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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的,是我师父。”“小岚天,你这是……”叶梨堂嘴角扬起一抹笑容,刚要说什么,脸色忽然一变!“好好好……给你见,给你见……”叶梨堂一边说着,一边揉着自己的眉心,道,“给给你见行了吧,不要跟我生气嘛……”说着,叶梨堂闭上了眼,沉默片刻,似笑非笑的嘴角,带着些许邪气的笑容满面消失,换上了衣服宝相庄严的表情,嘴角微拢,不悲不喜。叶梨堂再次张开眼睛的时候,宛若换了一个人似的!双目澄澈清明,表情温和有礼。“国师。”萧近一拱手!叶岚天拢了拢袖子,说道:“侯爷,请坐吧。”“好……”萧近倒也不客气,撩袍坐下。叶梨堂转头看了看一旁的叶岚天,说道:“天儿,你先下去吧。”“是师父!”叶岚天也一改自己刚才冷硬的太对,对着现在的叶梨堂,他的态度即虔诚又亲近,说完后恭恭敬敬地退下了。竹林穿过一阵微风,簌簌作响,在叶岚天走了之后,萧近沉默片刻,开了口:“国师,我这次的唐突!但是,确实有要事……”叶梨堂摇摇头,打断了萧近的话,目光扫过桌上的三个酒杯,说道:“他早料到你要来。”萧近顿了顿。叶梨堂抬手为萧近斟酒,说道:“他知你要来,我自然也料到你是为何事。”萧近看着对面的娴静的大国师,只听他不疾不徐,不紧不慢的说道:“你是为了保住你夫人腹中孩子吧?”虽然是问句,但是波澜不惊的语调显示出了国师的成竹在胸。“对!”萧近不绕弯子,直接承认了,而且侯爷也毫不诧异,叶梨堂竟然能猜他的目的。“请国师为我指一条明路!”萧近端起酒杯,要敬叶梨堂。叶梨堂手边的酒水确实一滴未动,深深看了萧近一眼,说道:“侯爷,你其实知道明路是什么……”“不!”萧近脸色微白,“那不能算是明路!”“可是,如今,你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叶梨堂慢悠悠说道。萧近的动作一僵,叶梨堂叹口气,像是看客一般,置身事外地说道:“大祭司,无处不在,若是你要保住你的孩子,就要毁掉大祭司,可世上没有哪种毒,或者药能毁掉大祭司,毁掉大祭司地唯一的方法,就是毁掉它的根,而大祭司的根就是……”叶梨堂适当的停住,抬起眼梢,静静看着萧近,不急不缓地说道:“就是……龙脉!”萧近听着叶梨堂的话,神色没有表现出一丝的吃惊,显然侯爷是知道这件事情的!萧近的表情有些痛苦:“本侯知道根就是龙脉,毁掉龙脉就能毁掉大祭司,毁掉大祭司,就能保住我的孩儿……可是!”萧近一咬牙,眼中的狰狞爬到脸上,摇摆不定,抓着他的心脏,只听侯爷沉声痛苦地说道:“本侯也知道,龙脉若毁,江山易主!天下大乱!”叶梨堂静静听着,眉梢微垂,一缕凉风悄然划过。淡定地叶梨堂也不由叹了口气,带些惆怅似得:“所以,在妻子与天下之间,你做不出选择,便来找我了?”萧近定定地看着叶梨堂,说道:“本侯,想求国师告诉我一个万全之策!”萧近嗓子微干,起身撩起衣袍,拱手行了一个大礼。可能一直高高在上的侯爷,这辈子没有这么求过一个人。萧近弯着腰,看着眼下的地面,一字一顿说道:“本侯既想为她保住孩子!又想……天下不受霍乱!所以,请国师为我指条明路!”叶梨堂看着这么恭恭敬敬的萧近,叹口气,站起了身。国师也微微弯下腰,轻轻地扶起萧近。叶梨堂微微摇头,说道:“侯爷,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这个……你可真难倒我了。”萧近还是接不肯起来,像是抓着最后的救命稻草,说道:“国师……您自来神通广大,求您为我指条明路!”“侯爷啊……”叶梨堂面露为难,说道:“真的是天意如此,恕我不能……”“国师!”萧近似乎还是不想放弃,还要再求。这个两难的选择真的将侯爷逼到了绝境!叶梨堂叹了口气,忽然说道:“都说侯爷玩世不恭,不羁冷硬,但是我看来……侯爷却是心怀天下的君子……”萧近一顿,他并不在乎叶梨堂是如评价他,现在的侯爷要的是如何才能两全其美!既能保住他的妻子,又能不让百姓受难!“国师……您且说办法吧……”萧近心急火燎,甚至面容都露出些焦急来。叶梨堂看着萧近,没有拒绝,但是也没有帮助,只是静静的看着萧近。竹林风起风落,叶梨堂轻叹了一口气,说道:“侯爷,仁者天怜,此时的两难或许早有定数……你莫要在问了……”萧近一顿,叶梨堂的这个回答太似是而非,并不是他要的答案。“国师……”萧近犹不死心,“劳您……”“小天。”叶梨堂却不愿在多说一句了,轻轻招了招手,唤来了叶岚天,说道,“替为师送客吧……”本来退下的叶岚天,在听见叶梨堂的召唤后,忽然便闪身出来,从速度来看,他从没远走!所以,这些话,他也听得一清二楚!叶岚天冲着萧近一拱手,说道:“请吧,侯爷。”萧近在看叶梨堂。叶梨堂已经转身了,白衣融进竹林,翠白间一片恍惚。萧近清楚叶梨堂的为人,他既然说无法再说,那便是一点都不会再多透露什么!“侯爷,走吧……”叶岚天再次提醒道。萧近回了神,终究是没有再说什么,随着叶岚天起身离开了。“侯爷……这些天,我有事在身,不能出国师府……”出府的路上,两人并肩走着,叶岚天没忍住,率先开了口,说道,“巫白雨……你就多费心了!”萧近一顿,自然而然地回道:“她是本侯的夫人,本侯自然费心……”叶岚天一顿,忽然明白了什么似得,有些惊喜的说道:这么说,现在的这个……是……是……”“是她。”萧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