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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丫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确,这就是回绝他了,有着南凤国驸马之名,迟早要与南凤国公主成亲,这是两国的大事,岂能容他相云天儿戏?“男子天生要背负的比女子多,尤其是一个皇子,如果彼此真心,何必在意那表面的形式?”相云天不甘心,继续问道。“也是。”燕曼舒回道。相云天心中就是一暖,难道有戏?他的二丫就是比较通情达理嘛!身为古人的他,哪个王公贵族不是三妻四妾,只要他是真心实意,娶回那南凤国公主权当摆设而已,只要二丫不在意那公主,这岂不是两全其美,美滋滋的相云天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燕曼舒也是轻缀一口茶,似有所悟道:“是呀,何必在意表面的形式,我也是太执着了,张凯对我一往情深,我非要找什么心悦的干嘛,不如先同意了,等以后遇到了喜欢的,接着答应不就好了,你说的很对,只要真心相对,何必在意表面的形式。”“噗!”相云天嘴中的茶,一口喷了出去,很没形象的噗的到处都是,此时的他是一脸恼怒,这什么什么呀?她还要三夫四,四什么?相云天实在没贴切的词来形容。没等他擦掉嘴边的水渍,燕曼舒“腾”的站了起来,冷脸对相云天说道:“你想什么呢?你以为只有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为什么不可以?如果你喜欢的女人也去找,你会开心吗?你会高兴吗?你会平等心对待吗?如果你不能,为什么要求别人能?最讨厌你们这样,宽以待己,严已律人的伪君子。”燕曼舒一通怒骂,骂完之后解气不少,就要出门时,想起什么又回头,笔直站在桌子边,怒气冲冲的看着相云天,然后劈啪往桌上扔了一把明晃晃的小刀,把愣神中的相云天吓了一跳,意见相悖,骂也骂过了,难道还要让自己用刀子自残谢罪?就在相云天胡思乱想之时,燕曼舒开口说道:“看在朋友一场的份上,这把小刀借你保命,这可是我师傅送我的,以后记得还!”说完之后,燕曼舒看也不看相云天一眼,气汹汹的转身出了包厢,与亲自端着饭菜的柱子差点撞个满怀,柱子见二姐脸色不善,急忙说道:“二姐,你不是饿了,饭菜送来了。”“气都气饱了,还吃什么饭。”燕曼舒气恼道。包厢内的相云天清清楚楚的听着外面二人的对话,堂堂王爷被劈头盖脸的一顿训斥,破天荒的第一次被人称为伪君子,震惊中的相云天不怒反乐。柱子看着消失的二姐,又看着一溜小跑过来的张公公,他心中诧异,先前不是好好的嘛,分明一往情深的样子,这又是怎么了,怎么惹二姐如此大的火气。张公公见柱子手里端着饭菜,敲门不方便,他急忙紧前几步去敲门,嘴里还试探着喊道:“小爷?”凑到门边,里面并无动静,张公公也是急了,平常王爷一向对那丫头好言好语,会哄的很,今日那丫头怎么怒气冲冲,声音还那么大,难道二人是闹了别扭?就那丫头的脾气,连虎啸山脉蛊毒高手都敢拼一拼,就这份天不怕地不怕的野蛮劲,要是真被惹怒了,还不知做出什么违背常理的事情。越琢磨越让张公公后怕,又咚咚咚敲了几下门,门里还是没有动静,着急的张公公也不管不顾了,咚的打开了门,只见空空的餐桌上,一把明晃晃的,带着阴气寒芒的小刀放在桌子上,见自家公子趴在那,头也不抬,肩膀耸动着。张公公见此情此景,双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嘴里碎碎念着:“怎么好好的,玩起了刀子。”柱子见桌上的刀子,也是一惊,这刀子他是认得的,是二姐的师傅送给她的,平常她对这刀子宝贝的很,他想看一看都很难,二姐更不会轻易示人,如今怎么却放在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相云天先是趴在桌子上乐着,再也忍不住,不由哈哈笑出了声。见自家公子还能笑得出来,张公公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听着自家公子爽朗的笑声,张公公心中叹息:“爷呀,又是挨训,又是刀子的你怎么还笑得出来呢?”哈哈大笑的相云天终于止住了笑,拿起桌上的刀子看了看,又换上一脸严肃的表情,对一脸惊诧的柱子吩咐道:“帮我准备几个食盒,她还没吃饭,我给她亲自带去。”柱子没好气的看了四王爷一眼,想想二姐那气势汹汹的样子,又看看兴高采烈的四王爷,极不情愿道:“不用,我自己去送。”正文卷第二百五十九章警惕看这小子竟敢如此对待自家小爷,张公公脸色不善,只要到了二首村的地盘,这王爷没了王爷的样子,就连奴才也没了奴才的样子。说来说去就是自家小爷太好说话了,愤愤不平的张公公越想越气,抬脚就要对着柱子踢去,今儿非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他的脚还没落到柱子身上,就听自己的脑袋啪的响了一声,原来挨了王爷一巴掌,只听王爷怒骂道:“还不快滚到厨房去,准备几个食盒,拿些好吃的过来。”张公公捂着脑袋一脸无语,堂堂王爷使唤不了一个小掌柜,这是让自己亲力亲为?这是什么事呀?带着满腹的牢sao和怨气,张公公不情不愿的去了厨房,从早上到现在,滴水未进的四王爷也真是饿了,低头大口吃起了饭,站在一旁的柱子,看着吃的饶有兴致的相云天,一脸怒气的走了出去。雅间里终于安静了下来,相云天放慢了吃饭的速度,满脑子想起丫头怒火冲天的样子,不由又是满脸含笑,那丫头从来都是沉着冷静,云淡风轻,今日如此的大发雷霆,一反常态,不是吃醋又是什么?不过想起她方才讲的几句话,什么想同时拥有几个夫君?相云天又是气的牙痒痒,脑中瞬间出现几个张凯类型的人,伺候在那丫头左右,相云天顿时脸色铁青,没了吃饭的心情,把碗筷往桌上一扔,大步走出了雅间,那个死丫头,向来胆大妄为,是个敢想敢做的人,别到时候来真的,那?相云天不敢再想下去,不行,趁着在这里,话要说明白,至于南凤国的公主,他也该了结了,张公公不知从哪探听到,那小丫头说她的婚姻她做主,连她都能做自己的主,难道他堂堂七尺男儿,就吓破胆了吗?==============燕曼舒从酒楼出来,并没有回