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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盘盘碗碗扫到了地上。燕曼舒和小公子张文俊确实上了山,此时的小公子哪还有先前的形象,肩上背着用藤条串起来的雀和野兔,还背着些用藤条同样串起来的蘑菇,野物大部分是小丫头打的,他现在是甘拜下风,只好做起了小跟班。先开始燕曼舒打死了雀,小公子不服呀,觉得她是碰巧了,后来又打死了一只,他还是不服,就这样,他们一路找着目标,一路打打停停,收货的猎物越来越多,包括看到蘑菇,燕曼舒也是采摘了不少,蘑菇她是认识的,有毒没毒的还分得清。不知不觉走到山的深处,天色也暗了下来,两人这才想起下山。可是不管怎么走,就是找不到下山的路。两人都有些急,稍微在古树下休息了片刻,看山上有条小溪,燕曼舒提议顺着小溪走,也许能找到出口,诡异的是,即使顺着小溪,走来走去,还是绕回到先前休息的古树下。他俩更急了,眼见着天完全黑了下来,尤其是小公子,锦衣玉食的他,哪里经历过这些,耳边树叶被风吹的呼呼的响,时不时还传来不知是啥动物的叫声,小公子脸色都吓白了,哭娘的心都有了,但看到眼前的小丫头,强忍着恐惧,装着淡定的在石头上定定的坐着。虽然燕曼舒也没经历过,也着急,也恐惧,可是想想,穿越这样的事她都遇过了,这深山野林好像也没那么害怕了。在想想,如果没有小公子,她今天还不是一样流浪天涯,也不错,还有个人陪着,想到这,她反而没心没肺的笑了。“这个小女娃有点意思。”虚空里的石桌旁,坐着两个一模一样鹤发童颜的老头,两人面前摆着棋局,其中一个划开虚空看了一眼,说。“咋个有意思?”另外一个头也没抬,眼睛看着眼前的棋子。“进来的人多了,哪个不是哭,这个小女娃还能笑的出来。”老头说。另外一个老头,眼睛继续盯着棋子,说“这有啥奇的,这小女娃还另有奇缘。”老头又看了小女娃一眼,说:“这小女娃有点意思,从异域空间过来的,难道在这凡人大陆遇到修仙小友?”“你在看,这小女娃不带一点灵根,就是个凡人。”另外一个说。老头又看,然后啧啧称奇,摸着胸前花白的胡须,哈哈大笑,“奇事天天有,今天特别多。”正文八,危险“你带刀没?”燕曼舒问。小公子把腰间的刀递给她。即使在夜晚,刀子还是泛着隐隐的白光,燕曼舒拿在手里,上下挥舞了几下,心中啧啧赞叹,好刀。小公子看她拿着刀在胸前乱舞,舞的那几下,一看就全无章法,先前弹弓带来的挫败感,此时终于信心回归,鄙夷地说:“小心割伤了手。”“哼。”燕曼舒不服,心想这小公子属核桃的,要砸着吃。想归想,手可没闲着,先是砍了几根粗树枝,这里的木材她先前观察过了,木质那是绝对的坚硬,重量也足。还别说,小公子的刀也确实是把好刀,不知道削铁,会不会似传说中的削铁成泥,但削木头,那是真真的好用。小公子以为她要过刀子做什么,看此时,她削木头玩,把木头削成小块,然后,一面成底平,一面是圆尖,削完之后,小丫头还把弄在手里玩,不停地用手上下垫着,似乎是多宝贝的一个东西似的,看着手里的木块,笑的那个眉飞色舞。小公子那个气呀,这刀子可是他花重金买的宝贝,平常都不舍得用,此时让她削着木头。削,削,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削木块玩。看着小丫头把削好的小木块放在她右手边,小公子想,终于好了吧,不玩了吧,怎么也得商量商量该怎么办了吧,求我呀,求我呀,怎么我也是个男子汉,你个小丫头,一会总会哭鼻子。小公子此时全然忘了先前自己内心的恐惧,在小丫头面前,他酝酿着那该属于他的男子汉大丈夫气概。时刻准备着释放那他该有的气势,可是,可是气人的是,小丫头连头也没抬,继续削着脚边的小木块,削好之后的,就随手放在她身体的右侧。如气球般膨胀的气概,随着时间慢慢的消退,耳边再次传来不知名的野兽的叫声,小公子如瘪了气的皮球,恐惧,寒冷,饥饿又一次袭来。当再一次听到木屑的掉落声,小公子愤怒了,这一次愤怒又快速的充斥着小公子的身体,膨胀,膨胀,膨胀快爆了的时候,小公子忍不住了,大踏步走到小丫头身前:“这么好的刀,你,你削木头玩?把刀还我。”“站远点,小心割到了你。”燕曼舒说着,眼睛也没抬,手里继续着削木头,“行啦,刀子就是用的,别那么小气。”“我小气?”小公子气愤,暴怒,可他是小气的,他心疼他的宝贝刀子,可是被别人一下点出来,尤其还是眼前这个弹弓打的好的,小丫头嘴里说出来,小公子如xiele气的皮球,在要刀子不合适,不让小丫头削木头玩也不合适,不让削木头,那不是明摆着不想让使用刀子嘛,小公子这个纠结呀,心里气的就差憋出内伤,愤愤地想,刀子又不是你的,当然你不心疼。可是,在计较,在生气,在吐血,哼,小公子撩起衣襟,一屁股坐回到先前的大石上,眼观鼻,鼻观心,耳朵听着木屑声。老头划开虚拟空间,虚空外,夜色朦胧,虚空内,亮如白昼。老头恰巧看到这一幕,哈哈哈大笑,“小男娃要被气坏了哦,好玩,好玩。”另一个老头缓缓的举起手中酒杯,一口酌掉杯中酒,然后淡淡地说:“你这小儿真是无聊久了,两个小娃闹着玩,你也看。”“比原来那些好看多了,那些人就会哭,不好玩。这个小女娃娃有意思,不哭,还笑,气起人来,不差当年的玲珑仙子。只是,干嘛削这些没用的木块块。”老头似思索。像他这个层次,世间还有难得有不看明白的,这反而越发勾起他的兴致。“一个没有灵根的小娃娃,能干啥,还不是削削木头打发打发时间。”另一个又缓缓说道,端起对面老头的酒杯。看到自己的酒被偷喝,老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