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斧头与银斧头(两凌一白,3p夹心,未成年性行为)
- “是这样的,学长,你先别紧张,听我给你讲个寓言故事。” 悠然正襟危坐,握住白起的双手——她本想握住白起的双手,但被左侧的人不轻不重拍了一下肩膀,只好讪笑着松开,轻咳一声,娓娓道来:“从前,有个农夫不小心把斧头掉在河里,河神很可怜他,从河里拿出一把金斧头和一把银斧头,但是农夫却回答这都不是他的斧头。为了奖励农夫的诚实,河神就把两把斧头都送给了他。” 白起眨眨眼,迎着女孩满是期待的目光,犹豫自己到底该不该开口:“呃……所以?这和现在的情况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悠然双手握拳,两只手的大拇指分别指向自己身后两侧:“同样的道理,为了感谢学长一直以来对我的照顾,我要还给你两个凌肖。” 不,这绝对不是感谢。 白起视线向左:一张眉头紧皱的年轻脸庞,身上还穿着学校制服,神情满是不耐烦,无疑是还在读高中的凌肖。紧接着他的视线向右:西装革履的成熟男人,梳着背头,耳骨上有两个耳钉,明显是来自未来的凌肖。 被这样两个人紧紧盯着,白起莫名感到一丝不安。他努力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面前的悠然身上,问道:“原本的凌肖现在在哪儿?” “应该在过去或未来的时空里,他帮我训练cao纵core时发生了一个小小小小意外。”悠然露出可怜巴巴的小狗眼:“用不了多久就会恢复正常了,大概……只需要一两天?” “什么叫只需要一两天?” 左边那个凌肖还不认识悠然,语气十分恶劣:“喂,现在就快点把我送回去。”他瞥白起一眼,眉头皱得更紧:“我不想跟这个人同处一个空间。” 悠然显然在白起到来之前就已经饱经高中生魔音摧残,耳朵仿佛自动过滤了这些话,仍然笑眯眯地看着白起:“所以他们两个暂时就拜托学长照顾啦!” “都说了我不要和这个人待在一起!” 白起感到久违的尴尬,面对这样一个直白表达出厌恶情绪的凌肖,他同样不知道该如何说明两人正在同居中的现状。 右边的凌肖在这时开口:“我倒是不介意。”他摸着自己的手指,模样有些漫不经心:“你觉得呢,哥哥?最近忙吗?” 这声哥哥如同平地惊雷,哪怕是现在,凌肖都不曾在床上以外的场合公开喊他哥哥。白起一下子睁大了眼,紧接着面上飞起明显的红晕,像是被突如其来的惊喜冲昏了头:“我可以的,我这两天没有外勤工作,下班了就能回家。” 另一个凌肖脸色则变得非常难看,他无言地瞪着未来成熟的自己:叛徒!明明我已经决定了,无论以后发生什么都不可能原谅白起! 考古界的年轻教授继续摸着自己的手指,微微垂下眼,注意到白起的视线,他大大方方地伸出手。白起这才发现,原来他刚才一直是在摩挲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 “喜欢吗?”凌肖似笑非笑,道:“是未来的你挑的。” 白起涨红了脸,咬着下唇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听到这个凌肖的声音:“所以,还要上班吗?请假两天陪我也没关系吧。” 思考完全被牵引着走,白起愣愣地答道:“好。” 手臂突然被一股大力拉扯,他踉跄着离开座位,面前是男高中生头也不回的背影,就这样粗暴地拽着白起往外拖,语气很是不爽:“还愣着干嘛,不是要回去吗?” 可你说了不要和我待在一起。 当然,这句话白起没有说出口,和凌肖这些年相处下来他深知对付弟弟要顺毛撸,有些话……哪怕是实话,也不能说出口。 身后传来更加成熟的男声,随意但友好地同悠然告别,再看向面前这个年少气盛的少年,白起一时间有些恍惚。凌肖,他的弟弟,就是这样慢慢长大的,从人生的一个阶段走向另一个阶段,从稚嫩的幼苗成长为参天大树。 他为此感到由衷的骄傲。 “那么,接下来我们大概要相处一到两天的时间。” 晚饭后,白起对着更加年轻的那个凌肖,安抚道:“悠然说,最快的话明天一早你们就能回到原来的世界去,所以再等等好吗?” 男高中生撇过脸去不看他,只从鼻腔发出一声气音,示意自己知道了。 许久没有体验到被凌肖无礼冷落的感受,白起竟觉得有一丝新奇。他宽容地原谅了尚且年少的弟弟,又道:“嗯,还有就是,为了方便区分,我可以喊你小夜吗?” “想都别想,”高中生的回绝迅速且无情:“别跟我套近乎,听到这个名字我就犯恶心。” 白起的指尖颤动,他无奈地收回视线:“好吧,你不喜欢就算了……” 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覆上他的指尖,紧紧笼进掌心:“没关系,你可以这样喊我。” 更加成熟的那个凌肖——白夜,坐得离白起极近,态度十分自然,道:“我无所谓称呼上的小事。” 这种亲昵反而让白起更加局促了,比起早就见识过的弟弟叛逆期时的模样,他尚未参与其成长的未来的凌肖无疑更难招架。那枚戒指硌着指节,白起的视线不自觉被吸引,戒指,他和凌肖的戒指,他们未来也一直在一起吗?他们,没有分开…… 他和凌肖在同居,但白起并不知道这能否称得上是在交往,或者谈恋爱。他想凌肖大概只是想找个方便的炮友……他甚至已经做好了离开的准备,只要等凌肖遇上合适的好女孩。 但是未来的凌肖手上戴着他挑的戒指。 他喊他哥哥,他不抗拒白夜这个名字。 白起颤巍巍站了起来,脸颊不受控地发烫,道:“我先去洗碗……” 白夜表现出的进攻性和成熟稳重分量相同,白起对待凌肖的顺从可以说是纵容所致,但面对白夜却是被引导。这种异于平常的感受让他下意识想要闪躲。 然而白夜仿佛没有察觉到白起的怯意,声音仍然平淡:“你去洗澡吧,厨房卫生我来处理就可以。” “可是……” “我们家不一直是这样吗?”白夜微微一笑:“你做饭我洗碗。” 白起步伐飘忽地进了浴室,冷眼旁观的凌肖终于对着另一个自己开口了:“他做饭你洗碗?你在搞笑吗?还是我在未来终于疯了?” “别急,家里有洗碗机,直接塞进去就行。”白夜捋了一把头发,将散落下来的碎发向后梳,语气不耐烦:“白起死脑筋而已,始终觉得还是手洗的才更干净。” 凌肖冷笑:“怎么,人不在了开始不装了?” 白夜也对着过去的自己笑,轻蔑的笑容:“你不懂。哦,我忘了,现在的你和白起每年都见不上几面呢。” “我不懂?别忘了,我就是你,嘲笑你自己可没什么值得骄傲的。” “这不是嘲笑,这是事实。” 白夜张开自己的左手,看向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瞳色深沉:“我今年二十六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凌肖自然知道他的言外之意,他和他本就是一体,隐藏在心中的欲求并不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减弱。 “我比现在的白起还要大。多有意思啊,就像我以前想过很多次的那样,如果我是哥哥就好了。” 白夜继续说着,心中有火焰在燃烧:“以前我搞不懂的那些,白起的退让,逃避,好像都成了无关紧要的小事,比我还要年轻的白起,我很轻易就能看透他的心思,甚至我知道该如何堵住他的退路。不需要试探,不需要为此烦躁,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那只手掌缓缓并拢攥紧,戒指反射出一道光,凌肖同样攥紧了手。 “只是表现出来更稳重一些,你看,他就很轻易上钩了。那种让出主导权的模样,不是很有趣吗?” 白夜站起来,向着厨房走去:“顺带一提,虽然你不愿意开口,但哥哥这个词对于白起而言确实有奇效。抓住机会,在恰当的时机好好使用吧。” 凌肖仍坐在沙发上,白炽灯的照射下,他同样伸出自己的手看了许久。 白起将卧室让给大小两个凌肖,自己主动去睡客房。最后一个去洗澡的是白夜,等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客厅已是一片昏暗,卧室里床头灯还亮着,却见不到另一个人。 高中生,还是太心急。 白夜陷入思考,过往十八岁的日子对他而言足够遥远,内心的不安与焦虑早已被长久的陪伴抚平,他几乎要忘了曾经的自己是如何思念白起又憎恨白起。哪怕预先知晓未来的可能性,白起会为这样飘渺的承诺卸下防备,十八岁的凌肖却不会。他只相信自己亲手创造出的未来。 足够熟悉屋内布局,摸黑穿过走廊,细碎的声响传进白夜的耳朵。他推开虚掩的房门,屋内没有开灯,皎洁月光映亮床上的两个身影。 “凌肖,停下……”这是白起的声音,听起来很痛苦:“不应期……难受,让我休息……唔!” 回应他的是极为响亮的一声“啪”,胯骨撞击臀rou,想必男高中生的性器进得更深了。 凌肖也在喘气:“我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但他仿佛根本没打算得到白起的重复回答,粘稠的水声又响了起来。 “他刚刚高潮了。” 白夜走过去按亮床头灯,突如其来的光线让凌肖有些不适,微微侧过脸,语气不爽:“别来添乱。” 白起把脸埋进被子里装死,被一个凌肖撞破他和另一个凌肖的zuoai现场,这样的耻感已然突破了他的承受极限。双膝打颤,拱起的腰被身后的凌肖握住,后入式本就插得深,何况没经验的男高中生下手不知轻重,白起自觉狼狈,面对来自未来的弟弟更是心虚。 “你把他弄得很痛。”白夜伸手去摸白起那张湿漉漉的脸,没费什么力气就把他从柔软的被子里挖了出来,嘴上却是在对凌肖说话:“虽然他也喜欢痛,但不是这种。” “……怎么做?” 凌肖眉毛拧起,欲意更加用力,便听到白夜平静的声音:“错了。退出去一些,他的敏感点很浅。” 白起大脑一片混乱,这两个人仿佛把他当作某种教学工具,就此交流教导起来。他想出声抗议,或者制止,然而凌肖敏锐地顶上那块软rou,白起刚刚撑起的身子又软了下去。 “就是那里。”白夜赞许地开口,他解开围在腰上的浴巾,勃起的性器戳弄白起的脸颊,另一只手则是掐着白起的下巴,轻描淡写地吩咐:“吃进去。” 他像是在抱怨:“可不能厚此薄彼啊,白起。” 白起心底发怵,似乎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舌尖舔上那根青筋凸起的性器,眼睫颤抖。 身后的凌肖扯起一个笑,碾着敏感点cao进深处,他已经射过一次,溢出的jingye在xue口打出白沫,进出更加顺利。他挺身的同时白夜也挺身,配合默契,白起还没做足准备就被cao进口腔,喉口的软rou紧紧收缩,大滴大滴眼泪淌下来。 这两个人都是凌肖,却又都不是他的凌肖。背德的不安将白起裹挟,他恍惚着想,事情何至于发展到如此地步。 凌肖——十八岁的那个,拎着避孕套和润滑剂敲开客卧的门,问他床头柜里为什么会有这些东西。这是开端。 他尴尬地解释自己和凌肖——原本的那个,也许、可能、大概正在恋爱,虽然以白起个人的理解,其实还是说成炮友更合适,只是出于一种生理诉求。这是发展。 然后凌肖说:“那也教教我吧,哥。” 这是万劫不复。 刚刚成年的凌肖,还在读高中,还没有经历以后的很多很多事。白起理所当然会为此感到心软。 处男的技术烂得有够可以,套都没戴就急冲冲往里面顶,第一次没能撑太久,凌肖自觉没面子,白起好声好气哄他戴上套之后他便不甘心地翻来覆去折腾白起。 痛意翻涌,平日里凌肖只有故意惩罚他时才会做到这种地步,白起温顺地绞紧xuerou,服务性质远大于享受。白夜按着他的头顶弄喉口,呼吸不畅,眼前泛起茫茫白色,连思考的余地都被剥夺。 男高中生终于肯放过被自己cao得红肿的xue口,jingye灌进安全套,他长长地舒出一口气。另一边的成熟男人见状捏了捏白起鼓起的脸颊,声音带着笑意:“脸上,还是嘴里?” 这应当是一个礼貌的问询,但两个选项都称不上人道。白起还没能回过神来,等了几秒没得到回答,白夜便自顾自替他做了决定:“要咽下去。” 含不住的浓稠液体顺着嘴角往外流,凌肖看到满脸泪痕的白起做了个很明显的吞咽动作,等他意识到白起咽下的是什么时,脑袋猛然嗡的一声。 但是主动权已经被另一个人接手了。白夜圈住发抖轻咳的白起,撑开那双腿,一本正经地对凌肖说:“慢慢来,别这么心急,他迟早都是你的。” 仿佛只是一句规劝,但凌肖知道这是赤裸裸的炫耀,不得不说,以第三方的视角而言,他自己的性格实在恶劣。 “得了吧,”他翻个白眼:“你以为你就能做得很好?” 白夜没有回答,身体力行地展现什么叫有经验的老手。白起只xiele一次,性器半硬不硬地垂在胯间,白夜轻缓地撸着底部,另一只手伸进两指为xue口扩张。 白起有点儿承受不住,一大一小两个凌肖紧盯他的身体,直白的视jian带来莫大的耻感,他的小腿肚抖了一下,伸手去抓白夜的胳膊:“我不行了,今天真的不行了。” 凌肖下手没个轻重,他的侧颈甚至被咬出了血痕,腰上和臀部的手印也惨不忍睹,这番示弱的模样更是可怜。高中生看着自己留下的痕迹,后知后觉一丝微妙的歉意,视线飘向白夜,而白夜正好转过头来看他。 “你看,”白夜平静地说:“如果他说了这种话,通常情况下都是在骗人。” 白起弱声反驳:“我没有……” 白夜恰时用力按上敏感点,白起的腰猛地弹起,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任何话来。 “别担心,他的承受能力很好,还没到极限呢。” 湿软的xue口接受度良好地吞吃手指,已经被cao过两次,进出并不困难。白夜戴上安全套,用指节堵着白起的出精孔,将对方的挣扎压在身下,道:“痛的话记得说出来。” 当然啦,他在心里想,白起是绝对不会叫痛的。 性器侵入的瞬间他松开了手,白起射出的jingye堆在两人的腹间,又淌到交合处。考虑到不应期的影响,白夜cao进去后并没立刻开始动作,他给出喘息的时间,伸手拢住白起的眼睛:“准备好了吗?” “不行,等一下,不行……好奇怪……” 白起喘得厉害,两只手死死扒住白夜的手指,声音沙哑。白夜皱眉,他使上了十足的技巧,按理说白起不该有这样大的反应,难得的耐心快要被消耗殆尽,此刻强撑的温和不过是在年少的自己面前装装样子。 “痛吗?” 白起还在哽咽,那双眼被泪水洗刷得格外明亮,他断断续续地说:“因为太舒服了……感觉,好奇怪,受不了……” 安静的室内只能听到他故作镇定的喘息。 “呵呵。” 这是凌肖的冷笑。 意思很明显,白夜自然知道另一个自己想说什么:装啊,继续装啊。你以为你能忍得住? 他额头青筋直跳,yinjing满满塞进去,攻势来得突然,白起被撑得连喘息都噎住,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凌肖掐住白起的下巴,让自己再度勃起的性器抵上那张脸,理直气壮地要求:“帮我。” 白起被顶得身形不稳,guitou便也随着动作一戳一戳他的脸颊,凌肖像是发现什么新奇的体验般就这样玩了起来,白起迷迷糊糊地伸出手,修长的手指圈住性器,声音支离破碎:“用手好不好,嗓子,痛。” 凌肖没同意也没拒绝,就这样看着白起一边挨cao一边给自己打起手枪,手法熟练,大概和他的koujiao技术一样好,都是被凌肖——未来的他自己,训练出来的。 白起的思维已经模糊,在清醒和混沌之间起起伏伏,到最后他甚至分不清是白夜先放过自己,还是凌肖先射在了脸上。他被过量快感折磨成了笨蛋,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最后一丝零碎的记忆,梦中,身穿水蓝色长裙的河神悠然笑眯眯地问他:“亲爱的白起学长,请问你丢的是这个小凌肖还是这个大凌肖?” 白起揉着太阳xue苦笑:“拜托,把原本那个还给我就好。” “好吧!” 女神一挥手,白光将他笼罩起来,下一秒,他的左右臂膀分别被搂住,又有一人从身后环起他的腰。 那位可爱的女神如是说道:“为了奖励你的诚实,现在三个凌肖都是你的啦!” 噩梦。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