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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若是见那样的丝线,一定要买了来做嫁衣。”徐砚琪笑了笑:“既然三jiejie喜欢,那就买来做身衣裳也不错。”徐砚芳跟着笑:“就我现在这身子,再过几个月都要显怀了,穿什么衣服也不会漂亮。倒是四meimei本就长得好看,我觉得那丝线跟你很配。”杨蓉嫁入徐府多年,对于徐砚芳自然也是有些了解的。不过徐砚芳已经出嫁一年了,如今突然再听这些恭维的话,还是觉得有些不是应。她扭了扭头原本想同身旁的陈慧说话,转身却不见了陈慧的踪影,再往后看,果真是不见了。杨蓉心里莫名一慌:“哎呀,陈慧去哪儿了?”徐砚琪一听也有些着急,慌忙便和大家回头去找,心中隐隐有些慌乱,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果不其然,三人在前面的一座小桥便看到了陈慧,她失魂落魄地蹲坐在地上,满身嫣红的血迹,周围是指指点点的人群,而她的身边,则躺着一个络腮男人,那男人胸前插了一支银簪,一动不动地躺在哪里不知死活。看着眼前的一切,徐砚琪瞬间有些呆滞,心中只有一个年头:二嫂嫂竟然……杀人了?正文第19章缘由杨蓉见陈慧那样子吓得赶紧去扶她:“慧儿,你怎么了?这怎么……”陈慧原本一脸惊恐,如今看到杨蓉一下子便扑入她的怀里痛哭起来。徐砚琪见此走上前俯身探了探那男人的鼻息,转首对着已经完全呆愣住的芷巧和朱彤道:“这人还有气,你们快去找人把他抬入府去,顺便请了郎中过来。”杀人者偿命,如果这人真的没命了,那二嫂可也要完了。.回到徐府,徐知县和苏氏听闻此事也急急忙忙地赶到了徐宗文的院子,刚一进屋就见陈慧趴在杨蓉的怀里抽泣,徐宗文一脸着急的看着,想上前去却又不敢去惊了她,脸上慢慢的都是担忧。“这是怎么回事?”徐知县看到陈慧身上的血迹面色很是难看,他堂堂一县之主,自己的儿媳竟当街拿了凶器害人性命,这可是闻所未闻的。徐宗文看父亲很是生气,望了望如受惊的小鹿一般早已失去知觉的陈慧,走上前道:“爹,慧儿她好像受了什么刺激,还是……等她平复一些再说吧。”“是啊,我看她自己也吓得不轻,如今这个样子怕也问不出个什么来。慧儿这孩子向来乖巧懂事,或许此事另有隐情,还是等她好些再询问吧。”苏氏也跟着道。徐知县叹息一声:“那人伤的如何了?”徐宗文回道:“已经请了郎中去看,说是并无生命危险,只是伤口离心脏太近,一时半会儿怕是醒不过来。”正说着,徐砚思和钱常永夫妻二人也赶了过来,徐知县看到钱常永还未等他说话便率先唤道:“阿永,你来的正好,去找找衙门里的人查查那个男人到底什么来历,和慧儿又有什么过节。”“是,岳父大人,我这就去。”钱常永走后,徐砚思径直走至床榻,看到陈慧的模样一阵心疼,轻轻地唤了一声:“慧儿。”听到徐砚思的声音,陈慧渐渐恢复了些知觉,缓缓抬起头来,一双眸子布满水雾,哭得早已红肿。徐砚思在榻沿坐下,心疼地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水,自己的鼻子也是一酸:“好端端的,怎么就搞成这个样子了?”陈慧苍白的双唇微微颤抖,眼中却透着股强烈的恨意:“我杀了他,我终于杀了他!砚思,我杀人了,我杀人了。”陈慧一边说着,一边低头看着自己染了血渍的双手。她只觉得那血渍在眼前一点点放大,越来越红,越来越刺眼。最后逐渐变得黯淡,大脑的意识也开始模糊,渐渐昏了过去。“慧儿,慧儿!”杨蓉着急地去唤她,却被徐砚思拦下来,“大嫂嫂别唤她了,她情绪太激动,休息休息也好。”徐宗文察觉出了不对,急忙走上前道:“砚思,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不止徐宗文,其他人也觉察出了不对,徐砚思刚刚的神情,还有刚刚陈慧见到她时说的话,这些分明就代表着徐砚思知道一切。徐砚琪也是觉得有些意外,她怎么也没想到,最终知道二嫂嫂的秘密的竟然是她。上次芷巧说有时候徐砚琪会找陈慧说话聊天时她并没有太在意,因为她觉得在家中和陈慧关系最好的还是大嫂杨蓉,如果杨蓉都不知道,徐砚思又怎么会知道呢?看来还是她太过自负,如果当时听了芷巧的话后愿意去找她这位二jiejie问一问,或许早就有答案了。徐砚思见所有人都疑惑地看着自己,便也不打算隐瞒,她扶陈慧在榻上躺下,这才起身对着徐知县和苏氏道:“父亲,母亲,此事关系重大,我们还是换个地方说吧。”徐宗文听了忙道:“那便去我的书房吧。’.徐宗文的书房内,徐砚思将陈慧的事原原本本地道了出来。“我和二嫂嫂其实在很多年以前便相识了。我们都喜欢去漪澜书社找书看,便是在那里认识的。那时候的她根本不是嫁进来时的样子,优雅端庄,谈吐不凡,浑身都散发着高雅之气。”“她博学多才,见识也不同凡响,跟她在一起,我总觉得自己能学到很多。几年的相处下来,在我心中也一直将她当做唯一的朋友。”“我和她经常在漪澜书社旁边的一家茶馆见面,后来有一段日子突然不见了她的踪影,我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便打听着去了她们家。这才得知她出了事。”“二嫂的父亲陈夫子平日里在京府书苑教书,由于离家稍远,有时候便会在那里过夜。那日黄昏,陈慧一如往常地前往京府书苑给陈夫子送饭,谁曾想半路遇到了个男人,那男人见色起意……”徐砚思说到这里顿了顿,众人面色登时一惊,心中也猜出了大概。徐砚思又道:“陈母看半晌不见女儿回来,因为担心便出去寻她,不料在一片树林中看到了自己的女儿,那时的陈慧衣衫不整,发丝凌乱,一双眼空洞的犹如死寂,她已经不会开口说话了。”“陈慧自那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不会丧失了说话的能力,每天都躺在榻上发呆,不吃不喝。我去家里寻她时她正准备拿了剪刀自裁,陈母哭啼啼的拦着她。我上去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