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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钱庄不是独立存在的,首先要有过硬的商队,其次钱庄开在哪,咱们的火锅店,快餐店,服装店等等就开在哪,到时候,咱们这里的人哪够呀,还要在当地招好多人呢。”燕曼舒粗略的做了一个解释。狗蛋开心的搓着手,看着柱子羡慕的说:“那以后柱子得管多少人呢,这亭长干的没啥意思,早知道俺做商队队长好了,除了这二首村,俺去的最远的就是西来镇了。”“你都是大亭长了,好好干,不一定哪天弄个更大的官呢。”柱子拍着他的肩膀,风趣的开着玩笑。“亭长这官,是俺做梦都不敢梦的,还更大的官呢?就这亭长俺还愁得慌呢,那些人一心想给咱满口香打工,要是整村的人在随商队一走,那些田地可咋办呢?总不能荒着吧,看着都心疼。”狗蛋叨叨着。“咋能荒呢,咱们派去外面的人,一要品性好,二要手里有点功夫,三要识文断字,条件高着呢,余下的人还不够你种地?”燕曼舒笑着问。“够,够啊。”狗蛋高兴的说着,不过话说到一半又急了:“二丫,不行啊,那些地可是人家私有财产,咱不能拿来种的。”“叔,别急呀,当务之急让柱子帮你选个识文断字的,以后这个人专门帮你起草一些文书啥的,先让他写个租地协议,协议写完让柱子审查好后,在派些人一家一家去签字,一签十年,看哪些人家的地愿意租给咱们,然后根据租地情况咱们在具体考虑。”“好。”狗蛋一听喜笑颜开,拉着柱子就要走。柱子一脸疑惑的问着:“二姐,咱租那么多地做啥?难道都种辣椒?”“你问那么多干啥,二丫既然说了,肯定有二丫的想法,咱跟着执行不就得了。”狗蛋打断他,拉着柱子就要走。“柱子考虑是对的,等拿到地以后,我们根据土质情况,在做安排。”燕曼舒说道。等二丫说完,狗蛋又拉着柱子急匆匆要走,燕曼舒突然想到了镇里,急忙问道:“叔,镇里你咋安排了?”“这些天一直忙着各村的事,镇里还没顾得上呢,俺在镇衙里安插了一个扫地的,哪些人好哪些人不好,让他收留着消息,到时俺想把不好的那些,都让走人,省得一个老鼠坏一锅汤,以后镇里的风气必须得变,再不能跟过去一样欺压老百姓,把西来镇搞得乌烟瘴气的,地痞流氓到处横行。”“嗯,咱们商业广场就要开业了,镇里的治安不好直接影响到咱们的生意,也影响到西来镇的招商引资,还有咱们的商业广场一开,这么新颖的模式,造梦小镇又那么漂亮,也许还会引来一些周边的人过来看热闹,不如镇里的治安你干脆交给多多姐,原有的商户只要一份管理费,这管理费里既包括了治安费,也包括了垃圾清理费,垃圾这块你直接交给婶子去做,让她去雇人及安排人手,每户居民每月只交垃圾清理费就行。”燕曼舒想了下,说着心中的想法,“叔,你看这样妥不?”“行啊,现在那些商户一个月要交好几份保护费呢,又是地痞又是混混的,哪个都去揩层油,这样只收一次他们巴不得呢,只是那居民的治安费免了?咱满口香不是亏了?”狗蛋算着账。“你这新亭长,咋不帮百姓省钱,反而怕咱满口香亏呢?”苏老爷子打趣道。狗蛋被说的脸一红,低语道:“满口香才是俺的家,那亭长俺还不乐意做呢。”“狗蛋叔,你都说了满口香是你的家,你做了亭长,咱满口香还不得全力支持?那些居民的治安费本来就不该收,保护居民的安全不是镇衙该做的事?咋还收起钱了呢。还有卖人的,逼良为娼的,我看咱镇里必须得取消,太伤天害理了,叔,你看行不?”燕曼舒征求着问道。“行,那有啥不行的,看着那些人被卖来卖去的,心里还真不落忍。”狗蛋说着,“要是这治安张多多管起来,那镇衙里偷懒的,品性不好的俺就快点让他们走人,以前的地痞呀混混的,都按律法来,该打板子的打板子,该进监牢的进监牢,那些好吃懒做的,除非改邪归正,自己干活赚银子,不然饿死也不救济他们。”就在大家各自要忙去了,王盈盈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见大家都在,也顾不得打招呼,急忙说:“二丫,我让我爷帮我买了好多琉璃,可是大柱又进了好多,现在琉璃多出了很多,这可咋办呢,这么贵的东西,我爷爷气得在骂我呢?”燕曼舒低头想了一下,抬头说道:“那就都留下吧,让柱子派人放在咱仓库里,该是多少银子,让柱子给你爷爷结了就是了。”王盈盈一脸高兴,抓起燕曼舒的茶杯咕噜噜喝了一大口,拍着燕曼舒的小肩膀,“二丫,你可帮了我大忙了,不然得被我爷爷骂死。”柱子满脸不高兴,赶紧开口说道:“二姐,那琉璃贵的很,那么多琉璃咱们放仓库里,一时半会用不了,万一不小心打碎了咋办?”燕曼舒看着柱子一脸焦急的样子,莞尔一笑:“琉璃是个好东西,等商业广场开业后,咱就能用的上,这会没功夫跟你们细聊,你们赶紧先去把手头的事忙乎好。”正文卷第一百八十七章远古神君大家各自去忙了,苏老爷子不放心孙儿,叮嘱着叶楠要寸步不离的陪着,等苏老爷子走后,叶楠笑着说:“真看不出那是我亲外公,看到的倒是你的亲爷爷。”燕曼舒笑着说:“你现在才知道啊,你不是挺聪明的嘛,怎么这么后知后觉呢?”叶楠被燕曼舒逗得咯咯直笑,两人又笑闹了一会,燕曼舒催促着叶楠,快去准备茶叶店和娘子茶馆的开业事宜,别在家瞎耽误功夫。见叶楠终于离开,她长舒一口气,对于身体里那尊佛,她躲是躲不掉的,怎么也得单独面对,至于是否告诉叶楠,她想了想,还是算了,自己身体里凭空冒出这么个东西,如果让她知道,不担忧才怪,与其多一个人烦恼,还不如一个人扛着的好。进了房中关好房门,先是坐在炕上稳定了会心神,想了想该问的问题,然后拧开酒葫芦盖子,喝了一口酒。如她所料,就听见身体里童音欢悦的声音又响起:“太少了,再来点。”“想喝,可以啊,你出来让我看看?”燕曼舒试探道。“凭什么让我出去?”那童音一口的不乐意。“只要你出来,我送你酒喝,如何?”燕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