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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都没用了。京兆尹雷厉风行,当场派人检查了上京所有药铺,共查出贩卖制作假药,情节不等的犯人共十八人,当场断案,判首犯杖六十,枷锁三日,跪在店门示众,赔偿若干。从犯杖三十,枷锁一日。行刑的时候,南平郡王果然依约而到,和京兆尹打了个招呼,搬着小凳子,坐在临刑人身边,托着下巴,睁大眼睛,兴致勃勃地观看,还口口声声称:“上次媳妇打人我没看成,这回不能错过了,大家好好打,认真打,打得好重重有赏!趴地上的也要用力点叫,别让爷失望啊。”老杨头苦着脸劝:“郡王,打板子打得好,是不能赏的。”京兆尹也劝:“郡王,胡闹过头,会给告上去的。”夏玉瑾欢喜地回头问:“告了能摘乌纱帽吗?”死猪不怕开水烫。大家都给这无赖气得说不出话来,料想皇上让他干活,也想过会如何胡闹,只要没太出格,干脆随他去,由皇上自己处理。衙役们原本是收了这些药铺老板好处,要放轻些打。如今被他那么近距离的盯着,还被提出上次军营里的军棍案例,总不好让同样的六十大板,打出来的效果差太远,只好舍下银子,该怎么打怎么打,打得这些养尊处优的黑心药商哭声震天。打完后,夏玉瑾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跟着衙役将他们枷锁了押出去,还当着所有围观者面总结:“回去好好养伤,谁的伤好得最快,证明谁家的伤药效果最好,这可是活招牌,以后大家都会光顾的。”百姓听得捧腹大笑,个个拍手称是。黑心药商们面如死灰。夏玉瑾初次打人板子,觉得和以前暗地里打人闷棍大不相同,心情甚是舒畅,怪不得媳妇喜欢揍人板子,想来也是同样道理。他心里得意,到处找人吹嘘,直到半夜,他还兴奋得睡不着,只好花园里乱逛时,看见叶昭办事回来,想起上次的事情,便迎了上去,试探问:“你前天下午有和老虎一起路过东街?”叶昭淡定道:“没有。”夏玉瑾问:“你当时在哪里?”叶昭皱眉道:“这几天都在礼部与各位大人商议下个月东夏使者到来的各项事宜,好不容易才定下个章程。”夏玉瑾想了想,再问:“每天都那么晚才回来?”“东夏曾暗地援助蛮金不少马匹与武器,甚至趁火打劫了西门关口,如今他们提出和谈,想用马匹来换大秦的粮食与布匹。我以前曾与东夏交过几次手,情况比较熟,便被礼部找去,问东夏的现今情况,大家争议的问题比较多,所以弄得那么晚回来,”叶昭点头,又看看他脸色,放缓语气,努力解释道,“今天处理完事情,临走时,大家高兴,尚书大人家中设宴,一起喝了两杯小酒,所以回得比较晚,绝对没做其他,也没找花……”“花什么花?!”夏玉瑾听明白她话中含义,知道对方想岔,以为自己在吃醋,气得直跳脚:“老子没怀疑你喝花酒!老子在乎自己媳妇喝不喝花酒干什么?!”“不在乎吗?”叶昭微微靠了过去,淡淡的酒气环绕,琉璃色瞳子再起波光涟漪,仿佛可以将人拉进去,她伸手勾上他的脖子,指尖轻轻滑过,几乎是贴着他面颊,轻轻地动了动唇,在耳畔吐着湿润热气道,“不如……下次我们一块儿去喝?”她和同僚们喝酒就算了!喝醉了还调戏自己!是可忍孰不可忍!夏玉瑾眼睛都直了,狠狠一脚踹去叶昭的脚背上,骂道:“该死的醉鬼!”冷风吹过,叶昭酒醒了,她赶紧站直身子,恢复正经。夏玉瑾恶狠狠地盘问:“你每次喝酒就这德性?”叶昭:“我酒量浅,几杯就醉,偶尔推脱不过才喝。”夏玉瑾:“喝醉见人就调戏?”叶昭:“没有,只调戏美貌的……”夏玉瑾痛心疾首:“酒品太差了!”叶昭眼神飘忽了一下,试图辩解:“再烂也比狐狸好,他唱起情歌来,祸害的是全军营。”夏玉瑾想起胡青和他说的话,虽然心里不是很在乎这个破媳妇,还是有点不是滋味。他脾气比较直爽,心里不爱藏事,憋着难受。琢磨片刻,觉得反正两人也貌合神离的,再添芥蒂也不差这一桩,倒不如直接问清楚,何况他媳妇的脸皮看着也不比自己薄,花酒都敢喝了,和离书都敢找人写了,美人们都敢随便调戏了,还怕顶不住个红杏出墙的名头吗?于是,他将认识胡青到后来发生的事,连同自己的猜想,都原原本本告知,并建议:“如果你和他两情相悦,三年后,我去找太后求情,你只要逐步放下兵权,也不至于完全不能在一起。”“胡青说喜欢我?”叶昭冰山般的脸,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而且越来越扩大,“他真这样说了?”作者有话要说:橘子在论坛看见……原来大家留言的时候,还是很希望看到作者回复的啊……橘子以前虽然总是留言看,不过回复貌似是懒了些,好像让大家失望了,本着仅余的一点点人品,面壁思过ING因为大家实在太热情了,全部回复有点影响写作,也不太可能做到。不过今天这章,从更新起二十四小时内所有留言橘子都逐条回复。(万金油评论会是万金油回复噢!不想橘子回复的也可以注明……)以后也不定期抽章节来逐条回复大家的留言和提问。(大概5-10章幅度内一次)答谢大家用圣母般的胸襟来忍耐橘子的小白和任性和别扭和不定期暴走和拖稿和@#¥#%¥#%#等所有毛病,居然还在继续追文啊啊啊啊啊~~至于不圣母的……呃,世界很美好,不要太暴躁啊。2929、流氓混蛋...夏玉瑾赶紧解释:“他没有直接说,是我猜的。”叶昭反问:“你信?”夏玉瑾紧张道:“一点点吧……”叶昭像看失足孩子般看着他,过了一会,才长长叹了口气,哀痛道:“我万万没想到,狐狸说的话,居然还有人信……”夏玉瑾急忙帮兄弟辩护:“我看胡青的神色不太像作假,你怎如此说他?”叶昭问:“他说他是断袖,你信不信?”夏玉瑾摇头。叶昭:“他说他喜欢寡妇,你信不信?”夏玉瑾又摇头。叶昭:“他说他喜欢洛水女神,你信不信?”夏玉瑾继续摇头。叶昭:“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