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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恕小人直言,管将军自是才华横溢,然则时运不济,到底晚生了些年岁,吃了亏。圣上横扫长江以北,南下指日可待,管将军来不及的。将军有机会,多劝几句才好。”孔彰道:“但凡做出些事业的人,莫不心性坚定。三言两语便能说服,她也打不下三郡的家底了。你的废话少说几句是正经。”马明远故作忧虑道:“这……”二人各有思量,言语交锋了好几句,又开始绕弯子。孔彰又想了想,不动声色的诱导道:“得让她先做不成太后。”马明远忙顺杆道:“我们在应天的人,买通了他们宫里的太监,得了个消息。原来那窦宏朗竟是个痴情种子,那年叫江城的赵猛求亲,逼的废了元配,多少年来都不甘心。早早替元配争了个楚王妃。他那时不是太子,倒也无妨。我们来的路上听闻窦元福死了,料想他要当太子,此事便透着尴尬,昨日想是郭大人已告知了管将军,只怕她正恼哩。”孔彰淡淡的道:“我昨夜见的她,她没恼。”说毕,猛的想起他昨夜在管平波屋里过夜,方才又说管平波忘不了谭元洲,岂不是自相矛盾?管平波仓促间想的计谋,也有不完善之处,少不得圆谎道,“她早料到有人会来寻我,昨夜直接把我扣在了主院,今日我想尽了法子才甩脱她的人。你拿着寻常妇人的心思揣度她,她那九道弯的肠子只怕已经笑的打了结。你若没有好的主意,且回去思量思量吧。”马明远先是愕然,早知道管平波精明,却不料她竟是超脱世俗,全无女子习性,连醋都不吃了!那女人莫不是铁石心肠?常言道,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他不由打了个寒颤。再想想孔彰的话,又是眼前一亮:“你昨夜莫不是在主院里呆了一整夜?”孔彰郁闷的道:“可不是!怕我与你们联络,使了八个亲卫守着,我如厕都有人跟着。也就是她了,换个人老子早反了他!”“……”孔将军多情果然名不虚传!马明远无语了好一阵,还是敬业道,“我有一计,只看将军舍不舍得。”孔彰道:“说。”马明远笑的贼眉鼠眼,低声道:“自古没有失了名节的皇后……”孔彰:“……”到底是天下阴谋都是一个套路,还是管平波算无遗策到了神乎其技的地步?孔彰眼皮跳个不住,总觉得他打管平波的主意有点找死的节奏。马明远看着孔彰神色变幻,还当他不肯,腹中立刻生出许多的好话来哄骗他。好半日,“耿直的草原汉子”孔彰才被“说服”了,勉强点头同意,还欲盖弥彰的补充了句:“我会待她好的。”双方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彼此高兴的互赠了礼物,挥手道别。孔彰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回到了北矿营,与管平波汇报情况。管平波听的哈哈大笑,拍着孔彰的胳膊道:“干的漂亮!昨日的确是我疏忽,你这补丁打的绝了。我的美人将军,骗过了老狐狸,有没有觉得很有成就感?”孔彰神色复杂的看着管平波,管平波却是当他不惯耍小手段,忙解释道:“兵不厌诈。放心,我已经去信给窦宏朗,告诉他若有风吹草动,好生配合。你且委屈几日,我必还你清白。”孔彰:“……”忽然就深刻的理解了当日谭元洲之痛。两拨人马各怀鬼胎,彼此兢兢业业的演了七八日戏,管平波再次接见姜戎使臣时,就有人急急冲到门口,得了管平波首肯后,才跑到她耳边低声道:“前站夜不收来报,长江沿线有人散布将军与孔将军的流言!”管平波震惊的瞪大了眼,马明远竟是从东往西造的谣,如此一来,南方七郡得传成什么样子?她倒无所谓,孔彰还能洗白吗?管平波顷刻间生出了十二分的愧疚和尴尬,万万没想到姜戎人办事如此粗犷,边疆混大的汉人就是不靠谱啊!好在管平波还记得她正跟郭昊空打机锋,便将计就计的放大了点声音道:“彻查!抓到造谣的人,给我淩迟了他!”郭昊空听见了谣言二字,便知马明远事成,装作很有眼色的样子,起身告辞。却又在几日后,故意跑来告诉管平波,并伪造了窦向东震怒、欲废管平波绥王妃的消息。管平波不出意料的也“怒”了,当众拔出令牌,重重的摔在地上,喝道:“来人,给我快马加鞭去应天问个清楚明白!”郭昊空任务圆满完成,火速离开了北矿营,赶忙派人快马加鞭,往应天去加大谣言的传播,并叫自家收买的太监到窦宏朗处下黑话,务必促使窦家废了绥王妃;又传信回京城,向伊德尔报上好消息。也不知马明远收买了多少人,谣言果真四处开花,只是做的明显了些。郭昊空深怕他们暴露,玩命的往北跑。直到驶出了洞庭流域,看到了江城上属于炎朝的鲜艳旌旗,才大大松了口气。哪知再仔细看去,炎朝旗帜边插的是莫葫芦家的旌旗。郭昊空知道伊德尔很不喜欢不贴心的莫葫芦家,他先前走的不是这条道,竟不知道绍布拿命换来的江城给了他们。他是汉臣,虽比降臣高贵,却终是比不得姜戎自己人。不欲参和部族之争,摸摸鼻子,悄悄的带着人北上了。与此同时,虎贲军治下三郡烟尘滚滚,各处的粮草、武备、战兵开始往潭州方向聚集。管平波立在会议室内,声如寒冰的道:“报仇的号角吹响,我等诸位的捷报,以祭谭将军的在天之灵!”第228章奴隶第25章奴隶鄂州郡江城将黑时分,一个身着比甲的妇人悄悄的溜进个破败的院子,迅速的进屋,藏了个东西在被子里,又飞快的溜了出去,却没发现墙角躲在暗处的身影。妇人气喘吁吁的回了另一座小院,这里与方才的院落相比,显得富丽堂皇。妇人进到屋内,轻轻唤了声:“娘……方姨娘,我回来了。”那被称作方姨娘的女子转过头来,有些虚弱的问:“没人瞧见吧?”妇人嗯了一声,半晌,又忍不住劝道:“但是,姨娘。我们隔三差五的送东西,便是换着人去,总有被发现的一日,到那日你又当如何?”方姨娘漠然道:“能如何?大不了一死。若非还惦记着他们父子,我早一根绳子吊死在房梁上,何至于委身异族,受尽羞辱?”妇人低声道:“新来的老爷,对你还不错……”方姨娘听得此话,登时觉得血气上涌,脑袋被怒火冲击的嗡嗡作响,奋力一掌拍在桌上,好半日忍住了气,咬牙切齿的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