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jingye灌满生殖腔,后颈标记
有些人喜欢在恋爱时要求对方共同度过发情期,有些则会在结婚后。 星际发展到当前阶段,通常即使腺体残缺,也不影响恋人之间恩爱。只是相对来说,由于发情期过于凶猛和漫长,还伴随着绝对标记,很多人并没有做好准备去面对它。 因此信息素的气味,已经成为了个人隐私。 闵奈登记完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预定发情期专用套房。 “还不知道jiejie的味道是什么样的呢?” 他笑眯眯地说。 赛拉正要张口,闵奈立刻伸手拦住,“不要说,我想知道惊喜的感觉。” 这一天来得非常快。 婚假开始后,他们就准备一起度过发情期。刚进套房,闵奈就惊讶地大叫。 “不是吧,怎么才一个房间?” 发情期套房出乎意料的小,只有几十平米,床占据了半个房间,剩下一间小小的淋浴室,和两个商品柜,一个放满了食物,一个放满了用品。 “还真是……合理规划啊。” 闵奈的表情一言难尽,看得赛拉笑得转过脸。 他们洗了澡一起坐到床边,看着闵奈手上拿着的信息素激发剂。这是专门用来快速进入发情期的。 “准备好了吗?” 闵奈咽口水,郑重点点头,把它对准脖颈打进去。透明液体很快从针管里消失,两个人等了一会儿,面面相觑。 “怎么回事,没生效吗?” 闵奈疑惑地要去看说明,忽然腿一软,眼看要栽倒在地,猛地被人提起来。 “我、我忽然好热。” 一股馥郁的香气隐隐约约从他身上传来,赛拉凑近了,在他颈窝轻嗅。 “你发情了。” 闵奈的脸红的不正常,热气从体内各处一起烧上来,烧得他四肢发软,迷迷糊糊地被脱了衣服抱到床上。他的皮肤变得格外敏感,女人带着薄茧的手在他身上抚摸几下,他就战栗着下身翘起来,藏在里面的rou逼吐了一大团yin液出来,下身湿黏黏的。 “好像变得敏感了。” 视线逐渐模糊了,眼前人影晃动,赛拉的声音变钝了,模模糊糊似乎离得很远,体内的热潮却一阵一阵汹涌而上,rouxue剧烈收缩着,从身到心都开始疯狂渴望起那根能令他疯狂的东西。 “是金羽草的气味,你呢,能闻到惊喜吗?” 赛拉的声音忽远忽近,闵奈汗如雨下,费力地摸索着呼吸,鼻间全是香橙叶的甜味。他刚闻了几口,身体里血液忽然沸腾起来,下体濡湿,身体深处奇痒无比,逼得他难受的呜咽起来, “呜呜呜……给我、给我……” 赛拉的呼吸也跟着急促,她受到面前Omega的影响被后一步拽入发情期,jiba硬如铁烙,疯狂想插到什么里面满是水的洞里。好在她定力强,还想着要先扩张,手才伸下去就摸了满手的黏稠汁液。 “……” 她深呼吸一口气,压着冲动慢慢往里插。guitou刚抵到,就被xue口急迫吮吸进去,里面的嫩rou疯了一样痉挛,不停往外喷水,竟像闵奈高潮时才有的反应。 赛拉抬头一看,闵奈的全身都变粉了,眼睫湿润脸颊艳红,连喘息声断断续续,看她停下来,竟然哭了。 赛拉克制的的神经抽痛,jiba越往里插越湿热,像是进了什么专门吸食jingye的工具里,每处嫩rou都颤动着剧烈收缩,yin水一遍遍浇在jiba上,吸得赛拉失去理智,狠狠撞到最里面。 “啊啊啊!!!……” 闵奈的反应尤其大,脖颈后仰出一道弧线,身体立刻抽搐,rouxue里绞得更紧了,像是要把jiba往里拖,磨得赛拉忍不住拽开他的腿,狠狠cao到更深处。 她反复猛撞几十下,闵奈似乎失去了理智反复喷水抽搐,身体软绵绵的guntang。赛拉cao得青筋暴起,冷不防guitou顶到什么软软的地方,身下的rou体立刻一哆嗦,里面裹得令人牙酸。 赛拉闭了闭眼,忍耐着内心暴虐的冲动,耐着性子一下下撞着。那细小的rou孔慢慢被撞开了,guitou强行挤进去时,闵奈张大嘴发出“咯咯”叫声,双眼翻白,一下喘不过气来。 太痛苦了。这种连灵魂都被占领的感觉。闵奈战栗得全身发抖,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连抗拒的力气都没有,眼泪滚滚凄惨喘叫,哀求的话发都发不出音,震颤着被那根jiba一点点撞开,插进去时快感激烈的他恨不得立刻死去。 赛拉眼睛发红,盯着他起伏的肚皮,想象那窄小而滑腻的生殖腔是如何被迫被cao开的,jiba恨不得永远泡在里面。鼻间满是金羽草的特殊芳香,她发了疯地猛cao,蛮横地在里面乱撞,恨不得全身都挤进去,呆在里面永远不出来。 闵奈死去又活来了好多次,最后连尿都尿不出来了,下体还在被剧烈地cao干,他看不清也听不见,浑身仿佛成了jiba套子,只有灭顶的快感如同岩浆一遍遍追逐淹没他的全部精神和灵魂。 够了……我要死了……够了…… 朦胧中似乎听见了他自己的沙哑哭声,被cao得断断续续喘叫,身上的人还在猛cao,又急促又放肆的粗喘,如同从未如此疯狂过。 那久久未射的硬物撞散了xuerou,把那里化作了一包水,只有生殖腔还在艰难地裹吸,似乎是浸泡久了,那根jiba终于变了异,从顶端饱胀起一大团,牢牢卡在生殖腔口,在里面反复碾磨几十下后,jingye终于激射而出,灌满了整个腔道。 闵奈的身体猛地一阵颤抖,又哭又叫,挣扎得无法压制住,后颈不小心暴露在外。赛拉不知怎的,忽然失去理智一口咬在那源源不断散发香气的腺体上,力度大得那里立刻渗出血珠。才一咬到,身下人忽然停止挣扎,床单洇湿一大团,紧接着便不动了。 空气中浓密的金羽草香气猛地变淡,赛拉的理智跟着慢慢恢复,连忙松开嵌合的牙齿将他翻过来,闵奈早已双眼红肿面色苍白地昏过去了。 完成了标记,第一波情潮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