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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的八卦之心都被“等级高”三个字吸引了。“什么等级什么等级?”小悠:“我记得好像是正团级中校。”“卧槽中校?他才多大啊。”“这我还真不知道……”“啧厉害啊,什么时候赐我一个这样的老公。”“你可拉倒吧你,回去再投胎一次。”“喂——”“但说真的,其实我之前见咱段先生对岑宁那么好,我一直以为他在追岑宁来着……”“别瞎说,现在说着可不合适啊。”说话的人做了个封口的动作:“也是哈。”几人嘻嘻闹闹地走开了,等人都散了后,段逍全才走了出来。刚才,他看到岑宁和言行之了,自然也听到了众人说的话。这些年相处下来,岑宁的确实让他心动,可他一直不曾行动,因为在岑宁的口中,一直有那么一个人存在。她跟他提起这个的时候,满心满眼都是欢喜。段逍全有起过直接追她的念头,甚至这个念头在她回国之后依然存在。可在前段时间,有关于军婚的调查函到他这个领导这,他才知道原来她要结婚了。他迟了。不,也可能不是迟,而是他不管早晚,都不会有那个机会……**车上,岑宁拿出包里的车钥匙看了眼:“抽空回大院练练车,要不然这辆车可就荒废了。”言行之:“我接送不就好了。”“那可不行,万一你忙呢。”岑宁道,“再说了,公司配的车,不用白不用。”想到这,岑宁又道,“还有段老师让我住的那栋房呢,你说我反正都不住要不要还回去。”“房?”言行之侧眸看了她一眼,“还配房子?不是只有车吗。”“有房啊,我是人高薪请回来的呢,肯定得解决好我住的问题不是。”言行之看着岑宁小得意的模样,嘴角微扬:“那你自己想,还不还随你,但住是不能住的。”“万一我加班住一下也不错吧?那离IZ可近了。”“加班我就来接你,我们家不住住别的男人送你的房,不像话。”岑宁瞠目:“行之哥哥……那是IZ配的,不是段老师私人给我的。”言行之目视前方,分外冷静地道:“一样。”岑宁:“……”作者有话要说: 易惜和徐南儒会放出来的,放心叭第70章相知同年六月份,岑宁作为主策划办的影展顺利开启,为期两周的影展吸引了世界各地的优秀摄影师和爱好者,一度成为摄影圈最热门的话题。影展完全闭幕后,岑宁终于闲置下来,有空去关注她和言行之的婚礼了。婚礼在九月中旬,因为言行之的身份关系婚礼精致低调,没有过于铺张。婚礼后言行之因公出国,岑宁便也跟着飞去了欧洲。虽然那段时间他不能一整天陪她,但也算是度过了一段国外蜜月。两个月后,言行之回国,岑宁坐了不同的航班也从法国返回。“我们今天去商场买些小孩的礼物吧。”到家的第二天,岑宁就刷起手机,浏览着“初生婴儿应该送什么”的网页。昨天到家很迟了,行李都没整理,言行之一边帮她行李箱中的东西拿出一边问道:“买什么?”“我们晚点要回言家的呀,易惜的孩子刚出生不久,咱们肯定得送点东西。”易惜,言行之的弟弟徐南儒的妻子,在岑宁他们出国的第一个月生了对双胞胎男孩,岑宁因为在外没看上第一眼,所以回来后便马不停蹄想回去瞧瞧。而如今,言行之和徐南儒的关系已经从十七八岁的“见面就嘲讽甚至打架”到现在的“以前是误会了现在看着挺顺眼”的兄弟情。徐南儒大学便出国了,回国后本在某大学当教授,但后来不知什么原因他听从了言国丰的话,回到言家接手了言家的商业板块,再后来,娶了易家大小姐易惜。言家长孙言行之走了军人的道路,所以他是绝对不会插手商业的东西。言行耀和其他外孙倒是从商,只是言国丰看重徐南儒的能力,所以一直筹划着让他回家来做事。如今,一切都上道了。“你说我们买点什么好?”岑宁有些纠结,“我还从来没给小孩子买过东西。”言行之漫不经心地道:“也不用特地买什么,之前还没生的时候我跟南儒去母婴店买过。”岑宁意外:“你跟他?你们俩去买过吗?”“嗯,恰好遇上的,怎么说都是侄子,买点应该的。”“可是我还没买过呢,不管了,挑些有趣的东西送过去好了。”岑宁挽过言行之的手臂,“你,要不要跟我一块去。”言行之睨了她一眼,淡笑:“你都这么说了我能不去吗。”和言行之逛了一个多小时的商场,岑宁喜滋滋地带着一大堆东西回了言家。到家的时候,岑宁马不停蹄地跑去了易惜所在的房间。房间门没关,岑宁看到易惜正在发着小脾气。“我不想吃这个,这个很胖诶?你看我现在都胖成什么样了?”被发脾气的人倒是温柔得很,“你哪里胖了,再说这个也吃不胖,是给你补身子的。”“徐南儒!你不要睁着眼睛说瞎话行不行!”易惜撇着嘴,一副要哭的模样,“我明明都要胖死了,哇你看这rou。”徐南儒:“惜惜——”一个闹一个哄,此时的徐南儒跟多年前岑宁印象中徐南儒已经不相符了,果然,当一个人遇上爱的人时候,变成什么样都甘之如饴。岑宁站在门口,不太好意思进去了。“咳。”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个咳嗽声,而这声音也引得房里的两人看了过来。岑宁回过头,只见言行之站在他身后,十分不客气地打扰了里面那两人。“岑宁?!”易惜看到她,脸上的表情瞬间换了下来,她一脸欣喜道,“你回来了啊?”易惜和岑宁性子上算是两个极端,一个放肆随性,一个谨慎温和,但偏偏这样不同的两个人在第一次见面后便一拍即合。岑宁走进去:“嗯,昨天晚上到的家,你……还好吧?”易惜:“好什么,为那俩兔崽子我可真是牺牲巨大。”岑宁看她虽这么说着,可眼底的笑意却是真真的,岑宁心里也为她高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