年她用了三百两银子搞定孙兴平。而且还告诉他,只要解决了姜清婉,依着崔老太太对她的喜爱,她过不了多久就肯定能嫁给崔季陵。孙兴平也想有个做王府长史的女婿,所以就答应了这件事。不过他确实是个贪生怕死的人。若崔季陵再查到点什么事,跑过去逼问他……她想了一想,目光忽冷。不过声音还是平静的:“这件事我自然会妥善处置,绝不会让他将当年的事透露出一个字来。”崔华兰放心不少,心中开始在琢磨其他的事。只有死人才不会开口说话。有什么比死人保守秘密更让人放心的呢?不过孙映萱是个很聪明的人,崔华兰又是个很蠢的人,她一眼瞥过去,就仿似立刻看出了崔华兰此刻心中所想一般。似笑非笑的说道:“不瞒娘娘,当年的事我虽然不会对任何人提起,但我前些时候写了一封信交给了我一个心腹之人。信的内容娘娘想必也猜得到,就是当年的真相。我一个字不漏的都写了下来。而且还特地的交代了那个人,若往后我出现了任何意外,就让她将那封信交给崔季陵。”崔华兰面上神情猛的变了。又听到孙映萱轻笑一声,一脸有恃无恐的望着她:“所以娘娘最好还是盼着我每天都活的平平安安的才好。若不然,娘娘的荣华富贵往后只怕也是享受不到了。”崔华兰目光看着她,满满的都是怨毒和憎恨。拢在袖子里的手也攥的紧紧的。她到底还是算计不过孙映萱。就别开目光,努力的让自己的情绪平缓下来。片刻之后才说话:“上次你说你父亲嫌自己的官位太低,这些日子我都很忙,没有来得及去对皇上提起这件事。不知道你父亲想要个什么样的官位?正好我今天有空,待会儿就去找皇上提一提这件事。”这就算是对孙映萱妥协了。孙映萱听了,就笑起来。不过若细看,就能看得出来她眼中并没有什么笑意,说出来的话也很冷漠:“这件事往后都没有再提的必要了。”说完,将碗中的茶水都慢慢的喝完了,抬碗对崔华兰笑了笑:“好茶。”然后起身站起来,也没有对崔华兰行礼,转过身往殿外就走。崔华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只气的浑身发抖。这种被人死死拿捏住的感觉实在是让她觉得很不舒服。胸中郁闷之气无处发泄,捞起旁边案上的盖碗就狠狠的往地上砸了下去。碎瓷片和茶水滚了一地。殿外的内监和宫女听了,都吓的跪了下去。不过孙映萱不知道这件事。崔华兰气的砸盖碗的时候,她已经在夹道里面走了。出了宫门坐上马车的时候,她想了想,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叫车夫去靖宁侯府。只是等下了马车叫丫鬟上前去敲门的时候,看门的小厮一见是她,却不放她进去。一问之下,就听那小厮回答:“昨儿晚上侯爷亲自下的令,往后再不许孙姑娘你踏进我们靖宁侯府一步。若有谁胆敢放你进来,就洗干净脖子,等着领死。奴才可不想死。”说着,就扑的一声将门关的紧紧的。任凭丫鬟在外面再如何的敲门也不开。孙映萱站在门外,心中惊怒交加。面上一阵红一阵白,又是觉得尴尬,又是愤怒。以往虽然崔季陵也不见她,可她好歹还能打着过来看望崔老太太的名义进入靖宁侯府。总想着这样就能有机会见到崔季陵,也能让崔老太太得了空闲就在崔季陵面前说她的好,劝他或娶或纳了她。但是没想到,现在崔季陵竟然都禁止她登靖宁侯府的门。自己这么多年处心积虑,甚至到了现在都云英未嫁,不就是想要伴在他身边?她甚至连正妻的名分都可以不在乎,也能忍受他心中一直有姜清婉,但是他对她竟然这样的绝情?忽然凄厉一笑,狠狠的剜了面前紧闭的两扇大门一眼。然后转过身,快步的走上马车,放下车帘。所有人都不可信,不可爱。唯有自己,才能信任,才值得深爱。*从周宅回来后的两天就是姜天佑纳妾的日子。孟姨娘虽然心中万分不情愿,但到底是姜老太太亲自吩咐下来的事,也不得不用心的cao办。也想过要在中间动点手脚,但姜老太太很有先见之明的,一早儿就叫桃叶过去孟姨娘那里帮忙了。名为帮忙,实际上就是监视。这下子孟姨娘真的是什么手脚都做不出来了。等到正日子的那天,孟姨娘就越发的忙碌了起来。虽然只是纳一房妾室,但对方到底是鸿胪寺右少卿家的庶女。而且姜老太太也是有心想要抬高这位新姨娘在永昌伯府里的地位,所以还是办的很隆重。一顶华丽的轿子,六对细纱灯笼。还请了一班细乐,一路吹打而来。不过是从角门进来的。也没有和姜天佑拜堂,直接让媒人和丫鬟扶着她送到了新房里面去。筵席也办的很隆重,还请了一般戏班子。自然也不能请世家大族的人过来喝酒,多是京卫指挥使司里面品级比姜天佑低的人过来捧场。筵席过后,姜天佑就进了新房。孟姨娘是亲眼看着他进去的。一脸高兴的样子。甚至都可以说得上的有些迫不及待了。心中自是酸苦,差些儿就将手里握着的一条锦帕给硬生生的绞碎了。也一晚上都没有睡好。不过第二天还是起的很早。今儿是新人过来的头一天,肯定要对她们几个人行礼。还要给她一份见面礼。见面礼昨儿晚上就已经准备好了,是一对赤金烧蓝的凤首步摇,很贵重。原本她一个妾室,是没必要给一个新来的妾室这样贵重的礼,但她就是想要在新人面前彰显自己的不同。就连今儿挑选要穿的衣裙时都特意的穿的较以往艳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