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托】返乡

    1

    闭关锁国的解除为稻妻上下带来许多无形的冲击与影响，作为三奉行之一的社奉行自然也不能幸免于难。托马自诩只是个小人物，做的也都是些力所能及的小事，可当自家小姐犹如往常般将他唤入隔间，谈及的却又无关公务时，他有些发愣。

    “托马，这些日子你也很是忙碌吧，辛苦你了。”

    向来为稻妻民众所敬仰的白鹭公主向他微微躬身，把托马吓了一跳：“大小姐，你这是干什么？这可就太客气了！”

    “这是必要的，无论如何，我还是要郑重地感谢你为我而奔波劳碌，让我……有幸与她相识。”

    神里绫华轻咳了一声，把话说完：“最近诸事皆已步入正轨，而我听闻，最近有一艘停靠在离岛的大船，即将向着自由之都扬帆起航。”

    “托马，去吧，我已经替你向哥哥说好了。”

    2

    托马是了解大小姐的性子的，当她那句结语落了地，便示意着此事无转圜余地了。这个惊喜可真是来得太快了，让他在一切情绪起头面前最先想到的是：神里家还有许多事尚未完全齐整呢。

    他欲言又止地绕过大小姐，转而向家主求证，竟然得到的也是一样善意的回复。

    “三个月够么？呵呵，托马，别这么看着我，绫华此事虽是急躁了些，可你这几年思乡的表现可不是假的。”

    “现在天时地利人和，你又是神里家的大将，错过这阵子休假的好日子，再过一会可又要迎来新节庆了。”

    神里绫人这话说的促狭，实意却也不假。托马苦笑着辞出去，打算详细打听打听船的事，在公告栏处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金色影子。

    大概是来做委托的吧……

    托马眼睛转了转，他忽然回味了一番这阵子的经历：若说与往常有什么不同的话，也就只有旅行者作为新的角色加入他的日常了。

    他在稻妻落户也远远不是一两年的事情，除去封闭交通这些不可抗的因素，关于这个久违的长假……他有些新的想法，意欲向你求证。

    3

    “嗨，旅行者，来的这么急，不坐下来歇歇吗？”

    “是托马！”派蒙乐呵呵地一摆手，“我们忙得差不多啦！”

    斑目百兵卫见来的也都是熟人，整理张贴的告示时也忍不住侃上那么两句：“旅行者大人办事又干净又利索，有您帮忙，可真是让大家轻松太多了。”

    托马将目光转到你的脸上，你从委托记事本里抬起头，冲他俩点点头：“谬赞了，熟能生巧而已。托马，我这还有……”

    你朝他扬了扬本子，托马的目光在上面转了一圈，又回到你的脸上，语气很熟稔和缓，但内容与你想象中的有点不同：“我来帮忙吧。”

    你睁大了眼：“我这可是收钱办事，托马大人就没有什么要做的事吗？”

    “还真没什么事，这次就当是换你来领我见识见识，如何？也好同我说说你们的新见闻，我可是好奇的很呢。”

    “旅行者……”派蒙左右看看，沉吟了一会脑袋上亮了个灯泡，“正好我也好久没尝过托马的手艺了，就一起去吧！”

    “嗯？”

    “哈哈，原来小派蒙这么喜欢我的厨艺啊，那么这次我得再好好表现两手！”

    “好耶！”

    你看着就美食话题聊得火热的两人，无奈地拿书脊敲了敲派蒙的脑袋，小旅伴一个激灵转过头来，正想大声嚷嚷，看到你的表情，忽然联想到了什么，表情明显变得心虚了起来。

    托马在一旁看着你俩无言的眼神官司，若有所思的眼神迎上你打量的视线，于是乎他再度笑了起来：“看我干什么？”

    “……唉，”你忍不住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没事，那走吧，做得快就能更早休息了。”

    4

    “啊呜呜……好吃！托马的手艺真不错！”

    派蒙捧着一碗市井杂煮胡吃海塞，这汤底还是托马借了乌有亭老板的后厨做的，再配上几味店里供应的食材，实在是方便又快捷的一餐热食。

    “实在很抱歉，虽说是要再露几手……”托马左右看了看，你们现在正坐在店内的一处位子，老板正在不远处的柜台前，店里空间实在不算大，他靠得你更近了，“但到底是在外面，食材不多，见你们也都饿了，就只做了这个。”

    这是说小话的语气和音量，想不到托马也有悄悄背着人讲“坏话”的时候，让你莞尔一笑。

    托马看着你笑起来，有些怔忪，随即又晃了晃头，再看过来的时候你正把一颗炖萝卜往嘴里填，接触舌面的guntang让你忍不住呼呼地不住换着边去含这块萝卜，用舌尖推来推去的小动作让你的双腮变得一鼓一鼓的，像某种会储备粮食的小动物。

    托马一向见到可爱的小家伙们就容易迈不开腿，这次也是一样。你的长相本来就偏向甜美系，这个想象一浮现在托马脑子里就让他在心里暗道不妙，他放在桌子下的手指忍不住勾了一下，又想到现在算是投食，就更忍不住去观察你的一举一动了。

    你吃着吃着就无法忽略托马灼热的目光，你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旁边的派蒙，干脆用公筷也给他夹了一筷子萝卜。

    “啊、谢谢。”托马也意识到自己的表现有点呆过头了，想要弥补似的就接着把那块吹都没吹的茎块塞进嘴里。

    你盯着托马面色如常地咀嚼嘴里的食物直到咽下去。反倒是因为你的视线，让他的神情难得rou眼可见地不自然起来：“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不烫吗？”火属性神之眼原来不怕烫？

    “呃、稍微是有点，不过我在府中常常下厨，无法避免地也会遇到需要趁热试味的情况，久而久之，我就没有一般人那么怕烫了。”

    “好厉害。”

    托马是很能找话题的类型，这项天赋也体现在他能在短短一个月内成为离岛地头蛇。总而言之，有他把控话题节奏，你俩聊得挺愉快。在谈及接下来的打算后，托马面色自然地问你是否认识几个海上往来的朋友。

    “认识，怎么，托马先生也需要我引荐吗？”

    青年笑着点了点头：“是啊，论人缘，谁又比得上往来畅通无阻的旅行者大人呢？”

    在谈论到十字星最近打算返往璃月的途中去趟蒙德，托马的笑容不变，目光却放在了你的脸上：“那还真是太好了，我正巧认识十字星号的大姐头。”

    你在心里松了口气，却听他话锋一转：“怎么样，可以放心了吗，旅行者？”

    你眨了眨眼，“你在说什么？”

    “谢谢你的关心，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但看在你为我向家主大人讨了这——么长的一个大假，我可得好好报答你！……原本是想这么说的，但我发现实在还不清你的恩情了。”托马故作苦恼地托起脸颊。

    “你之前不是已经还回来了吗？没有你，我恐怕就要死在御前，被那一刀……”你比了个尸首分家的动作，托马的表情却没能变得轻松。你和他都知道那段经历的起因是什么，是你——不愿意让他被当众剥夺神之眼，成为杀鸡儆猴的出头鸟。

    “况且，让你放假可不是我的功劳，你得谢谢绫华她们。”

    你说这话并不是以自谦来居功，托马在这方面的触觉也十分细腻，也自然清楚你的本意。

    想来，真正令托马为之动容的，也不过是异乡的旅人愿意认真地倾听他思乡的话语，并以你独有的方式为他消愁而已。

    你看了他一会，忽然狡黠一笑，示意青年凑过来。托马不明所以，却也顺从地贴近了你：“不过你要真是想谢谢我的话，也不是不行……”

    “你可以……”

    说完，你甚至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猝不及防的力道带来触电般的快感，托马一下子就坐直了，下意识捂住那只耳朵，翡翠绿的眼睛睁圆，发愣地看着你。

    ……好可爱的表情。

    你抑制住笑意，轻咳一声，还是给他塞了个拒绝的台阶：“我开玩笑的。”

    “……不过，托马先生也知道我一般晚上住在城里会在哪落脚吧？”

    你含蓄而揶揄地看着他。

    这一餐托马吃得失魂落魄，被验证的感觉并没有想象中大石落地的轻快。他的怀里像被揣了只不安分的兔子，这种悸动一直延续到当晚也没有消退，甚至在你的助推下越演越烈。

    5

    你一见着门外穿得板正的托马就笑，把他迎进来的时候，你甚至能看到他耳垂连着耳根那一片都是红的，害臊倒是不上脸，眼神还是清明的，只是不住地低头游走。

    ——“你可以让我上上呀。”

    你中午时凑到他耳边说的话，这个时候还跟响雷一样还停留在他的知觉里。托马并不是没有了解过这方面的知识，正相反，稻妻在这方面并不约束，甚至有相关书籍售卖，相关场所可供人民进出玩乐。

    他只是……没想到自己真的不反感，还照做了而已。

    你拉他坐下，托马真心实意地送到你的嘴边让你的心情出乎意外地愉悦。你喜欢惊喜，喜欢惊喜所带来的一切意外收获。你摸上他的脸颊，凑近了能闻到一些清爽的味道：“你清洗过了吗？”

    清洗，这又是跟普通的洗澡刻意区分开的用词。托马忍着耳下guntang的热度，点了点头。

    你刻意引着那双绿眼睛对上你的视线，与你目光相接，那双瞳孔微微收缩，像是受惊的动物一样就要流水似的滑走。

    托马闭了闭眼，吞吐、控制过太急促的呼吸频率，缓缓地看了回来。在接触到你泰然自若的表情，甚至乎一切尽在掌握的主导姿态，一根导火索往上引，另一根往下引，让他的躯壳一阵阵地打颤，在被你解开外套扣子时，隔着深色的内衬，你甚至还能看到青年起伏幅度明显的小腹肌rou。

    你用鼓励的眼神疏导他，手上倒是不客气探进衣服里，线条分明的肌理，温润的触感让你有点爱不释手，你用手适度地抚摸、揉捏着掌心下的青年，更是隔着衣服感受今晚的体验。身体的主人既然自愿要把他交到你的手里，那么你就再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你按着青年的肩膀，把他往床铺上推。在手探进下着里的时候，你感慨地提起话头：“托马有经验吗？”

    托马的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太多了，过了一会才消化完你话中的含义，那个时候你隔着两层布料握住了他的物什，让他的语调有些哆嗦：“……如果你是指这种方式的话……哈啊……确实没唔——！”

    你用指腹刻意地摩挲过顶端的孔眼，原本裆间那块就被微微浸湿，这下淌出来的腺液更多，彻底将那一片都变成黏糊的。

    托马的胸膛剧烈起伏，他的眼睛有点慌张地追随着你的神情，你一直在笑，看他这样也没停，只是帮他把裤子也给摘下来：“那我真是非常荣幸……”

    “成为托马大人的第一次。”

    在床上的俏皮话可就太刺激了，托马攥住手边的被单，感受到温暖逐渐离他而去，下体完全暴露在了晚间微凉的空气，而你还是穿着齐整的样子，一点不自然的褶皱也没有。

    “……”托马不住地眨着眼吸着气，你能感觉到他是紧张，但有件事一定得做：“托马先生，麻烦您敞开一下，方便我进去呗？”

    说这话的时候，你盯着青年的眼睛，柔软的手指轻轻地勾着对方的手套来到他的大腿下部。

    托马是惯于察言观色的类型，他也仔细观察过很多次你的反应。他记得你不悦时会压皱眉心，放松时会舒缓眼尾……但没一次被这种眼神所注视，你琥珀色的眼睛像过于清澈的树脂，将他此时此刻的反应都捕捉、印在那双清浅的瞳孔里。

    这是掠食者的眼神，侵略性在此刻与你漂亮而干净的面容一道，令那股徘徊在耳根的赤色开始往托马的脸颊上攀。青年被你看得脊椎发麻，就连齿根也发软，你什么也没说，他就顺从又窘迫地伸手，一点点地克服着自己的羞耻心去挟住自己的膝弯，把自己完整地向你打开。

    大概是向来从容而富有余裕的托马看得多了，这副反差让你忍不住打量着他看，目光像刀一样一寸寸地剖过去，立在中间的性器斜向上不断地淌着水，连着一线往下淌，让挺翘的臀部夹缝间也被细细地染上一层淡淡的水光。

    “……旅行者……”

    大概是真的耻得慌了，你又看过去的时候托马正拿手背挡着眼，可喉结滚动一番还是没有下文，这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真是看得你施虐心大起。

    “没事的……托马……别怕……”

    劲头一上来，你嘴上说的话就随意得多了。秉承着吃东西先从边缘部位开始，你伸手搭在托马还剩下的那只扣着自己膝弯的手背上，拇指探进他的手套里，安抚性质地挠了一下掌心。

    “……！”

    托马的呼吸骤然变调，掐他自己的手劲更大了，大腿被勒出几道丰腴的rou痕，连带着下半身也在微微打颤。

    你欣赏性质地顺着安抚、揉捏下去，有力道的抚摸令五指在光滑的肌肤上造成小小的凹陷，起伏的rou浪停在挺翘紧实的臀部，你忍不住握着它们揉捏了一番。

    “哈啊……！”

    托马在感受到你不紧不慢的动作后更加难为情了，他躺在这，下面又是完全的视野盲区，失去视觉描述的部分，其他感官就填得更满。青年完全不知道自己在你的手下呈现出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情态，在你亵玩够那两瓣十足柔韧的肌rou后，一根手指在托马的体感中分外明显地被送入了体内。

    “……呃嗯！”

    你只进了一个指节，甬道外部倒是微微湿润，但括约肌咬得太紧了，几乎是寸步难行。

    而且托马也并没有给他自己做润滑，你把手抽出来，从枕头底下掏出一管试剂，当着青年的面把啫喱状的膏体倒在手指上，透明而粘稠的药液像他的理智，被你随心所欲地牵引着，从指缝间往下坠，拉扯出几道格外旖旎的丝线。

    青年开始感到下体硬得发疼了。

    你当然不会让气氛就这么沉默下去，在涂抹的间隙，你饶有兴味地开始挑逗青年的思绪：“托马先生……以身相许的话，是不是应该更主动些？”

    后庭在融化膏体的作用下已经齐根纳入了你的手指，你娴熟地四处按压、试探他的敏感点，在某刻被绞得更紧时恍然大悟。

    托马的膝盖向上提了一下，那双碧绿的眼睛慌张地眨了眨，合着耷拉的眉毛和眼角乍一看无措又可怜。

    他缓了一缓，才在你持续的刺激中勉力维持住平稳，青翠的眼瞳慢慢泛上一层迷雾：“……亲爱的、旅行者，你还想要我怎么做呢？”

    ——是无奈而妥协的口吻，而他都已经主动到这个份上，听到这个问题的第一反应居然是顺着思路往下想……

    你的恶趣味又被加了一泼油，烧得你的脑子也慢慢抛却理智：“托马先生……是不是该自己来？”

    离开的最后一下用的巧劲把青年的小腹激得一紧，托马缓了一会，眼神再次清明，连同刚才你说的话也一起回到他的脑子里，让青年不知所措地望着你。

    你的视线却慢慢落到他挺立的物什，它已经被自行分泌的体液濡湿得晶亮，顶端涨得孔眼微微张开，就连里面也蓄着浅浅的一点水，一副再碰一碰就要泄出来的样子。

    ……某种意义上算是天赋异禀？

    看出你并不是玩笑，托马眼里的光摇曳了一下，又被浅色的眼睫毛盖住，他别开头，放下压在膝弯的手，就着这个双腿张开的姿势慢慢地摸索到后庭，一下子就塞进两根手指。

    青年的小半张脸显然不是爽到的意思，因之前细条慢理地捉弄而体温升高、面色通红的脸的颜色还没有退下去，从护额处沁出的汗液就已经慢慢地流淌到他的下颚，但托马的表情却不能称之为兴奋，他的紧张、局促与羞赧在他移开目光后仿佛随着离你而去的注意力一起淡去，那张阳光俊秀的脸近乎面无表情，眼睛空落落地盯着虚空的某处，一点也没有因为如此羞耻的情景而性欲更加高涨的样子，只有一些不明显的隐忍和不适。

    你眼前的xue口被他自己随意地搅弄又分开，正如青年自己所言，他实在毫无开拓后庭的经验，也并无在此刻自己寻求快乐的意愿，竟然就这么加入到第三根手指……

    ……你的本意不是这样。

    你握住那只手腕，托马出神的眼睛被拉了回来，他困惑地看着你的脸。

    虽然就这么一下子把他捅到射的方案也很诱人，但你果然还是受不了托马一副公事公办，被欺压了的，连他自己可能都察觉不到的低落神情。

    你坐在他的双腿之间，一边俯下身去接近他的脸，一边引导他的手指再次进入后庭。

    这幅得前所未有、rou体相贴的样子又让托马的神情生动起来，你拍了拍他湿润的侧脸，扶住他的下颚，覆上那双张开的嘴唇。

    进入托马的唇舌不费什么事。青年尝到了你身上那股独特的花香气，是小姐最喜欢吃的绯樱饼？他迷蒙的小半神智自发地转动着，其余却又都被你吸引。空虚与温暖的反差过于明显，枕在你身下的身体起伏得厉害，青年的舌尖笨拙地承受着你富有技巧的挑逗与抚慰。而另一处，你诱导着他自己手指覆上那处能给他自己带来快乐的地方，又带着他按了下去。

    “唔、……！”

    你感受到托马慢慢地环住了你光裸的脊背，近在咫尺的绿眼睛在瞳孔颤动一瞬后，便慢慢陷入温暖的热潮，河流入海的快感速度过于温吞，而令青年渐渐放松紧绷的躯壳。近在咫尺的金色睫毛沉醉地垂下去，越来越匮乏的氧气给青年带来类同窒息的紧张感，你感觉到托马开了窍的手指开始自己难以遏制、无师自通地隔着一层皮rou按住前列腺，失神又沉沦地用力揉按起来。

    达到某一个临界点后，托马的一切动作就停滞住了。你腹部的衣料传来被濡湿的感觉，你放开托马往下一看，裙摆前果然已经变得湿漉漉的，明亮的衣料泛开大片的深色的水痕，却又不像jingye，……这是潮吹了吧？

    再看看托马，他已经两眼紧闭，一张脸上全是濡湿的痕迹，颧骨上的红已经蔓延到他的眼尾，整个人都热腾腾的，就连里衣也黏在身上，随着呼吸把胸前的肌rou线条都勾勒了出来。

    你欣赏着掀开了裙子，具现化出阳具形状的岩造物，在准备妥当后送入托马紧窄的体内。此时的青年身体柔软极了，被你挤压海绵似的逼出更多悦耳又凌乱的气音。

    “旅行者……嗯哼……”

    托马显然是爽得有点慌张的样子，你觉得肩膀有点硌，皱了下眉头。青年就下意识地舒缓快要抓破你肩膀的指尖，只是小心地用掌心包裹住你的肩头。

    被人这么仔细地观察和关怀着的感受并不差，只不过没想到托马爱照顾人的习惯也延续到了这里，让你不禁莞尔。

    你忍不住亲了亲他的眼下，青年就更加说不出什么劝阻的话了，只能压抑着敏感地想要不住躬起的腰，压抑着想要把你掀下去的本能，过于紧张的神经让你被绞得更紧，更难往里推，也更清晰地反馈出被塑造得圆润的顶端挤压过脆弱的肠壁，刮蹭过前列腺的强烈快感。

    他像是个什么珍珠蚌，被人强硬地撬开壳，撬开rou，要取那颗最珍贵的宝物。

    ——在此刻，他只有那颗真诚坦率任你揉捏的心了。

    “嗯呜……！”

    仅仅只是蹭过去，托马就又出了一身的汗。他焦距朦胧地对上你的眼睛，向你露出一个虚软的笑容。

    ……笑什么，怪可爱的。

    你并没有把他折腾得有多惨的念头，不能一开始就把金毛搞得太炸毛，日子还长呢。

    6

    “哦，托马要顺路回家？那真是不错！”

    十字星号的船长，大大咧咧的大姐头北斗笑着问，“那你呢，接下来又要去哪？”

    “须弥。嗯……要不大姐头也送我一程吧，毕竟得途经璃月……”

    “哦？这倒是没问题，正好万叶那小子也在，让他陪你喝两杯！”

    “有什么好酒吗？那我可又有口福了！”

    7

    “你好，我是枫原万叶，游历四方的浪人。”

    “你好，我是托马，神里家的家政官。枫原氏是那位刀匠的后人吧？实在是久仰阁下大名！”

    “不敢受此厚望，在下远游已久，手上的技艺也已生疏，现在只是浪人罢了。”

    “哈哈，原来如此，但能顺从自己的心意四处游历，在我看来也实在不失为一件令人歆羡的妙事啊。”

    “托马先生也能领会到其中奥妙啊。话说回来，船长托我领你熟悉环境，请跟我来，我们路上再叙。”

    枫原万叶忽然若有所感地转过头去，托马顺着他的目光看，发现你走在充当架桥的舢板上，派蒙跟在你身边，一大一小一同冲着他俩挥手。

    枫原万叶也笑着冲久别重逢的友人挥手，他的余光注意到，这位十字星号的客人似乎偷偷地理了理衣服下摆。

    ……看起来，这趟路又要热闹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