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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抽走了。“你说她还爱你,这没错,恐怕这辈子都只爱你,可单方面的爱情维持不了婚姻,她会觉得累,会死心,那时候爱情就不值一提了。你想说你也爱她吧,别开玩笑了,除了你自己别人谁看得出来?离婚吧,趁着她对你还有些耐心,别到最后也不让她好过,何况你既然这么肯定她不会变心,那该是你的,早晚都会回来,在适当的时候学会放手,才有重生的希望。”看着梁夏末抱住头嘤嘤的哭,秦清突然特别肯定刚刚自己说的那句话,这两人一旦分开,各自独立,都得完蛋,尤其是梁夏末。可梁夏末有错,迟冬至也有责任,她错就错在爱一个人太纯粹、太用力,爱到忘了使用手段和心机,爱的委屈求全,如果一直坦白心声,那么他们还会走到这一天吗?也许,还会,极度大男子主义的梁夏末,向来认为他们的婚姻没有暇癖,只有吃过亏之后大概才能重新审视自己。作者有话要说:奉上一章,大家的留言让目目很高兴,每条都是看了又看,得益很多,只要有时间目目保证每条都会回复,谢谢大家的每一句金字良言。。☆、第三十章第三十章如果他们至今没有走进婚姻的围城就好了,梁夏末晕乎乎的想,那样至少他还有时间改正错误,为这段婚姻打下更牢固的基础。如果还是从前,迟冬至单纯只是他的追求者,她会因为他的一个青睐而兴奋,会因为他一时兴起的体贴而不知所措,如果没有进入婚姻,她不会要求更多,如果他早早知道会有被她抛弃的一天,他一定不会任意挥霍她的热情和包容,从最开始就会发现并改正自己的观念和错误,那他们也不会以离婚收场。可如果只是如果,任你有多少财富也买不到‘再来一次’,婚姻一入,面对的就是一把双刃剑,享受到更牢固的保护,同时就得付出更多的心血来保养。梁夏末不得不想,迟冬至想要的不单单是出于梁夏末这个人的爱,她也需要一个丈夫给予的尊重,而他,缺心少肺,狂妄自大,竟然从头到尾都站在一个被追求者的位置上,迟迟不肯下来。所以迟冬至放弃他,早晚而已。她残忍的把过往封冻在他爱情最初绽放的时刻,离婚成了一个不可回避的问题,梁夏末纵然再不情愿也不得不开始相信这是唯一的出路,置之死地而后生,或许输掉的婚姻,而即将赢得的是一场惊心动魄,完美无憾的爱情。“马上要出国比赛,回来之后再谈离婚的事儿吧。”迟冬至没有说话,低头把玩着大背包上的小玩偶。早上打电话把她约出来,枯坐了半个小时就说了这么一句话。“什么叫再谈?你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梁夏末有气不敢发,有心杀敌,无力回天,敌人和天都是她,轻不得重不得,真是愁死个人,自做自受啊。“你怀孕没?”梁夏末答非所问,迟冬至一愣,想起了在医院那整整一夜,到第二天天将亮足有四个小时,他是按四次乘以一小时来安排的。迟冬至有些囧,低头掩饰脸上不自然的表情,“没怀。”“怀了得告诉我。”梁夏末顿了一下,“知道你,怀了你也非得跟我离婚,但会把孩子留下。”迟冬至被批评的十分烦燥,“你到底同不同意离婚?废话这么多呢?”“同意。”梁夏末说的干脆,目光闪烁不敢正视她。“哦,那等你回国后就办了吧。”然而梁夏末这浑蛋,答应的倒是痛快,行动上着实水了些,半个月愣是丁点消息也没有,迟冬至忍不住打电话过去追问。电话一接通,劈哩啪啦一阵乱响,梁夏末气息混乱的声音传了过来,“你可他妈可真会挑时候打电话来。”迟冬至都不用猜就知道他正在干什么,在心里狠狠骂了声流氓,又骂了声娘,“你到底要拖到什么时候?”“你还知道我在拖啊。”梁夏末呼呼喘着粗气,热度隔着电话线都能传递过来,“逗你玩儿呢,这次真没拖,这还没出国呢,怎么也得等一段时间。”“那出国之前抽时间……”话还没说完,只听到电话那边传来一声蚀骨的呻吟,然后又一声悠长的低吼声,迟冬至只觉得脑袋都要气爆炸了,额上青筋跳的十分欢快。“梁夏末,你这个流氓。”“这不正赶上了嘛。”梁夏末懒洋洋的声音张扬的很,怎么听都带着股得意的味道,“可算出来了,要听不到你的声音一时半会儿还真出不来。”迟冬至觉得吧,梁夏末总能气的她牙根痒痒,气的恨不得敲死他,又总能把她堵的无话可说。他不按套路跟你出招,他的原则就是气不死你,就恶心死你。“怎么不说话了?想没想我?”“想你个屁股,梁夏末……”“可我想你了。”梁夏末打断她的话,“咱家老二也想你了,他说我的手感不好,你嘴里的温度正合适,要不我偷跑出去,咱们见见?”“滚远点儿梁夏末,要见就民政局门口见。”梁夏末的声音明显沮丧下来,“知道了,我正在训练没时间,回国后再找你。”迟冬至气到抽疯,而与迟冬至气到抽疯不同,梁夏末满足的整个人倒在单人床上一动懒得动,把迟冬至的照片举到眼前,噘起嘴在上面印下一个吻。不知经过了多少大小试验和观战经验才扒下她羞涩的外表,只是每次被他哄着骗着强迫做这种事情总是不情不愿的,却也从来没拒绝过,总愿意一边做一边抬起头可怜巴巴又生气似的控诉他,嘴里含的满满的,双颊鼓起来像是只偷吃花生的小仓鼠。“盖个章,宝贝儿。”仿佛透过这张薄薄的张片能看迟冬至倔强又愤怒的双眼,黑葡萄似的眼珠儿燃起两团火,烧的她整张面孔生机勃勃,烧的他小弟弟热血沸腾。梁夏末无可奈何的安抚它,看来得委屈一段日子了。成熟的男男女女之间,有时候就是这样,欲比爱更难熬,而梁夏末他不同于常人,他的欲只有在迟冬至面前才肯抬头。迟冬至放下电话后气的喝了两杯凉水,在办公室里满屋乱转,倒不是气梁夏末一拖再拖,眼下她还没想那些,单纯一想到梁夏末对着她的照片打|飞|机,就想立刻飞过去拍死他。朱染不知什么时候过来又帮她倒了一杯水,沉声问,“需要帮忙吗?”“什么?”迟冬至不解的问。“你离婚,需要我帮忙吗?”朱染看着她,眼里有说不出的认真和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